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准备跟他说。
这一刻,陆秉琛心里有些微微的异样,这是他的妻子,他很希望她能全身心的依赖他,信任他。
可是事实似乎并不如此。
见她不愿意多说,陆秉琛很快转移了话题。他会等到她愿意说的一天,而不是去刨根问底的强迫她。
那只会适得其反。
“上午你想跟我说什么?”
夏于飞悄悄松了口气。她还真有些担心陆秉琛会继续追问下去。那样的话,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她不想骗他。现在这样,最好。
“想说那车太奢侈了,我受之有愧呵。”夏于飞坐正了身子,“代步而已,只要差不多就行了,没必要买这样贵的。我不在意这些的。”
“可我介意。”陆秉琛淡淡地语气里有着无比的强势和霸气,他摩挲着夏于飞的背,凑到她耳边道,“我不想委屈你。”
夏于飞只觉得脸上发烫。
“谢谢你。其实……我很喜欢那车的,颜色也很合我意。”
她柔声说着,脸颊从他的唇边蹭过,蜻蜓水般吻了他一下。
于是,一发而不可收拾。
陆秉琛哪里还放过她,他强硬的扳过她的头,用力地吻了上去,辗转反侧,疯狂的掠夺着她口中的芬芳。
“唔……不要……”夏于飞身子软软的躺在他怀里,先前还配合着他的攻势,后来却觉得不太对劲。
他的吻强横而灼热,先前还固定着她头的手也解放出来,捧住她的头,让她一动也不能动。
夏于飞脑子里轰轰作响,她今天根本没准备要和他亲热,不说还担心着慕昊清,就算是没有这档子事,她也有接受不了因为他送了她豪车,她就要将自己送上……
即使他们已是夫妻,她仍觉得怪异。
可现在,她清清楚楚感受到了他想将她拆吞入腹的感觉。
睁开眼睛,却发现他一向深邃无波的眸子中似有沉痛悲戚之色。
她的心狠狠地跳动了几下。
别人也不是傻的啊!他不问,不代表他没有察觉。
夏于飞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和一丝莫名的恐惧。她扬起手捧着他的脸庞,声音支离破碎得不成样子:“阿琛……不要好不好?”
她的抗拒更加激发了男人想要征服的欲望,他“嘶”地扯开了她的睡衣。
瓷白晶莹的躯体在床头昏黄灯光的映衬下完美地如同一件艺术品。
夏于飞清晰地感到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男人手上强硬有力的劲道。
她轻轻颤抖的闭上了双眼。
但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如约袭来。相反的,是男人灼热湿滑的唇舌一路滑过温柔。
眼泪猛地夺眶而出。
他低着头,肃然的注视着她精致无暇的脸庞,一滴滴将泪珠轻轻吻去。
这种亲昵私密的交融,这种出乎意料的受宠若惊,这种令她完全无法承受的刺激,她只能尖叫着扭动着,沉迷其中。
这一刻,她忘了试车时的惊喜;
这一刻,她忘了帝豪里的尴尬;
这一刻,她忘了慕昊清的境遇……
此时此刻。
她满心里只有他!
“飞飞,叫我的名字,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男人浑厚而充满磁性的声音仿佛有着无穷的魔力。
“阿琛,阿琛……嗯,求求你……”
天生软糯的嗓音在情欲的催化下更为让男人心痒难耐,陆秉琛望着怀里女人水润的眸子,以手撑床,宠溺的耸动着。
屋内的温度骤然上升,连日夜不停的冷气似乎也失去了作用。
柔和的床头灯发出昏黄的光线,照射在床上交叠的人影上,洒落一室光华。
窗外的圆月也仿佛害羞般悄悄躲进了云层里。
第二天,夏于飞没有想着再出门。
一夜的放纵让她身体力乏,又不好在陆家人面前表现出来,只好硬撑着按时与众人用过早餐,便想尽快回房间休息。
这时她有些感激陆夫人昨天的“训斥”,至少让她今天的行为有充足的理由,看起来比较正常。
谁知,她一起身,她大嫂耿秀也随着她站了起来:“二弟妹,我去你那儿坐坐,不介意吧?”
夏于飞还能说什么?
况且,这些天来,她有不熟悉的地方,耿秀也时不时的帮她一小忙。
夏于飞忙道:“大嫂愿意去,我求之不得。”
两个人在李宛如疑惑的目光中往楼上走去。作者的话:
我是作死吗?我是在作死吗?是吗,是吗?求鲜花收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