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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夜·长风之歌(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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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拿他当块宝啊,往后叫你知道他那一肚子坏水,可别怨舞姊我没警告你啊!」

妈咪话中酸溜溜的,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泄我的底,我脸好红,就凭妈咪无意中露了这么一口风,我敢肯定昨晚她确实把我吃了!

「妈~~~给人家留面子啦!」

我一喊,妈咪立时发现她自己差露了马脚,当下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警觉的住口不言,妈咪自家没留意,她那一记白眼儿中无心流露的春情媚意,可真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在心里头直埋怨,一个巴掌拍不响,咱们家母子的丑事,可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呐,但这话我敢想可不敢讲,妈咪都在我面前装做若无其事了,我没真逮着她狐狸尾巴之前,也只能含冤以待。更多小说 Ltxsfb.com

妈咪方才的眼神果真坏事,舅妈立时狐疑着,妈咪也不是吃素的,她摆出优雅的笑容无懈可击,连我也再看不出什么异样。

「咦,你用了什么香水吗?」

舅妈螓首一偏,她眼波一转,微微朝我绽放一个迷人的笑容,一把拉起我的手,幽香入怀,她倾身靠在我耳旁呵气,一副小女孩的娇态。

「没有啊,我没用什么香水啊,舅妈怎么了吗?」

我疑惑着,难道我身上真的有什么不寻常的气味吗?

「你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气味……」

舅妈不知怎么的忽然红了脸,眼中闪过一丝迷惑,随即她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悄声问着。

「小风啊,你究竟干了什么坏事,让你妈这么咬牙切齿啊?快偷偷跟舅妈说,咱们俩可是一夥的,让舅妈也防着你儿!」

我眼尖,瞧见妈咪耳朵脖子处刹那间有些红了,显然妈咪听到了。

「呵呵呵呵呵……」

我呵呵的乾笑着装傻,舅妈柔软的双峰就紧紧的靠在我手臂上蹭着,我皮肤的触感很灵敏,立时讚叹着舅妈乳峰的尖挺美好,她穿的胸罩料子肯定是最轻软的,我心跳的很快,眼睛对上舅妈促狭的美眸,我霎时好窘,见我面红耳赤,舅妈噗嗤一声笑的灿烂!

其实我有吃惊,小时候舅妈是常抱我没错,但我都长这么大了,舅妈怎么一顾忌也没有?这样的行为对一个小男孩,是疼爱没错,但对一个十五岁的大男孩,却是一种带有挑逗意味的暧昧行为,这委实太亲热了。

「小风,就叫你舅妈一声妈,让她高兴一下吧!」

妈咪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却在桌底下不声不响的轻轻踢了我一下。

「妈~~~!」

妈咪若心里头没鬼干吗踢我?

嘿,自己露了馅儿,却将烂摊子转手给我,我亲热的唤舅妈一声妈,别怀疑,这一刻我倒是真心诚意的认娘。

舅妈,可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昨夜里我和妈咪脱光了衣服,干了一晚上的卖力活儿,我那一肚子坏水,全灌溉在她那块yín田里,这事见不得光的,又怎能说出来?

我心知肚明,我和妈咪通奸这事儿,是一条线上拴着两只蚱蜢。

她可以对我假装的像啥事也没发生似的,但外婆和二舅的事可为前车之鑑,不管我和妈咪谁露了什么蛛丝马迹,只要让人一捕风捉影,别说我们是真擦出火了,即便我和妈咪平素是端端正正的,都难逃众口悠悠,我们母子俩往后就别再想要抬头做人了。

所以我立刻打蛇随棍上,冲着舅妈这样的美人,叫她一声妈我可也不吃亏,想想我和妈咪可干了什么好事?

嘿嘿,逮着机会,我也会好好孝顺舅妈你的,瞇着笑弯弯的眼睛,看着舅妈美若天仙的娇靥,我心里头邪邪的想着,方才的诚意全化成一肚子坏水!

说到底,全怪舅妈长太美了,害我都生出些乱七八糟的遐思,但我的心思或许也堕落了,我再不是十岁前那个纯洁的小男孩,我是一个充满了欲望的早熟少年,而更危险的是,我已经在妈咪身上嚐到了夏娃的禁果。

「乖儿子,哎……可惜你舅舅死了,他一直为没有儿子而郁郁寡欢,若他能在生前听你叫他一声爸,他一定会乐坏的。」

舅妈美眸里水气迷濛,无限伤感的说着,勾起了伤心事,妈咪登时也红了眼,低头沉默不语,浓浓的忧伤,在餐桌上无声的漫延着。

是啊,我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想着,妈都让我过继给舅舅了,为什么我没能在生前叫他一声爸,让他高兴一下呢?

陡然我心中一震,为什么他们从没跟我提起这码子事?难不成这其中还有我不明白的什么关键?

饭后,娜娃带我去小依房里,而妈咪则和舅妈一同回舅妈房里去了,经过大厅时,大厅只剩大舅家的文彬文龙,四舅家的育智三个表哥,缠着姜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窈窕淑女,君子好俅,他们早来好几天了,大概都混熟了,而其他人看来都回房间去了。

《 长风之歌 05 陈年往事 》

小依睡前在桌上留了一盏灯亮着,其实黑暗中我也看的清楚,我好奇的打量着女孩子的房间,看起来蛮大的,除了大大的衣橱外,一边靠墙上都是摆满了书的书架,另一边墙上摆了几个极精緻的人偶娃娃,男女都有,约有5、6岁小孩高,乍看之下宛若真人缩小了比例,在那瞪着你,挺恐怖的!

房中只有一张大床,原是小依一个人睡的,现在她睡在一边,空出了另一边给我。

小依睡的很熟,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乎做着美梦,她甜美的像个天使,熟睡的像个洋娃娃似的,丝被下纤巧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实在惹人怜爱。

我看的欲火不断高涨,yáng具整个亢奋了起来,从昨晚和妈咪真的发生了禁忌关系之后,我的道德良心就像给欲望吞噬了似的。

我真不知道舅妈是怎么安排的,小依虽然才十一、二岁,但也是个女孩子啊,她又这么美,怎么舅妈就没想要防着我?她不怕明早起来,小依就要让她的新儿子给破了贞操,告别了童女岁月吗?

我静静的注视了一会儿小依,然后转身打开行李,拿了件替换的四角内裤,我迳自走进小依房中的浴室,好豪华啊,我啧啧讚叹着,放了一池热水,我把疲惫的身子,舒服的泡进了热水里。

小依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怎能伤害她呢?

温热的池水,熨烫着我每一寸的肌肤毛孔,彻底放松了我的精神,我恍惚的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是我的错觉吗?

我仔细聆听着,我听见各处传来的细微声响,我惊奇着,以往我的耳力只不过能听见极细微的声音,但现在却更进一步了,只要我意识专注在什么地方,我就能听见那里的声音,彷彿就在身前,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真气死我了,这小婊子和她那小杂种,当真没把我放在眼里!老三家的那小妖精又和小婊子一个鼻孔出气,真气死我了!」

是连天大舅的声音!他和谁在说话?我不由得将注意力放了过去!

「去,得了吧!大哥,你也不想想,当初你拿什么态度对人家母子的,谁会把你放在眼里?人家是老三的亲妹妹,自然早巴上了老三女人这一条线了,还用的着你说!」

这是晴媛二姨的声音,他们说的肯定是我和我妈咪还有舅妈,我心中冷笑着,本来我还打算把舅舅遗下的财富,分些给他们应用的,这下想都别想。

「那小杂种目中无人,这倒好对付,老三那婆娘性子可沉的很,连小婊子今天看来也转了性似的平静无波,我看一切关窍还得落在小杂种身上!

「哼!老三娶的这小妖精不识好歹,早晚奸破她个臭Bī!」

「哟,大哥你这么多年了还死性不改啊?当年你不也想迷奸老婊子,结果辛苦弄回来什么『野火』的秘药,只白白便宜了老二和老婊子逍遥快活去……」

我心中一震,二姨在说什么?难道她说的是当年外婆和二舅的事?

「阿媛!谁让你又提这事?」

大舅一声怒斥,二姨立时闭口。

「都什么节骨眼了,你们俩个还闹窝里反?老大你还差三亿的资金来轧票补窟窿,二姊你卖那什么老鼠会的狗屁美容圣品,法院判决强制你求偿一亿八千万,上次选举,我跟太阳陈调了两亿五千万资金,就算他看在我没选上的份上能少拿回去,算算我少说也得弄个三亿两千万补他,我们得快想个法子,怎么从老三棺材里弄出来钱来才是正题啊!」

「去,什么老鼠会啊,是多层次传销!不过老四说的容易,可咱们要怎么挖钱呢?」

「二姊你方才给了我一个灵感,老大当年那什么『野火』的方子,肯定是非常有效的,要不然老婊子她那么贞烈的女人,又一身妖术,对老头子爱的那么死心塌地,也不会就这么着了道,和老二乾柴烈火的干上了一天一夜!我有一个计划,我们想弄钱,还得靠老大这药方子!药方子还在吗?」

「药方子……,老四!其实当年那药方子不是我的!」

大舅的声音听起来吞吞吐吐的,我在意的却是四舅的话,心中震惊,原来二舅和外婆当年会真弄出事来,中间还有这一段秘辛!

「得了吧!老大!那方子不是你弄回来的?就算不是你的,有这样的好东西你不会留底?」

四舅的语气听来有火大,大舅无奈压低了声音解释着。

「药方子我是留了,但当年那药方子,其实是老三给我的,没有老三那些鬼明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配法,药材虽然是少见的一些中药,但也不难到手,只是我试了二、三十年了,却没配一副成功过的!」

什么,这才真正叫人吃惊,我差从浴池里跳了出来!

「真的假的?模范生老三?别开玩笑了!老大你想骗谁啊?他那年也才不过十二岁啊!二姊你信吗?」

「是老三?不会吧?是老三吗?嗯……难怪……」

我听到二姨和四舅倒抽了口气的声音,显然这事也着实出乎她们意料之外,据我所知,三舅从小就是家族里出名乖乖牌模范生,即使是全家族最挑剔的大房外婆,也挑不出他一丝毛病,他怎么可能拿这样yín邪的药方子,给大舅去陷害自己的亲娘?

但二姨言中未尽之意代表了些什么?

「老大,老三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啊?老大,是真的吗?」

「老四,你不明白,老三真的很邪,你没见过他另一张面目,告诉你们俩个一个藏在我心中几十年的秘密……」

大舅依旧压低了声音。

「……那年他才12岁,手里拿着我亏空了公司财务三千万的证据,对我笑着,他那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眼神却深不见底,让人不寒而栗,我到现在还会做恶梦呢,还好他死的早,我原以为他要要胁我,没想到他却拿了那张药方子要我去买药材让他配药。

那药可不好配啊,当年花了一百万搜罗药材,也才让老三配了五服药,我原不知道为了什么,他要我去给老婊子下药,我连下了三服,都没拿她奈何,气得我将剩下的两服药骗小婊子吃了下去,也没见小婊子有什么异常,我不敢说小婊子也吃了药,只回报老三那药对老婊子没用!

老三这才冷笑着对我说,他只不过是拿这张药方,试一下我听话的程度,凭他老娘的道术,这药没效那是必然的,我登时明白了,老三他只是在玩我!

谁又知道老婊子熬不住欲火,当天半夜就拖着老二躲到别墅,干了一天一夜没下过床,这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纸包不住火,老婊子偷人偷到老二身上,没脸见人,才会在三天后和老二一声不响一起离家!这件事让老三很意外,那时他着实乖了好一阵子呢!」

妈咪小时候,竟然吃过这什么该死的『野火』yín药?我又惊又怒,这该死的卫连天,千刀万剐不足以赎其罪衍,妈咪那时才5岁啊,野火野火,我思量着这药名听起来挺邪的,总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意味!

舅舅当年也才不过12岁,又怎么会干出这种祸事?我不相信,一定是大舅在毁谤舅舅的名誉,但我的心脏却狂跳的厉害,如果当年是我抓住了大舅的小辫子,我会不会干出这种事?

「大哥,记得那时候你也收敛了许多,难不成也是这事的后遗症?」

二姨声音中有一丝压抑感觉,隐约的,我彷彿听见他们急促而不安的呼吸。

「我能不乖吗?老三手里捏着我的要害,坏了他老娘贞节这事,虽然出於意外,但这事毕竟我也有份,你们都不知道,我怕老三的习惯,就是那时候种下的因!」

「既然老三死了,药也没了,我那个法子就没什么把握了!」

「老四倒说说看?」

「你们说说,据你们探到的消息,老三的遗嘱里,他所有财产最可能都留给谁?」

「有八成可能是小杂种!」

不会吧?还有妈咪、舅妈和小依啊,或许有我的一份跑不掉,但舅舅怎么可能会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我?

「正是,我手里的消息也是,关键似乎就在那小杂种身上,小杂种年纪虽然还小,但也是个男人,如果有当年那什么『野火』的药方,给小杂种和阿瑄各服下一服,关到一间房里,咱们弄个V8摄录机拍下来要胁,不怕要不到钱!」

「老四你会不会太缺德了?这法子会把阿瑄也弄下水的……」

二姨有些犹豫!

「二姊,无毒不丈夫,多事后分她个五千万,让她去还债,唐威麟那混球欠了地下钱庄三千万,拿阿瑄做担保人,钱庄要钱可狠的紧,反正阿瑄也得想法子弄钱,跟亲姪子干,总比下海卖肉去要来的好吧?」

「唉,老四你还真狠啊,那现在没药了,该怎么办?」

大舅假惺惺的说着。

「我有个拜把兄弟,这些yīn损的药物倒是不缺,只不过可能药力还比不上当年老大手里的『野火』,要不说不定老三媳妇儿也能玩上一玩……」

「去去去,我回房去了,老大老四你们看着办吧!」

该死的这几个王八蛋!我勃然大怒!这样的人也出来选议员,幸亏老天有眼没给他选上!

再细听下去没别的了,我心中冷笑着,随即一阵悲哀,这世上有几个人不是算计来算计去的?这世间步步坎坷,我自小让妈咪呵护在掌心中,原还自以为早熟,没想竟连人世的险恶都尚未看清。

浴池有恆温的控制,依然烫热的池水,我心头却有寒意,大舅的说法,三言两语间,摧毁了我对舅舅善良斯文的印象,舅舅从发迹到掘起,也不过短短十年,从无到有,他成功的速度之快,不能不叫人吃惊,要说其中没有些过人的手段,倒也让人难以相信。

倘若舅舅城府真箇如此深沉,那妈咪和舅妈都是聪慧灵心之人,多少会知道些底蕴才对,她们对舅舅又是什么评价?

叹了口气,我将注意力往晴瑄小姨住的房间去,不知道她睡了没?

「唐先生你还是走了吧!我不想再见到你!钱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

正想着,忽然传来小姨的声音,听来掩不住浓浓疲倦的感觉,听晴瑄小姨的呼吸紊乱,哽咽中略带哭腔,她怎么了?身边还有一个人,气息短促,不知是谁,是已离婚的姨丈唐威麟吗?

「瑄,对不起,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我全是为了让你和雯雯过更好的生活啊!我不求你的原谅,但求你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吗?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跟你三姊求个情,她一定能帮我们的!」

唐威麟说的言辞垦切,声泪俱下,真希望我能看的见他精彩的表情。

「唐先生,我们再没有瓜葛,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三姊的事,况且这些话我早已听惯了,你还是对明新路二段327号的那个女人说吧!」

「你!」

「请自重,唐先生!」

啪的一声!我听到晴瑄小姨呼痛的哭声!唉!打人不打脸,揭树不揭皮,小姨怎么笨的自讨苦吃?连个虚与委蛇的手段也不懂使!

「你个臭婊子,给你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敢管起老子外面有女人的事来了?」

「不要啊~~~啊!」

撕的一声,是布料的撕裂声,一阵拳打脚踢,在晴瑄小姨的惊喊声中,我几乎可以看到那个暴虐画面,我有担心小姨,但出乎意料的,我yīnjīng整个鼓胀暴挺了起来!

「臭婊子,给老子张嘴!」

「唔……唔……」

是口交吧?我不由的想像着,晴瑄小姨被撕破了衣裳袒胸露乳,衣衫不整的美好胴体上,白嫩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的,她清秀倔强的小脸,含泪忍辱,张嘴吞下男人丑恶yáng具的画面,喔啊,我生出好想强奸小姨的冲动。

咳咳……咳咳……

「肏你妈的臭**歪!给老子都吞下去!」

呕……呕……!

不会吧?早泄?还没三分钟耶!虽然只能听看不见,但我仍目瞪口呆!同时为小姨性生活的不美满感到悲哀!

「咳咳……你走吧!我不怪你,你想要的是不属於你的钱,那也不属於我,如果你再碰我一下,我立刻告你伤害、强暴、勒索……」

「干你娘冽!什么叫不属於我的钱?难道雯雯不是卫浩天的种?你当我不知道你是来等卫老三的遗嘱,看他有没有安排雯雯的一份,妈的臭Bī姎,那死鬼平白干我老婆十几年,我不能跟他要皮肉钱……」

「住口!他前前后后都给了你五千万了,你还不满足?若不是当初你为了向三哥勒索,安排好这陷阱,三哥是连碰都不会碰我一根手指的……」

晴瑄小姨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我呆了,小姨竟和舅舅有一腿?

这又是件让我震惊的事,听起来晴瑄小姨似乎和舅舅,还有着长期的性关系,而雯雯竟是舅舅和晴瑄小姨的女儿?印象中舅舅那儒雅敦厚的面孔,忽然间模糊了起来,舅舅他究竟是个有着什么样面貌的人?

姨丈却像听了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大声笑了起来,他压低了声音。

「赫赫赫!你这白痴!那五千万有三千万是他早应承我的!卫老三他这人聪明绝,又手辣心狠,面上挂着善恶两副面具,从来就没人能看透那一副才是他的真面目,我和他同学那么多年,可还没见过敢威胁他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的!要不是他早存了想干你的心思,我又何苦背这黑锅娶你这石女?」

「你撒谎!三哥绝不是这样的人!」

不理会小姨,唐威鳞冷笑一声,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干你娘的!说你是石女,还真错怪了你,若不是那天我在暗中看了你跟卫老三的床戏,我还真不知道你骚起来,浪的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

「不可能的!你诬蔑他!……啊……不要打我!」

小姨尖声叫着!

「操!我诬蔑他?第一次你和他干还可以说是我安排的,那你之后三不五时应他召,难道只是兄妹谈心?」

「干你娘的!他干我老婆,我不能跟他拿钱?才给我五千万,那对他可是九牛一毛啊,妈的,要不是他死早,我再跟他要个五千万……」

「住口!你这没卵没种的王八!要是我三哥今天没死,你敢找上门?」

「操你妈的,你说对了,卫老三没死,我还真不敢上门!」

「……啊啊啊,不要打我……滚开!」

「妈的Bī!贱货!你敢拿刀子对我?」

「滚出这里!要不然我立刻报警了!」

「好,好,今天放过你!有种你永远别踏出这里一步!」

唐威麟怒极反笑的恫吓着晴瑄小姨!

「滚!」

抨的一声,唐威麟走了,片刻后我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随即远去,小姨房间只剩阵阵的抽泣声。

叹了口气,我感到一阵疲倦,我不想再偷听,胡乱的擦乾身体,吹乾头发,我想我大概猜到晴瑄小姨来此的心态了,小姨一向是个很本份的人,假如雯雯真是舅舅和小姨的私生女,那么舅舅留给她一份也是应该的。

我又站在床前,静静的看着小依熟睡的天使面容。

舅舅每次单独来我们家作客时,为什么我都会一觉不醒睡到天亮?

为什么每次舅舅来时,妈咪总是穿的特别暴露性感?

为什么每次舅舅来的那几天,妈咪总是一副慵懒满足的模样?

我忿怒的回想着,越想心头越是怒不可遏!

「小依!小依!小依起来!」

我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小依天使般的脸颊柔声唤着,好嫩滑啊,我心里妒火中烧,妈咪是我的女人,死去的舅舅竟然碰我的禁脔,还打着想当我爸爸的主意!干你娘的!我先肏了你女儿,再肏你老婆,让你在yīn间当王八乌龟!

「啊!哥~!你来了!」

小依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一见到我,高兴的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小女孩初生的蓓蕾,还没发育成挺峙的山峰,隔着薄薄的布料,微微着我赤裸的胸膛,她穿着宽大的雪白T恤,绵质的纯洁小内裤,光洁的一双长腿遗传自舅妈,很有发展的潜力。

「小依,好久不见了,想我吗?哥好想你啊!」

我双手揽住小依,让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浑身赤裸着,guī头前端隔着小依绵白的小内裤,磨擦着她幼嫩的小花,小依颤抖了一下,内裤一下子湿了一小片,她迷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是她身上的淡淡乳香,还是尚未成熟的少女童身,我有意乱情迷,一下子欲火狂窜。

「哥,人家是好想你,但是你没穿衣服!你变态!」

小依一下子红了满脸,她瞪着我严厉指控着!

她的反应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小时候她不是非这样坐在我怀里不可?

难道才两年不见,她就知道这样很猥亵?

而我现在非但脱的一丝不挂,勃起的yīnjīng充血的guī头,还抵住她小小的嫩穴,她怎么能不吃惊?

「小依乖,我们快两年没见了,哥好想你,你小时候不是常说要嫁给哥哥当太太,那你今晚嫁给哥哥好吗?让哥永远爱你、永远照顾你,永远保护你!」

我深情款款的哄着小依,我刚刚的行为真是太冲动了,做事全没经过思考,记得小依小时候最黏我了,不管我说什么,她都听我的,希望阔别了两年,我的魅力对她还有效!

小依怔了一下,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我,我让她看的忐忑不安,她表情忽然害羞忸怩了起来,将两只小手环住我颈项,我心中大喜,没想到一切这么顺利。

「哥~你好色啊!原来你不但是变态,还是个急色的变态,人家根本还没长大,你就想哄我和你做爱啊!难道你有恋童癖啊?哇,吓死人了,哥你的ròu棒又粗又长的,真是酷呆了!你还是处男吗?听说童男很补耶!你的第一次要跟人家玩吗?」

小依娇羞的偎在我怀里,天使般纯洁的可爱童颜,说出恶魔般无耻的可怕低语,我当场吓出一身冷汗。

小依可爱的天使容颜笑吟吟的,小手忽然一把握住我的yīnjīng,就像弄蛇人抓住了一条眼镜蛇致命的七寸要害,她的纤纤小手忽重忽轻的套着我的ròu棒,灵巧的全不像个生手,天啊!舒服死人了!

难道现在的小鬼头,都这么早熟?

真是说不出的诡异,我恍如当头被狠狠敲了一棍,小依也才不过十一、二岁,竟然好像比我更懂男女间的性事,帮男人手yín的技巧这么厉害,连恋童癖她都知道,我自尊心受到不小的打击!

「哥,你傻了吗?嘴巴张这么大,口水会流出来哟!」

我狼狈的闭上嘴唇,极力忍耐着肉体想shè精的冲动,我好像又一次当了自投罗网的小蜜蜂,小依一定是个小蜘蛛精,不,是我身边的女人都是蜘蛛精,我懊悔的想着。

「呵,哥,没想到你能撑这么久,你让小依好惊讶啊!」

小依将头一仰一甩,齐额的浏海,披肩的黑发漫天散开,露出她神似舅妈的如花似玉小脸蛋,她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将我这个无助的弱男子,推倒在她的床上。

小依乖巧的跪在我身旁,像只小猫咪似的伏下身来,张开了小嘴,微吐出了小小香舌,顺着我的yīn囊往上舔起!

「喔喔喔……啊……啊啊……喔……啊啊……不要……」

我呻吟颤抖着,好爽,小依柔软湿濡的香舌,轻触缓舔我guī头极端敏感的神经,不可以!我不能射出来!

「不要?哥你怎么可以不要?人家知道你要来,可是求了妈咪好久,她才肯让我们睡一间的,谁知道哥你这么色……嘻嘻嘻……害人家都湿了!」

小依挪动身子,一脚跨过我的脖子,一屁股坐到我脸上,潮湿的绵质小内裤,绷紧了小依还没发育成熟但已经很饱满的香幽幽xiāo穴,少女浓浓的性器气味,湿漉漉的紧贴在我脸上,我差喘不过气来,心中意外的想到一个问题。

小依究竟来初潮了没?

小依的舌头绕着我的ròu棒,像舔霜淇淋似的,一口一口舔着,她越舔越起劲,忽然小嘴儿用力一吸,吞丸子似的勉强吞下我的大guī头,滑溜的唾液让她顺势囫囵直吞到深喉,小小香唇吻上我的yīn囊!

我呆若木**,我不敢相信,她这么小的小嘴儿,是如何全根吞下我那粗长的ròu棒,这是连妈咪都办不到的事!

我的ròu棒将她整个小口,紧紧塞的满满,guī头都抵到她喉咙深处的嫩肉了,感觉小依的舌头,在她口中贴着我的yīnjīng,费力的滑动着,她牙齿轻轻啃咬着,我真怕她不留神一口咬了下去!

小依喘着气,热气喷在我敏感的大腿股沟,她深深的吮吸了起来,我感觉她口腔中四面八方的颊肉,整个将我ròu棒束拢住,像要被她吞落到肚里似的。

我不由得浑身颤栗,只觉一丝一丝痠、痒、软、柔、紧、束、酥、麻,诸般美感无一不从胯下钻入心肺,妙不可言,但我苦苦抗拒着,连我自个儿也不知道我究竟在抗拒什么?难道是为了什么无聊的自尊?

小依恋恋不舍的吐出了我的ròu棒,那上面全沾满了她的唾液,她吻了我guī头一下。

「好厉害,哥哥你竟然能够支持住不shè精,让小依这样来上一次,连老爸都抗拒不了呢!」

不会吧!小依和舅舅?

《 长风之歌 06 魅力根源 》

我心头一震,再忍不住,一个哆嗦,小依的小嘴就像丛林里的食人花一样似的,立刻张开将我整个guī头含住,吸果汁般的啜吸着,我的yáng具就像扭开了水龙头的水管,一下子我shè精了,一股一股的浓浊jīng液,全让小依吞进肚里!

一瞬间我好想哭,有种出师未捷的挫折感,其实不是因为小依,让我有挫折感的是舅舅,死去的王八蛋舅舅,从小依不经意的三言两语中,我猜都猜的到,小依一定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我一方面又嫉妒又恨他,但一方面我又生出对他好崇拜的感觉,真是爱恨难分,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好迷惑!

「……唔……唔……唔……哥的jīng液味道真是棒极了,比老爸的还好!」

小依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我的guī头,小手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我射而不软的ròu棒,显的很惊奇,一瞬间我恍惚的想到,妈咪昨晚也说我的jīng液味道好极了,我小小的虚荣心登时回复了一些信心。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隔着她湿透的内裤,对准那明显的肉缝舔了小依一下,少女的体液有腥,我嚐了嚐,舌缘延着小依敏感的大腿腹股沟,像只乖狗儿般的轻轻擦舔。

小依让我舔的微微颤抖,她紧绷的内裤胀起一粒小凸,我心中大喜,立刻凑上去舔了起来,没两下,流出的yín水就湿透了小依的内裤,书桌上微弱的灯光已足够让我看的一清二处。

让yín水湿染成半透明的薄布,勒着小依的yīn户丘,朦胧的浮出少女两片yīn唇蚌肉,半透明的黄褐色幼生耻毛,从布料边缘探头而出,红嫩嫩的yīn蒂因外来的刺激,挣扎着在半透明的布料中向外挺立。

一般这年纪的女孩会不会流出yín水来,我并不知道,但小依泄出的yín水,真是多的出奇,不过她还比不上妈咪,妈咪情动时,xiāo穴流出的yín水多的让我咋舌不已。

「哥,你等一下。」

「嗯?」

小依喘着气,一下子把小内裤脱了,她趴在我身上吃着我的ròu棒,光滑的大腿直接贴在我脸颊,粉红色的小鲍鱼,在我唇上蹭来蹭去的,她那腥臊的蜜汁让我舔的过瘾极了!

但我心中实在很不舒服,该死的,这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竟像十足老练的yín娃似的,她可是我最纯洁的亲亲小依妹妹啊,这活该早死下地狱的舅舅,我一面在心中咒骂着,一面无耻的更进一步侵犯小依的禁地。

我手指分开小依的外yīn唇的皱摺肉缝,舌头往她滑嫩的Bī内膣肉钻进去,小依原本吮着我的ròu棒津津有味的,一下子颤栗着抖了起来,yín蜜泛滥成潮,从她xiāo穴中涌出,落的我满脸都是,她一下子整个人都软瘫了,小嘴儿还让我的ròu棒堵着,含混不清的喘着气!

「小依你还是处女?」

我十分吃惊,我手指刚刺入小依紧窄的红嫩ròu洞,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人家当然还是处女啊,哥你怀疑啊?」

因为来了高氵朝,小依吐出了我的ròu棒,用颤抖的声调,没好气的说着,她翻过身来,和我头并着头躺着。

「那小依你想不想和哥哥干?」

我伸手将小依宽大的T恤往上一撩,她顺从的让我为她脱了去,我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的游走,她肌肤光滑细緻的像婴儿似的,胸前椒乳微微鼓起,她还正发育中,乳肌硬硬的,rǔ头小小的,没有妈咪的那一对豪乳摸起来的舒服。

「不要!人家还小,不可以这么早有性行为,连老爸我都不肯让他真的干进来,怎么可以跟哥干?早知道爸会出车祸,人家再怎样不肯,都应该让他干的,亏爸那么宠我疼我,呜呜呜~~~,哥,人家好难过呜呜呜~~~爸死了~~~呜呜呜~~~」

小依说着说着,忽然小嘴一瘪,整个人紧紧抱住我,埋在我怀里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我心中生出愧疚,连忙柔声哄着。

小依毕竟还是个小女孩,我怎么心里老想着这些下流的念头,但是偏偏我又亢奋的很,我不禁怀疑我是否真的有恋童癖!

「奇怪?哥身上的气味让人闻起来好舒服,记得以前你身上的气味不是这样的啊!」

小依哭了一阵,抽泣着拉起我手去擦她鼻涕眼泪,她一面擦眼泪,一面好奇的问着。

「哥身上的气味,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我闷着声问,我身上的气味有什不同?昨晚妈咪接电话前这么说,今天吃晚餐时舅妈也这么说,现在小依又一次这么说,我实在很纳闷。

「嗯,不好形容,那味道很淡很淡,但一直钻入人家心脾里,闻起来很舒服、很愉悦、又很兴奋,心跳会加速,一醒来我有就闻到了,本来以为哥是擦了香水,但感觉又不是,那应该是天然的气味,像是从哥肉里发出来的,就是那种气味让人家一下子昏了头,才会克制不住让哥你佔了便宜。」

小ㄚ头严正的指控着我。

「什么我佔了你便宜?刚刚不知道谁舔的多么馋嘴呢!」

我嘟嚷着,发现小依还是个处女,让我心情大好,她就像我自己的亲妹妹,没几个哥哥愿意自己的妹妹和别的男人性交过,我手情不自禁的在小依微鼓的酥胸上把玩着。

「呵呵呵……」

小依脸上红噗噗的染上一层粉红,她在我怀中忸怩的笑着,如果不是她全身脱的光溜溜的媚样,看起来还真是无限纯洁,她的小rǔ头让我摸的都硬了。

「人家累了,想睡觉了,等人家再大一,就可以跟哥哥来真的了,不过哥哥可不可以天天让人家吃你的棒棒啊,好不好嘛?」

看小依满脸企盼的眼神,我实在拒绝不了,谁能拒绝一个天使般可爱的女孩,对你提出像恶魔给的好处一样的交易呢?

「好啦好啦!」

「那我们来打勾勾盖印章。」

我啼笑皆非,跟她小指和小指勾了勾,大姆指和大姆指盖上印章,我真搞不懂这小妮子,我本以为她像我一样早熟,怎么她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哥,我们的事可不能让妈知道哦!」

「嗯,知道了!」

小依睏倦打了个呵欠,懒懒的要我帮她把T恤套回身上,她迳自倒头就睡,等我穿好我自己的内裤,然后把她湿透的小内裤丢进洗衣篮里,我回到床上,小依已经甜甜入梦了。

不知怎么的,我翻来覆去的,实在睡不着,精神好的不得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和妈咪干的太激烈的反效果,小依只让我出了一次精,我其实还很想,但她年纪还那么小,又是我妹妹,我总不能强来吧。

想起这一日夜来的变化,我不由得思索了起来,首先是我和妈咪真正的建立起了肉体上的关系,一想到妈咪那成熟诱人的yín汁美肉,我就心荡神驰。

有一就有二,不管妈咪她理智和欲望是怎么冲突着,一想到我和妈咪一直以来,介乎於母子和情人般朦胧暧昧的关系,加上昨夜冲破了乱伦禁忌,我给她带来的无上性爱欢愉,我就有足够的信心,妈咪很快的,就会再次对我的肉体有所索求。

其次我发现,舅舅他其实并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么简单,以我今晚所听到的一切来分析,舅舅这个人,有着十分矛盾的善恶两副面孔,当然,这世上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有着不同程度的黑暗面,我也有,但像舅舅这么极端的,肯定罕见,我怀疑舅舅是否有着双重性格。

但这立刻让我推翻,据我了解,拥有双重人格的人,怎么可能几十年来,丝毫不露一破绽?如果是这样,那么舅舅就是一个善於隐藏的枭雄型人物,这很有可能,唐威麟那混球肯定知道一底细,要不然他不可能在舅舅死后,才敢前来动歪脑筋。

如果舅舅真是个厉害的枭雄,那么他即便不出车祸,也必会料到,他很可能会有横死的一天,那么,他会如何来保护他曾经拥有的一切呢?

推测到这里,我心中有恐惧,很多大权在握的人物,在考虑身后问题时,都有将生前拥有的一切,全都拖进陵墓中作伴的奇怪想法,舅舅会这样想吗?

不,不会的,我又推翻了这个想法,手指在小依滑嫩如婴儿的天使脸颊上轻轻一拂,就凭舅舅没破了小依的处女之身,我可以肯定,舅舅对小依的情感不假,要不然依他的个性判断,他又怎么会放过到口的美食呢?

亲情可不是能羁绊舅舅的主因,能牵动舅舅的,唯有他割舍不下的真情,问题是,除了小依外,舅舅还对谁有真情?

妈咪,舅舅心中的第二号人物,我立刻想到妈咪而非舅妈,我想舅妈多只能排在第三位,而我大概是舅舅爱乌及屋排在第四位吧,应该这样才合理,妈咪和舅妈肯定事先就知道舅舅一部分的安排,所以舅舅遗下的财富中,一定还包括了足以保护这一切的强大实力,而这力量会不会就掌握在舅妈手中?

我忽然想起刘伯,不知为何,我有个直觉,刘伯是个极关键的人物。

舅舅应该不会只因为刘伯是外婆的老家人,就慈悲的留他下来当门房,如果是那样,那么随意找个地方让刘伯养老不就得了?

刘伯肯定是一枚伏棋,而且还是极有份量的王棋,更说不定他还可能,是唯一全盘知晓舅舅种种作为的自己人,我们这些亲人肯定都不够格的。

然后我再想到舅妈,我一直对舅妈,有种像面对姊姊的感觉,她不像妈咪,妈咪为了教养我,让我行为上不致於有太大的偏差,有时是很严厉的,但舅妈就没有这种顾虑。

舅妈她一直拿我当个大人的态度来对待我,我经常和她分享着一些,我不能跟妈咪说的秘密,有时她还会给我出一些主意,舅妈也曾和我说过她的一些烦恼,显然她早就很用心的在经营她和我的母子情,怕一旦真相揭晓时,我会有抗拒之心,她为什么要这么卖力?

我仔细的思索着,我身上没什么好贪图的,而且舅妈可没法未卜先知,知道我有个天赋异禀的好ròu棒,那么她就是真心的疼我,我心中感动万分,但感动归感动,我和妈咪都成就好事煮成熟饭了,又怎么能让舅妈落的一个人乾熬汤?

一想到如果能让美丽的舅妈和小依母女俩,并排在床上和我轮番快活,我心中就充满了yín秽而猥亵的兴奋。

但我要怎么上她的床呢?舅妈可不像妈咪啊,妈咪和我其实早就互相吸引着对方,可说水到渠成是迟早的事,但舅妈不同,她如果真拿我当儿子看,我要怎么诱惑她呢?

今夜和舅妈共进晚餐的情景,不觉在我脑海中浮现,气味,对了,我忽然想到了我身上的什么奇怪气味,记得舅妈当时的表情明显的有些不对劲,但我那时却没多住意,现在回想起来,我不禁怀疑着,舅妈她似乎已经隐隐受到了我的吸引,难道这是一种像费洛蒙似的性气味吗?

我在腋下嗅了嗅,我自己是闻不到的,但先后有妈咪、舅妈、小依三个人证实,显然气味是存在的,她们三位都是女性,是否这气味只有女性才闻的到?

这我得想法子证实一下,倘若真是如此,那么舅妈大概也逃不过我胯下吧!我只能这样期盼。

再想及大舅、四舅和二姨的yīn险计划,我冷笑着,本来我顾念大家是同根而出,有同情他们遇到的困境,还想帮帮他们,但现在我别落井下石算不错了,我还肯帮吗?

小姨是不干白不干,若非妈咪和舅妈两大绝色把她比了下去,她其实还挺美丽的,念在她往日对我和妈咪一向还不错,雯雯也很喜欢我,只要她别给我添乱,解决地下钱庄和唐威麟的纠缠,想来都不是什么问题。

但前提是,我得先明瞭舅舅留下什么安排,我得知道我手上有什么可用之兵,要不然糊里糊涂的,我只怕屁都不能放一个,想着想着,不觉倦意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感觉ròu棒不知道插在谁的xiāo穴里,肉壁一阵阵的收缩,穴心一团软肉抵着我guī头,温热软濡紧束的触感,巧妙的挑动我的性神经,猛的一颤,我射了。

「小依别闹了,让哥再睡一下吧!」

是口交,不是性交,我眼睛睁也没睁,安心的享受着小依的早安服务。

小依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握住我的ròu棒,上下的套弄着,好舒服,我喘着气呻吟着,舅舅把小依调教的技巧真是好极了。

等等!纤长的手指?我吓的睁开眼睛!

立刻看见舅妈艳丽无双的美眸盯着我,她穿着一身黑丝绒绣白牡丹无袖旗袍,挑染着魅紫的长发盘成贵髻,耳下两颗正鸽血红宝石耳环摇曳生姿,看起来真是华丽而又高贵性感。

她自信而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翘,隐约带着俏皮的笑意,正是她的孅孅小手,握在我脆弱而又威武的ròu棒上,我整个人赤裸裸的大字摊开在床上,好糗。

「舅妈!」

我尴尬的叫着,怎么会是舅妈?我都还没开始诱惑她啊,怎么她就迫不及待的送上门来,真是始料未及,这样会害人家失去很多乐趣的,我心中叹着,小依不知道何时早就不在房里了。

「早啊,小风,怎么?你怎么会以为是小依?」

舅妈手握着我的要害,她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动着盘问我,这场景真是似曾相识,舅妈不晓得前夜妈咪早来过这一招,我只能苦着脸避重就轻的回答。

「舅妈,我睡迷糊了,舅妈能不能让我先起来穿衣服啊,这样小风实在好尴尬……」

「行啊,不过你得改口叫妈,让舅妈开心开心!」

「妈~~~」

「乖儿子!」

舅妈的表情很满意,但她不但没让我起来,反而还一屁股坐到床边,我没想到她把旗袍开高叉开到臀边,实在太性感诱人了,舅妈一双白皙滑嫩的雪白美腿,立刻尽露无遗,难道舅妈旗袍里面没穿?

我的ròu棒,立刻不由自主的在舅妈手中抖动着,而我眼睛不由自主的瞄着,打着不小心瞄到的企图。

「你究竟和你妈咪干过了没有?」

舅妈低声问着,她问的显然是我的亲妈咪,我呆了一呆。

「妈~~~你别开玩笑了!」

当然是有啊,我眼睛对上舅妈的眼睛,感觉心惊肉跳的,我这样回答很含糊,有和没有我全没答,我心中思索着,舅妈为什么会这样问?

「呵呵,我早看出你和你妈咪不对劲,昨晚问了你妈咪老半天,她一个劲儿否认,你也这么说,那么也就是说,你还是童男喽?」

「妈~~~!」

我红了脸,那有人问话这么直接的?

「别不好意思了,你对你妈咪那鬼心思,几年前我就看出来了,我只是不敢相信,这几年你和你妈咪竟然什么事都没有,你拥有能迷惑女人身心的天赋,你知道吗?」

舅妈瞇着眼笑吟吟的,我一定又落入蜘蛛精的手里了,我红着脸看着我舒服的要死的ròu棒。

「嘿,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你身上的气味,记不记得我拿的是生物化学的博士学位?我敢肯定,你身上的气味,是一种雄性生物,发出来诱惑雌性生物的分泌性激素气味,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异变,原本这样的能力在人类之间,作用远小於其他物种,你可真是幸运儿啊!」

「这有什么特别吗?」

我立刻不耻下问,这问题昨晚我就想过了,我也曾猜想过,这是否就是费洛蒙的作用,但我也只是刚好看过几本相关的书籍,还是舅妈介绍我看的,眼前有专家还不请教的肯定是傻瓜!

「这解释起来很複杂,简单的说,有些物种的生物,会通过释放一种费洛蒙,来吸引牠想交配的对象,就像是天然的春药似的,例如飞蛾就能透过这种能力,成功的召唤几十里,甚至几百里外的另一只飞蛾前来交配,而你的身体里,正好具备了这个能力,当你对特定的对象,释放出包含有费洛蒙的气味时,通过鼻腔的嗅觉与犁鼻器的交互作用,将影响到当事人控制情欲的中枢~脑下视丘,而对你生出无比愉悦心动的性兴奋快感。」

〈注:关於费洛蒙的作用,目前人们仍在一知半解的研究中,此处拿来做为设定的解释,是海天为内文需求修改过的,有兴趣请自行研究。〉

一瞬间我发觉舅妈脸有些红,尽管舅妈尽量说的很浅显,但我仍听不太懂,我只理会了一件事,舅妈她的意思,该不会是指,我只想和那个女人交配,那么那位女士就会闻到这种气味吧?天然的春药?嘿嘿,那我不是爽毙了?

「难道对方不会拒绝吗?」

我脱口而出,心里噗通噗通跳着,我的意思会不会太露骨了。

「人们辨识费洛蒙的器官犁鼻器,和嗅觉器官连结的太近了,除非有人能永远不呼吸,不然是没有人能拒绝的了。」

舅妈说的很小声,但我仍听的一清二楚,我心中狂喜,手颤抖着想从旗袍的开叉摸进舅妈的大腿。

噗嗤一声,舅妈笑了出声,放掉了我的ròu棒,她手飞快的拍了我意图不轨的小手一下,我当场进退不得,一只手悬在半空中,我一定是得意忘形了,该死。

「你一定要记住,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舅妈虽然抗拒不了你的的性魅力,却并不代表你能为所欲为,别想得寸进尺,我可是你妈!」

舅妈言笑晏晏的,我却吓出一身冷汗,我的确操之过急了,我和妈咪会发生关系,其实还有着长期彼此诱惑的因果性,而我和舅妈之间还并不具备这个条件,所以舅妈并没那么容易拜倒在我棒下,我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想征服舅妈的欲望,凭着活动的春药生物之名起誓,我非干入她的xiāo穴不可。

「嗯,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气味变重了!」

舅妈变相的警告着我,她脸红噗噗的,彷彿在无比艳光之外,又上了一层粉红胭脂,真是美极了啊。

「没……没有啦!」

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就好像一只带着铃铛的猫,舅妈只要一听到铃铛声,就会知道我心里在对她打什么主意,那我还有什么搞头?

舅妈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轻轻哼了一声。

「咱们母子的早晨谈心结束了,起来穿上衣服吧,时间不早了。」

舅妈站了起来,她诱人的光洁大腿,若隐若现的消失在旗袍里,只留下我无限的追思。

「都把人家看光了,也不让人看一下。」

跳下床,我嘟着嘴,含糊不清的低声抱怨着。

「嗯恩?」

「没什么!我没说什么?」

「别忘了,我是你妈!把你看光了,这也没什么。」

可是你还吃了我的jīng液啊,我只敢在心中抗议,不敢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舅妈的耳力也这么好呢。

哼!我妈又怎样?我妈还不是跟我干的爽翻了天,早晚干的让你下不了床,我恨恨的想着,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

三两下穿好了昨晚上预备好的衣服,DIESEL黑长裤配黑缎丝衬衫,再系上DIESEL的腰带,看着穿衣镜中的英姿,我都感觉对自己好满意。

舅妈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穿衣服,害我好尴尬,但一想到她其实一早就把我看光了,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忽然她的手,从身后揽住了我的腰,让我吓了一跳,她脸凑在我肩上,柔软的双峰贴在我背上。

「妈,你想干什么?」

我有口乾舌燥,舅妈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

「你以为妈想干什么?给你量尺寸啊,要不然往后怎么给你买衣服?」

舅妈理所当然的说着,一副我大惊小怪的模样。

睁眼说瞎话,我差要嚷嚷了,量尺寸?好吧,就当你量尺寸好了,那也没必要解开我皮带,把手伸进了我裤裆里量吧?裤裆里还能量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白眼一翻,我这才知道舅妈原来有着大女人的个性。

舅妈从背后紧贴着缠抱住我,我们两人贴的没有一丝缝隙,舅妈坚挺的美乳挤压着我背,尺寸真是不小,她性感的小嘴轻轻啃囓着我的耳垂,香舌在我耳洞里舔的我浑身发软,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我的ròu棒,yín秽的前后套弄,另一只手在我的rǔ头上挑逗的捻着。

太了解我胆小的个性,舅妈放肆的猥亵着我,我就像一尾砧板上任她宰割的鱼,没多久,我身子一个哆嗦,舅妈立时机灵的收手一捏。

「闭上眼!」

我乖乖的闭上眼睛,却不信邪的瞇着一条眼缝偷看,舅妈一个移步,钻到我胯下,她小嘴一张,含住我guī头,然后手指一放,我蓄势待发的jīng液一滴不剩,全成了她口中美食,感觉舅妈的舌头,在我敏感的guī头马眼孔上,意犹未尽的舔了舔。

看舅妈馋嘴的模样,和妈咪、小依如出一辙,我不由得怀疑,难道我jīng液的味道,真是人间美味?可能吗?难道除了气味之外,我的jīng液也是迷惑女人的天然春药?我该不该在小姨身上实验一下?

舅妈一口吐出了我的ròu棒,抬头时眼睛正巧和我对上,她耳朵一下子整个红了,迷人的眼睛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却没说什么,她站起来帮我穿好裤子整理衣服,我嗅着她迷人的香气,心脏不争气的急遽跳动着。

「好了,我们出去了,方才的事,让人知道了可不是什么光采的事。」

「嗯,小风知道。」

舅妈若无其事的拨了拨发丝,勾起我的臂弯,临出门前,偏过香腮,凤目盯着我郑重的警告我,我心中为之叹服,舅妈这样的女人装起正经来,真是正气凛然,全没了方才那风骚媚姿。

下了楼,那一大家子人全到齐了,舅妈只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便亲热的勾着我进了饭厅,临进饭厅时,我还听到他们小声咒骂声,不觉有好笑。

「怎么叫个人要这么久啊?小风又赖床了是吗?」

妈咪和胡嫂正聊的开心,见我和舅妈进来,微微一笑打趣着。

「是啊,我这才知道,小风在家里,原来是懒成这样,好难叫他起床啊。」

鬼扯,我呵呵傻笑着,我还能怎样?我认了!我妈咪也是个能装会扮的主儿,扮清纯可不是舅妈的专利,更何况还有个后起之秀,小依。

「小依呢?怎么没看到她啊?」

「娜娃送小依去学校了,反正公佈遗嘱是下午的事,我不想让她为这无聊的小事,误了功课。」

「哦。」

今早胡嫂准备了四碟开胃小菜,一笼蟹黄小笼包,外加笋香小米粥和粗麵烙胡饼,粗饱与细嚐得而与之入我肚皮,真如秋水共长天一色,真人生快事。

吃早餐的时候,我注意到,舅妈和妈咪之间,似乎有过份的亲暱了些,我有些怀疑,舅妈是否想来个大小通吃,同时打着我们母子的歪主意?唉,我有后悔,昨晚真该窃听一下她们房里的动静才对,或许能听到一场好戏。

吃过早餐,我就独自步出屋外,按着我昨晚的设想,找刘伯去。

《 长风之歌 07 燎原之火 》

骄阳暖烘烘的照着大地,满头白发的刘伯,正在庭园里修整花草剪枝裁叶,看他吃力的拿起长柄花剪,努力而专注的剪下树上的叉枝,彷彿是件神圣无比的工作,我唇角漾起了一抹笑容。

「刘伯,早啊。」

「小风小少爷早啊。」

刘伯颤蘶蘶的擦了一下汗珠,和蔼的对我笑了笑。

「刘伯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呵呵呵,小少爷想聊什么?」

「你都知道些什么,就跟我说说,也好让我长见识。」

刘伯抬头看了一下天色,再转过头来瞇着老花眼看我,很寻常的动作举止,我却觉得他眼中大有深意。

「嗯,今早的活儿都弄的差不多了,小少爷喝茶吗?」

刘伯了头,忽然问我喝不喝茶,他领着我,沿着石板路,绕往屋后靠山坡处,是一幢古色古香的小楼走去,我啧啧称奇,原来屋后还有这个地方,可真是享福啊。

「喝啊!但我可不懂的品茶哦,前面大门没人看着,没关系吗?」

「小少爷以为有没有人看着,要不要紧呢?」

我微微一笑,有谱了,我判断的方向果然没错,我就跟在刘伯后面走着,我却感觉不到他的任何气息,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我实在很好奇。

上了小楼,凭栏而望,视野开阔,秋来爽气,清风徐徐揖我满怀,昨晚来时天色已暝,我这才发觉,舅舅这个豪宅,真的很有意思,是建在整个豪宅区,倚山而立的最好地带。

由於小楼的地势较高,整个院落,甚至隔邻的几栋建筑的所有动静,无一不尽在我耳目之中,繁华中独佔一片幽静,而这小楼更是其中佳趣。

回头看到刘伯拿出了个紫沙提樑壶,注入他说的山泉水,再拿出红泥炭炉,开始架火烹煮,我吃了一惊,不会吧,真的要依古法烹茶吗?

「小少爷黄庭道胎浑然天成,想不到风月仙宗的种玉诀,果真妙不可言。」

刘伯对我眨了一眼微微笑着,我听不懂他说什么黄庭道胎、风月仙宗、种玉诀的,但我却目瞪口呆,我眼前的变化当真匪夷所思!

眼前的刘伯猥琐尽去,再不是老态龙钟的垂垂老朽,相反的,他满头白发尽转乌黑,满脸的皱纹,转瞬间变的光滑无比,他的外貌一下子年轻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个三十几许,风度翩翩的俊伟男士。

要说若我现在和他一同走出门去,比赛谁能吸引到较多少女爱慕的眼光的话,我敢肯定的打包票,一定是他赢我输的局面。

「这才是我的本相,小少爷信吗?」

「信,怎么不信!」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我怎么不信,老实说,我吃惊的的嘴巴都还没阖上。

「我想小少爷心中一定有许多疑问,既然你能直见本心,找到我这个关窍,足证小少爷与我刘澄波有缘,那么你胸中的疑问,不妨问来,老刘自然悉心为你一一道破。」

不待我问,老刘便开门见山的给我一个肯定的答覆,我心中思忖,老刘的名字倒风雅的很。

「我忽然不知道要问什么了。」

我紧紧闭上我张的有些僵了的嘴巴,再不闭上,恐怕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不要紧,那么我说,你听!」

「嗯!」

我用力的了头。

「小少爷,从你自小至今,你是否感觉你的眼耳鼻舌触五感,日渐灵敏非凡,更兼身轻力健,等闲不觉疲累?」

「是啊!」

「那是因为当年,你爸对你妈行了种玉诀的缘故。」

我爸?老刘竟然知道我爸是谁,我欣喜若狂,这问题从小到大,是我急欲知晓的一个大迷团。

「先别发问,该说的我说,不该我说的,你自己想个明白。」

彷彿看出了我的心思,老刘对我摇了摇手,我张开的嘴巴无奈的再度闭上。

「相信你看的出来,刘伯是个修道人吧,你外婆原是我师妹,当年她家破人亡时,我正巧遇上生平最大的劫数,无能施以援手,以致坐看她沦入风尘,这也是我生平最大的遗憾。」

怎么又牵扯到我外婆身上了?我好生纳闷,但看刘伯说来神色平静,我却彷彿在他眼中,看到一丝奇异的情感,和深沉的痛苦,该不会是刘伯当年曾经暗恋过外婆吧?

「你外婆落难之际,机缘巧合,遇到了风月仙宗的一位前辈散仙,这风月仙宗原本只是流传在修道人口中,一个传说中的宗派,几百年来,我们都只当是个传说,没想她福缘深厚,当真得入风月门墙,从此道法精进一日千里,远非我辈之流所能比拟。」

壶中水泉初沸,刘伯随手抓了一把茶叶,掀开壶盖撒了进去,火势一旺旋即而灭,淡淡茶香飘盈斗室。

「当时我找到你外婆,她原本应承了我的请求,要与我合籍双修,谁知当晚你外婆就遇上了你外公,你外公着实是个出色的人物,也难怪你外婆为他情心失守,生了一儿一女。」

刘伯微微苦涩的一笑,为我斟了一盏茶,我有同情他,我没见过我外公,但据我所知,外婆遇上外公时,外公已经四十六岁了,以刘伯这样潇洒的人物,在情场上还惨败给了外公,我外公究竟是个何等出色的人物啊!

「我当时本来要杀了你外公解恨,但你外婆护着他,我一时失手伤了你外婆,打散了她的道基,以致於你外公后来让元配下了剧毒之时,你外婆无力及时救护,终於鸳鸯折翼。」

想不到外公竟是死在大房之手,好毒的女人!

「我心灰意冷之余,终日醉生梦死,谁知无心插柳,破而后立,道法修为无端端的更上一层,这时我得知你外公死去的消息,便赶去卫家,护持你外婆母子三人,也因此我收了一个得意徒儿,传了我衣钵,我这个徒儿就是你的生父。」

那我爸爸究竟是谁?我听的心急如焚,再顾不得喝茶。

「你父亲天资非凡,传我道法闻一知十,更兼得你外婆时时拨,修为虽浅,见识却精,他为了回复你外婆让我打散的道基,以现代药物,研究出一门度劫丹方,丹名野火。」

我听的脑中一轰,我父亲难道是他?刘伯喝了口茶,看了我一眼,才徐徐续往下说。

「这野火丹方,原出自风月仙宗佚失之『星火焚天』一门功法,功诀虽早已散失,但遗下的典籍中对丹方仍有诸多描述,也是我见识浅薄,不明白风月仙宗以情欲入道,这野火一丹,若无星火焚天一诀引火归原,那勾动情欲的效用,便当真有如天雷勾动地火,势不可挡,我贸贸然的就同意了你父亲,暗中让你外婆服下了野火丹,终於铸成大错。」

原来如此,难怪当年外婆因服下了野火丹,情欲如潮,以致於和海天二舅乱了伦常,交媾了一日一夜下不了床。

「你外婆虽然就此回复了道基,但也因此又怀了个女儿,她既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也是个脸嫩要面子的女人,她和卫家老二坏了贞洁,面上挂不住,野火丹的药力一时间她也克制不住,索性便同你二舅避世合籍双修,再没有人知道她和你二舅的下落。」

外婆怀了二舅的女儿?一瞬间我的表情一定有些古怪,我只想到,天啊,那我如果有一天遇上二舅的女儿,我该叫她阿姨还是表姊?

「我后来才知道,当年你五岁的母亲,受了你大舅卫连天的哄骗,也服下了野火丹,这野火丹甚是古怪,当真有燎原之威,她当年虽然因为年纪小,而一无所觉,但随着她年纪的增长,野火丹的药力,也在她体内扎了根,再无解方!」

我终於明白了,妈咪对性欲的强烈渴求,原来种因於此,想到妈咪多年来靠着自渎,勉强克制着她对性欲的渴望,我就不禁为她又是心疼,又是爱怜。

「在你母亲越长越大时,在她十五岁时的一天夜里,你母亲终於克制不住情欲的煎熬,和你父亲成就了好事,这时我们才知道,你母亲体内竟然潜伏着野火丹的药力,你父亲为了解开野火丹的隐患,下定决心修行种玉诀。」

「种玉诀是干什么用的?」

我终於忍不住了,开口问着刘伯。

「我和你父亲原以为种玉诀,是倾尽自身所有的修为,成全对方的一种功诀,但我们又错了一次,井蛙不知海阔,管豹又怎可窥天呢,风月仙宗传下的种玉诀,其实是一种既可造就他人,也无伤自身的奥妙功法,但当时我和你父亲都不明白这。」

刘伯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你母亲二十岁的时候,卫连天想把你母亲嫁出去给人作妾,当时你父亲已经修行到一个重要关卡,原不能分心,但他不顾一切,以从你外婆那里学来的种玉诀,藉交媾之时,将毕生修为注入你母亲体内,你母亲因此怀了你,你父亲从此再无半分功力,只是没想到啊……」

刘伯面露奇异之色看着我,我不由大急。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造就了你,造就了让无数修道人,修了一辈子也不见得能修成的黄庭道胎,这可真是天意难测,天意难测啊!」

「可是我十岁那年差死掉啊,这什么黄庭道胎的,怎么一鬼门道都没有用!」

我实在不解。

「那是因为你同时承袭了野火丹的药力,你在十岁那年,肯定开始动了情欲之念,诱发了野火丹的药力,因为你是母胎带来,所以你的体质,天生注定是个情种,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你,希望你千万好自为之!」

刘伯真是铁口直断,我哑口无言,我正是对妈咪开始生出欲望之后发病的。

不过刘伯最后的这些话,可就有意思了,我实在不能不怀疑,他该不会一直在监视我吧?我脸色臭了起来。

「舅舅留下了什么让我继承吗?」

我不想再拐弯子了,虽然下午就能知道遗嘱的内容,但我想先知道刘伯掌握了多少内幕。

「呵,有啊,他把所有财富都留给你支配,前阵子听他说目前净资产好像有两、三百亿吧,啧啧,还真不少呢,至於宇天集团名下的子公司,要问少奶奶才清楚。」

两、三百亿,听到钱我眼睛都变亮了,妈咪写的几本书,虽然登上了畅销书排行,但存下的钱也才不过两、三百万,两、三百亿可不是个小数目。

不过听刘伯说完后,我却有失望,倘若只有留下财富,而没有强大的力量,那么无疑是块可口的肥肉,很容易让人兴起觊觎之念,像目前就有迫在眉睫的隐患要处理,我可不想钱还没花出去请人手,就先得用来打发那一大家子人。

「刘伯既然袖中大有乾坤,不知能否指我仙法道术一二?」

看来求人不如求己,刘伯说我是什么黄庭道胎,不如我自家也来练几手鬼画符的门道,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按说你禀赋之佳为我平生首见,我本不可错过,但你身膺黄庭道胎法体,若入我白莲道宗学这欺世末流之术,实在是糟蹋了,因果相承,道缘相依,你之缘法自在云深不知处,机缘未成,求我无用,机缘若成,我这小玩意儿又怎堪入你法眼。」

刘伯摇头晃脑的掉书袋,明里夸我,实际上却拒我於千里之外,我听的暗暗恼怒,什么因果相承,道缘相依,我的缘法就在这云深不知处,打的什么狗屁哑谜!

这栋大宅里,和我这yín果一脉相承的孽因也就只有妈咪,妈咪要是懂什么狗屁道术早教我了,还用的着求你?

「其实你舅舅还给你留了一件东西。」

彷彿看出了我的恼怒和失望,刘伯笑了笑,忽然说。

「啊,是什么东西?」

我心不在焉的问着,其实我有意兴阑珊,以舅舅思虑如此周密之人,怎么会糊涂的犯了这个不该犯的错呢?

「挪,就这个。」

我眼前是一个极陈旧的典雅乌檀木盒,盒身光滑,盒盖上雕镂yīn刻着一个古篆字,我认不出来,不过看起来很像日和月,我猜是明字。

「这是什么?」

「你打开来看看。」

我好奇的打开盒盖,里面放着一件相当古朴的银灰色腕炼,炼身宽宽厚厚的,我拿起来戴在我的左手腕上,调整了一下长度,我仔细看了一下,腕背上粗犷豪迈的花纹,同样组合成乌檀木盒盖上的那个篆字,手工十分的质朴,却很惹人喜爱,不知是多少年前留传下来的古物。

「这是什么?」

我再一次的询问老刘。

「这是『明』曜的证明,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可以无须经过冥王的考核,得以执掌『冥天四曜,闇夜三星』中的明曜之位。」

「什么意思?我完全听不懂!」

「有一个古老留传下来的组织,叫做冥夜,冥夜这个组织,可说是世俗中最具影响力的一个古老组织之一,冥夜里,除了冥夜之王世代交替外,还有七个地位最高的尊者,炽、晦、明、灭是为冥天四曜尊者,妖孛、空亡、荧惑是为闇夜三星尊者,冥夜七尊任何一位出缺,皆可由上一任指定接班人,若无接班人则由冥王考核授之,你舅舅正是前一任的明曜尊者,若你愿意,便由你接掌明曜之位,你愿意吗?」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刘伯正用一种很有趣的目光看着我,去你妈的,这种恍如武侠小说中的情节,真是别开玩笑了,像我这么胆小的傢伙,还学人家加入什么黑帮,不是自找死路吗?

「冥夜的力量有多大?若我接掌明曜之位,我有什么义务和权利?」

所以我得先问个明白。

刘伯讚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开始对我解释了起来。

刘伯其实对冥夜这个组织,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它是起源於何时,只知道是一个十分古老的组织,但他到是有幸和这一任的冥王老爷见过一面。

严格说来,冥夜其实是一个只有十几个人组成的封闭组织,但这十几个人却掌握了能轻易动摇一国根基的力量,冥夜辖下掌握的人材无数,上及权贵豪富,下及市井流民,势力所及可说遍及海内外各地。

「小少爷好生思量吧,反正这事不急於一时做决定,刘伯前头干活去了。」

刘伯拍拍我的肩膀,他又变回老态龙钟的老朽模样,一颠一颠的离开。

在听完刘伯的一连串解释后,我默然不语,看着我手上的腕炼,我没办法立刻就下决定。

冥夜无疑的是个十分隐晦而又拥有强大实力的组织,倘若我真执掌了明曜,那么我所担心的麻烦,其实只是绿豆芝麻般的小事,但相对的,若我真执掌了明曜,我同时也得担负起冥夜成员互为奥援的责任,以冥夜的实力而言,能惹得起冥夜的可不是普通的麻烦,我该怎么做决定?

◎PS◎  冥夜之王代代交替,现任冥王莫奈何,其接班人夜王凌子羽〈莫夜行〉,  闇夜三星算是冥夜一脉相传的班底,冥天四曜则位属冥夜的客卿,  关於冥夜各主要角色之间的其他故事,或许会以单元故事的形态来写,  同时希望慢慢写到史上最有教无泪的鸣玉学园,主角们就读的学校,  不过得等海天我行有余力时,灵感很多,打字很慢,呵呵呵,啦啦啦  ~~~海天喵喵不负责任补述~~~

晴瑄小姨的身影,意外的出现在小楼之前。

「啊,小风,你在这儿啊!」

晴瑄小姨看到我,显得很意外,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我打招呼,我连忙从茶几下拿出杯子,为她倒了杯茶。

「是啊,小姨你也来看风景啊?」

「嗯,这里的视野真好,让人看了不觉烦恼也少了些,姨这两天都在这儿待着,没想你也来这里喝茶。」

小姨在我身旁坐下,她静静的注视着小楼之外的一片开阔,眼中神采黯淡,这原本清丽婉约的一位佳人,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看她愁眉不展,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不禁有些心疼,以往对小姨原本只有五、六分的好感,此时立刻往上加码到八、九分的喜爱。

「小姨,你心情为什么不好,能对我说说吗?说出来,或许你难过的心情会好些,无论有什么事,小风都会帮你。」

我轻轻拉起小姨的手,注视着她美丽的一双眼瞳,诚恳,而又深情款款的说着。

我猜,唐威麟害小姨背了地下钱庄的庞大债务,她原是想找舅舅帮她解决的,就凭她为舅舅生了一个女儿的关系,本来大致上大概是没什么问题,但舅舅忽然间死去,却害她顿时求助无门,因为舅舅预立的遗嘱里,有没有给雯雯留下一份,是她不能确定的事。

「该说些什么呢?你还小,姨烦恼的事,你可帮不上忙啊!」

小姨让我看的有些不自在,她迟疑的对我摇了摇头,又转头去看青空。

「小姨在烦恼钱的事吗?还是雯雯怎么了?小姨说嘛,说不定,我真能帮的上忙呢!」

「小风,你知道些什么?」

小姨抖然一震,狐疑的转过头来看着我,我感觉她让我握住的手有些发抖。

「小姨,在这里所有的亲戚里,就只有舅妈和你,同我和妈咪往来比较亲近,我也一直很喜欢小姨和雯雯,难道小姨以为,若你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我们看再眼里,会狠心不帮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小姨。

小姨的脸颊还有些昨夜被打的浅浅掌痕未消,我好心疼,但我脑海中却不觉浮起昨夜偷听到的场景,开始幻想着撕裂小姨的衣衫,揉捏玩弄她的乳房,再将她大腿撑开,用我的ròu棒强奸着小姨,小姨不断的要求我再干她一次,我整个亢奋了起来。

小姨让我看的害羞的低下了头来,我好想问她究竟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唉!姨的事实在不好启齿,你舅舅才刚过世,在这个当下提钱的事,实在是让人难堪,小姨好怕你们会误会。」

小姨低下了头,低声说着,我感觉她想抽回手,但我却握的紧紧的。

「是钱的问题吗?小姨别担心,你欠了人家多少?小风帮你想办法。」

我挪了一下屁股,靠着小姨的耳朵悄声问着,趁机我把手放到了小姨的腰上,感觉小姨又是一震,她瞄了一眼我隆起的裤裆,眼中神情複杂的看了我一眼,我有些惭愧,我这根本是趁人之危嘛,但是有便宜不佔白不佔。

「姨都这么惨了,连你也打着小姨的主意吗?」

小姨没有避开我火热而深情的注视,但她幽幽的语气,对我却彷彿当头浇了一盆冰水。

一瞬间我想起了早上舅妈对我的警告,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我真是太得意忘形了。

「小姨,我不否认,我心里对你的确有着不轨的念头,但我也是真心诚意的想帮小姨,事实上不管瑄姨今天惨不惨,我都一样会打着小姨的主意,因为我好喜欢小姨,我既想要得到小姨的心,也想要得到小姨的肉体!」

一咬牙,我决定赌了,就赌我的体质,真的天生注定是个情种,真的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我,我手一收,揽紧了环着小姨纤腰的手。

果不其然,小姨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她眼睛再不敢和我对视,但我看到她连颈子都红了一大片,一时间小楼里一片静默,只剩她急促的呼吸声,和我怦怦的心跳声。

「小风,早上听三嫂说你人小鬼大,我还不敢相信,原来你真的坏透了。」

小姨终於抬起头来,她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不陌生,妈咪和舅妈都这么笑过,我瞬间呆了,我的运气不会这么背吧?

「嘻,我的坏姪子小风,姨不怪你,你让姨对自己的魅力,生出极大的信心,只是你不知道,你舅妈早上就找我谈过了,姨的麻烦大概没什么问题了,不过真的谢谢你了,我的仰慕者。」

小姨先在我耳畔低声耳语,然后在我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看着呆若木**的我,她嫣然一笑,当愁容尽退的佳人笑颜逐开,那真是人生最美丽的景致。

「方才的事,就当是我们的秘密,我不会跟三姊和三嫂说的,你放心。」

临去前,小姨又回过头来,看着我的傻样,她又噗嗤一声,禁不住娇笑连连,眼波流转间,尽是动人神采,将她本已清丽的容貌,又添了三分艳色。

真是晴天霹雳啊,我好想大哭一场!

好没天理啊!这些蜘蛛精,一个一个演技都能媲美影后,却完全和我设想的剧本演出都不一样,我怎么还有脸见人啊,呜呜呜!

该死的刘伯,不是说我是什么天生的情种吗?怎么我一路吃瘪?是谁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老古董都修成精了,见识却还比不上舅妈,看来我得给老刘一个建议,修仙之余,别忘了去进修一下现代人类行为学,充实一下自己吧!

满怀沮丧的,我离开了小楼,回到大厅,看到那一大家子势利鬼,我就心里有气,我想去舅舅的书房瞧瞧,但我还是一一打了招呼。

「小风啊,你真是越长越俊了,有没有兴趣当明星啊?来二姨房里,咱们聊聊啊!」

才走过四舅妈身边,一阵香风袭人,晴媛二姨亲切的拉住我的手,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去她房间。

临走前,我打量了一下大厅,二姨身边小白脸男,一屁股坐到四舅妈身边,四舅厌恶的看了小白脸男一眼,把自己的老婆拉到身边

小白脸男只好一脸悻悻然的,回头去找大舅妈,大舅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讲他的电话。

文彬、文龙、育智三个表哥,围着姜欣不知道在聊些什么,逗的姜欣直笑,育珊表姊似乎是在看书,但我发觉她的视线,其实一直在小白脸男身上打转。

妈咪、舅妈、小姨和淑惠表姊则不知道在那个房间。

二姨今天穿的可真暴露,一袭时尚流行的半透明黑丝衬衫,明显可见穿在衣服里面,镂空黑色内衣裹着的一对豪乳,她下身穿着超短迷你皮裙,当真徐娘半老风韵犹存,46岁的中年妇女,身材竟还火辣辣的不走样,不晓得她平日花了多少钱在美容保养上头。

不知道二姨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的乳房紧紧挤着我的手臂蹭着,一进房间我立刻规矩的坐到沙发上,原因无它,我老二让她蹭的翘了起来,我面子上有挂不住。

「二姨,你想聊什么?」

「聊什么都好啊,二姨知道,我往日对你们母子太过份了,先给小风你赔个罪,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原谅二姨啊?」

二姨从冰箱里拿出了柳橙汁,给我倒了一杯,随即挨着我坐下,沙发很软,一坐就陷下去,她一坐下就几乎全靠在我身上,我高高隆起的裤裆,这下真藏不住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我的勃起。

「二姨你别这么说……」

说起来气人,我平时害羞也就算了,这个时候我在害羞个什么劲啊?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喝了口柳澄汁,奇怪,这果汁不太新鲜,有股子怪味儿,要知道我的味觉十分的灵敏,妈咪弄给我喝的果汁渴可都是鲜榨的。

「二姨,不知道怎么的,我有头昏。」

我头有晕眩,注意力难以集中,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后便好多了,但是却觉得身体有热,奇怪,家里不是有开空调?

「头昏?你要不要躺到床上休息一下?」

二姨微微一笑问我,我心中一动,想起了昨夜偷听到的话,有道是众食不如独吞,二姨该不会是想自个儿先下手为强吧?

「嗯,好啊,奇怪,怎么好像很热,是不是空调坏了?」

我装着头重脚轻的模样,让二姨好心的搀扶到她床上坐下,还真有热,我都出汗了。

「是啊,奇怪,我也觉得好热,嗯嗯,反正房里没人,不如我们把衣服脱了,这样凉爽些?」

二姨说着,真当着我面解开了衣扣,脱下了半透明的黑丝衬衫,暴露出她一身惹火的傲人身段,二姨戴的胸罩是半罩式的,裹不住她丰满的乳球,雪白的肌肤,几乎完全暴露的豪乳,在我眼前微微晃动着。

我当场看傻了眼,好个二姨,真敢下本钱来赌,这才是做大事的材料,难怪她敢黑着心肠卖假药,还坑杀了无数多层次传销的下线,说实在的,若非立场不同,我心中倒有佩服。

「二姨,你身材真好,我看连可琪姊都比不上。」

我昧着良心说着忝不知耻的话。

说实话,二姨身材保养的好是好,但岁月不饶人,她可没妈咪和舅妈那种丽质天生怎么看都不显老的本钱,倘若她真要和年轻人来比,改名作程可琪的淑惠表姊,我敢打包票,表姊同样火辣的玲珑身段,绝对会比二姨还要紧绷结实而且来的有弹性!

「是吗?小风看二姨美吗?」

想不到我那还不入流的甜言蜜语,竟哄的二姨花心怒放,她高兴的连裙子也脱了,只穿着同款式的雕花镂空性感小内裤,喜孜孜的在我面前搔首弄姿。

「二姨好美……」

我实在懒的想形容词,我觉得用在二姨身上太浪费了,虽然她也算是个美人,但毕竟是离过三次婚的女人,私生活又不检,我实在兴趣缺缺。

要是舅妈肯这样秀给我看,我不禁幻想了起来,舅妈那高贵无比的华丽气质,和妈咪不相上下的绝色艳容,穠纤合度的完美身材,喔,那才叫幸福,我一定不会浪费我的讚美,想着想着,我的yáng具硬的有些胀痛,一瞬间热气似乎都集中到我的下体。

「真好闻的味道,小风,你用了什么香水啊?」

我愣了一愣,不会吧?我想着舅妈干二姨屁事?怎么她像忽然发起了花痴似的,二姨迫不及待的,一面强脱着我衣服,一面脱去了她的胸罩和内裤,究竟我方才闪神的那一刹那间,发生了什么事?

二姨媚眼如丝的盯着我,她眼睛闪动着情欲的火花,喘着气爬到我身上蹭着我,我发现她mī穴都湿了,她用自己手指翻开的蚌肉,透着湿亮的鲜红光泽,半透明的yín水延着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她yín液的气味又腥又重,完全不对我的胃口,还是妈咪的好。

「不要啊,二姨,不行啊,你别脱我裤子啊!」

老天啊,她一丝不挂的缠住我,我慌乱的拉紧裤头,守着我的贞操。

「我要,小风,跟二姨干吧,二姨好想和你干一次!」

「妈,我约了三舅妈、三姑姑、小阿姨和你一起到地下室的泳池去游泳!天啊,小风,你在对我妈做什么?」

《 长风之歌 08 恋恋情吻 》

就在紧要关头,可琪表姊闯进门来,我那沙瞳舅妈、晴舞亲妈,晴瑄小姨就跟在她身后,我愣了一下,手没抓牢,二姨把我的长裤连着内裤一把拉下,刷的一声,我粗长的大ròu棒,红通通的跑出来和大家亲切的打招呼。

「哇!好粗长的ròu棒!」

二姨浑然不觉有人闯入,惊喜的叫了一声,她强压在我身上,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响亮的吻了一下,忽然她身子一僵,满脸通红的回过头。

舅妈好整以暇的坐到沙发上,支着腿看着这幕好戏,我在她眼里同时看到了带着戏谑和嘲弄意味的眼神,戏谑是对我,嘲弄是对二姨。

妈咪满脸绯红的看着我和二姨,不妙,妈咪生气了,我和妈咪彼此的默契简直要心灵相通了,看她眉尾一挑,狠狠给了我一眼色,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立刻知道我要倒大霉了。

晴瑄小姨则满脸不知所措,她又羞又气的偷眼看着我狰狞的大yáng具,又看偷眼着我的眼睛,感觉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有哀怨,又有委曲的感觉,不过我又觉得她视线的焦,彷彿落在我胯下时多些,小姨,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对你可是真心的!

我不由得庆幸小依已经上学去了不在家,当然,我可没料到,舅妈晚上就把这事成当笑话,讲给了小依听。

可琪表姊也愣住了,场面似乎出乎她意料之外,她指着我,张着嘴,却再说不出话来,看着我的大ròu棒还高高挺着,她脸一红,转头过去不好意思再看。

二姨尴尬的一下子冲进浴室里,再不肯出来。

我暗道好险,刚刚那情景,谁都看的出来,我在极力抵抗她的性侵害,二姨肯定是在柳橙汁里给我下了药,没想到遇到我怪异的体质,什么见鬼的黄庭道胎,还有体内那继承自妈咪,几乎可以说是春药之王的野火丹药力,许是我在想着舅妈时,无意间释放出了什么气味,让她闻到了。

「可琪表姊,还好你们来了,否则二姨这样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收起了随身十五年的人体凶器,凡事先佔住理再说,若让人先告了状,是非曲直是很难说的清的,那时再要翻身可要多费手脚了,我虽然胆子小,但干起落井下石的事来,我自认还挺有天份的。

「小风!」

妈咪喝止了我继续往下说,她一向厚道,认为作人得给人留一余地,眼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同意,但是我比较喜欢赶尽杀绝,这是从以往对付她身边那些追求她的男人得来的经验。

妈咪风华绝代,人美气质佳,那些男人们见到妈咪,就像苍蝇见到蜜糖一样,打死不退,最让人担心的是妈咪的体质,在性欲上有着过人的需求,我若是手软心慈,妈咪的贞操早就不保了,那还能等到我长大再来干她?

「舞姊,你领小风先出去吧,没事了,咱们等会儿再去游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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