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聪惊喜地道:“大人有办法对付他?”
徐伯夷微微一笑,道:“他算个什么东西,要对付他,很难么?”
徐伯夷先给李云聪吃了颗定心丸,才道:“前次你与本官讲过,为加强户籍管理,可以引导本县民众移风易俗,按汉人习惯改汉姓、取汉名,本官仔细思量,觉得可行。明日,你把本县各乡镇村寨的里长保正都找来,本官要探探他们的口风,以做最终决定。”
李云聪道:“是!呃……高李两位寨主,要不要请来呢?”
徐伯夷还真没把握能把这两个土皇帝叫来,想了想,道:“他们能来最好。若是不能,请他们两寨各自派出一位长老也可。重要的是,这位长老能够代表他们山寨的态度!”
李云聪道:“卑职明白了,卑职这就去办。”徐伯夷头,目送李云聪离去。片刻之后,屏风后面闪出一个人来,看起来三十许人,是个成熟美艳的妇人,正是风韵犹存的戚七夫人。
“县丞大人,貌似你这一遭吃了叶小天的亏呢?”戚七夫人似笑非笑的。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带着撩人的韵味瞟着徐伯夷。
徐伯夷“嘿嘿”一笑,伸手一拉,把她揽进了自己怀里,在她的肥臀上轻轻拍了两记,道:“你不用激将本官,我知道你恨极了那叶小天,那叶小天同样是本官的冤家对头,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把他死死地踩在脚下。”
戚七夫人软绵绵的身子软倒在徐伯夷怀里,往他大腿上轻轻一坐,浑圆饱满的丰臀技巧地厮摩着,双臂揽着他的脖子。柔声道:“那叶小天害得奴家家破人亡,奴家当然希望他死,可这叶小天并不好对付,要不然奴家的丈夫和孟县丞也不会被他坑了。大人您现在是奴家的终身依靠,可得慎而重之,小心行事呀。”
戚七夫人这番话情意绵绵。饱含关切,听得徐伯夷心中一暖。那下体被她技巧地厮磨着,登时性致勃勃。他被叶小天用强势手段赶离驿路,虽然自觉仍有杀手锏制他,可心中难免懊恼,这时那一团邪火被戚七夫人一磨,全都转化作了欲火,他揽紧戚七夫人柔腴的胴体,在她鼓腾腾的胸上狠狠掏了一把,喘息地道:“去,把樱舞、红络她们几个叫来,好好服侍服侍老爷!”
徐伯夷说的这几个人都是齐木的侍妾,徐伯夷和戚七夫人勾搭成奸后,连带着把齐木的这几个妾室也都接收了,时常把她们叫到一起开那无遮大会,荒淫放浪之态难以言表。
这戚七夫人原本是齐木的正妻,自然不愿自降身份,与几个侍妾同时服侍一个男人,但今非昔比,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巴结着徐伯夷,如何把持偌大的家产,如何驾驭齐木昔日那班桀骜的属下,是以不敢露出违拗之意。
戚七夫人只是把她那圆润的臀部在徐伯夷怀里狠狠磨了一下,故作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便向后宅里走去。
驿站里,叶小天陪着花晴风接收驿路上的一应事务,周班头接管了驿路之后,也在下午赶来驿站向花晴风汇报情形,而赵驿丞有心打压徐伯夷和王宁的嚣张气焰,对花晴风也是竭力配合。
周班头离开不久,罗李高车马行的大管事孙伟暄又来了。孙伟暄这几个月一直在替罗大亨和李伯皓、高涯管理车马行,他是驿路上最好的车把式,又极为熟悉驿路情况,由他反馈的情况更加客观而真实。
花晴风汇集了几方面的情报,虽然没有徐伯夷的配合与交接,对目前驿路情况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叶小天这时才对花晴风道:“县尊大人,这里有赵驿丞、周班头和孙伟暄等一班良善百姓辅佐响应,县尊大人足可应付了,下官这就先回县衙了。”
花晴风大惊道:“怎么,叶典史你不陪本官守在驿路上么?”
叶小天无奈地道:“大人,如果下官也守在驿路上,你就不怕后院起火么?下官得去盯着徐伯夷呀!”
花晴风忐忑地道:“那徐伯夷必然不死心,可他若想做手脚,十有八九是要着落在驿路上的。”
叶小天道:“这个下官自然明白,可大人您不在县衙里,若是下官也不在,可不任由徐伯夷胡作非为了么?驿路这边,其实不管那徐伯夷使出什么手段,派些什么魑魅魍魉,大人只需祭出一件法宝,便可镇压了!”
花晴风眼睛一亮,忙道:“什么法宝?”
叶小天微微一笑,便对他附耳说出一番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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