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约翰逊说着拔出一个酒桶的木塞,让鲜红的葡萄酒流入一个小盆中后,给工人们和张诚轮流取酒品尝。
张诚学工人们拿了一个高脚杯在小盆中舀了半杯,先尝了一后,然后一饮而尽。随着红酒入口,张诚察觉到一丝淡淡的生气随着红酒在身体内逸散。张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就是酒中蕴含的这一丝生气给酒庄新酿的红酒带来的质变。
虽然这一丝生气的绝对数量比起张诚体内的吸收储存的生气少的可怜,而且没有修炼过类似法决的人体内也无法保留这一丝生气。
但是生气进入体内然后逸散的这个过程中,这一丝生气还是会在无形中洗涤一遍身体,味蕾是人体最敏感的的部位之一,以及喝下去后全身被生气洗涤过后的那种舒畅感给人带来的身体上的愉悦,绝对是那些以麻醉小脑为主的酒精所不能给的快感。
葡萄园的葡萄就没个效果,原因或许是每颗葡萄所携带的生气太少了,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也或许是葡萄汁酵后产生的改变,总之,酒庄里的确酿出了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极品红酒。
张诚每天用生气洗涤身体,已经习惯这种状态,而酒庄的工人们第一次尝到,哪怕是第二次品尝这酒的老约翰逊都短暂的陷入被美酒洗涤身体的失神当中。
等大家将小盆中倒出的红酒喝完,张诚说:“好了,都回去吧。圣诞节的时候我会让老约翰每人几瓶,让大家喝个够。”
老约翰逊:“boss,我们要不要给全美知名的品酒师每人送上一瓶,然后开个隆重的新酒布会。”
一般的新酒布会都是这个步骤,酒庄新酒装瓶出来后让品酒师品尝后在葡萄酒的专业性杂志或专栏上给出个人对新酒的评价,当然如果你酿出葡萄醋来就别送过去了,人家喝了也会在葡萄酒杂志或专栏上骂人的。
张诚想到下个星期的神迹表演:“不,暂时不用。我准备下个星期拿几桶捐给洛杉矶的教会。”
老约翰逊眼前一亮:“好主意,boss。面包是主的肉,葡萄酒是主的血。欧洲最早的葡萄酒就是修士们种植葡萄酿造的。如果有主教级别的神职人员肯评价几句,绝对比那些品酒师要来的强。”
可不止主教级别的人要品酒呢,张诚知道现任教宗肯定要来的,梵蒂冈那批人就算不全来少说也要来一大半,那里主教级别的还不是一抓一把。
为了让每个人都能喝道一些,张诚打电话给苔丝让她问一下到时候现场会来多少人。这样张诚就知道准备多少红酒和食物了。
两天后的星期三,张诚得到苔丝那里从教廷传来的消息,星期六那天在大洛杉矶长滩市黄金海岸教堂外面,将有一千多名神职人员和一千多信徒从世界各地飞来洛杉矶看神迹。
张诚说了声知道了,那就按照最大四千人计算就可以了。去酒窖收走了四桶红酒(一桶225升的葡萄酒大约能分成12oo杯)张诚又给中餐厅打去电话,用1.5倍的价格在星期五晚上订购一万个春卷和一万个烧麦,晚六半送到张诚的酒庄。
本来一家中餐厅两天时间是无论如何做不出这么多的,不过幸好老板不是abc,立刻用了转包法向本市其他几十家中餐厅用1.1倍的价格分别订购几百个春卷和几百个烧麦,然后准时送到他的店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