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来……她现在还在京城的话,傲人的家世,耀眼的学历,华丽的朋友圈,该是何等的潇洒超脱,恣意张扬?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唉!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多少次叹气了,但再怎样叹息,也已经无法回到从前。
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周围安静得可怕。眼神空洞洞的望着房间的天花板,夏于飞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砰,砰……一下又一下。
但好像哪里不对?她将手放到胸口,砰砰的声音跟她心跳的频率明显不同。夏于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有人敲门。
这个时间……难道父亲提前回来了?可他今天出门的时候才说过晚上不会来跟她一起吃饭的啊。
夏于飞胡乱抹了把脸,从床上下来去开门。
房门打开,外面立着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忘记的一个男人。
陆秉琛。
依然是黑色西装,白真丝衬衣,但却没有系领带,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严肃。
夏于飞没有好脸色:“你过来做什么?”
陆秉琛并不是随意找过来的,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电脑思索良久,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赶在幕后之人出手前先将此事摆平。
看对方一环又一环的缜密设计,他有理由相信,那些视频文件很快就会出现在夏文泽的手上。
他不想坐以待毙。
索性,有关夏于飞的资料严道义虽然没找到很多,但是她在M市临时住的酒店倒是被调查清楚。
陆秉琛循着地址找了过来。
“夏小姐,我有话跟你说。”陆秉琛扶住门框道。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夏于飞说着,反手就要关门。
她知道陆秉琛不会让她轻易得逞,因此在关门的还特别留意的,多用了几分力气,但很可惜,被他扶住的门像是钉在那里,纹丝不动。
夏于飞大怒:“你放手!不然我喊人了!”
“我只说一句。”陆秉琛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今天下午你那句话说得很对,但我不想去自首,因此我只能用另一种方式表达我的认真。”
“什么?”夏于飞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陆秉琛目光灼灼望着夏于飞。
她此时已经重新换了套衣服,冰蓝色的雪纺纱连衣裙衬托得她犹如一支刚刚出水的新荷,淡雅清丽。
不同于他以前见得最多的名媛贵妇的脂粉奢华气,这女人身上有一种令人着迷的婉约书卷气,淡泊宁静,青春逼人。
陆秉琛只觉得身体某个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我愿意为我下午的所作所为负责。”他看着她,神色郑重地说出思索良久的话。
是的。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
而像夏于飞这种家世,即使跟陆家相比,也丝毫不逊色。甚至,从某个方面来说,比陆家更为高端,能量也更大。
只是像夏家这种家庭,平时极其低调,很少像陆家这样张扬。
能娶到夏于飞,是他对幕后之人最好的回应。
至于说两个人之间没有感情这种事,已过而立之年的他,早已经不认为爱情是婚姻的必需品。
现在最重要的是,就是怎样让夏文泽答应这桩婚事。
陆秉琛还没自大到认为只要他提出来,别人就立刻能头答应。
他也只能拿出诚意来赌运气。
夏于飞听到陆秉琛的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
陆秉琛又强调了一遍:“我愿意负责。”
夏于飞从来没想过他居然会想出这种解决办法。
贞操什么的,对于她来说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就实际来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当然,也不是就一都不重要。
那是一种微妙的平衡。
在她的圈子里,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纵欲者,也有像她这样独善其身的保守派,这种生活态度的不同,并不会影响她们相互之间的关系。
而且,到该结婚的年龄,凭借着各种关系,不论哪种人,也都能嫁入不错的家族。
而这些家族中的男子,当然也不会太差,或者说,即使是最不被看好的人,对于需要仰视他们这个阶层的人来说,也是高高在上,不可或攀的。
但结婚之后的日常生活如何,那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反正出现在公众场合的时候,大家都是夫唱妇随,其乐融融。
不过就她私下观察,真要说其中没有一区别,她是不信的。
现在,眼前这个很可能毁了她一生的男人,说要负责。作者的话:
泪奔,我发现编故事也是很累人的。还准备每天都讲一的。结果才坚持3天就坚持不下去了。那天有灵感了再写吧。遁了!不过广告还是要继续滴,收藏啊,花花啊,击啊,什么的,速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