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也想起来了：“对了，我大约在新闻里见过你几次。但是你知道的，如果你没有长一张阿诺德施瓦辛格的脸，我是认不出来谁是州长的。”
布莱恩很想说施瓦辛格已经退下来了，去演敢死队和终结者的续集了，已经不是加州州长了，不过布莱恩还是很快把话题转入正轨：“我是听说最近你为一笔收入的报税比较麻烦，所以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投资体育事业。”
布莱恩解释说：“美国女子英式足球职业联赛停摆两年多了。各地都在寻找新的投资准备重启女子英式足球职业联赛……”
张诚接着布莱恩州长的话题说：“让我想想，我们内华达州还没有职业女子英式足球队，如果在您的任期成立这样一支队伍并且参加了重启的联赛后，想必是一笔非常不错的政绩吧。反正也就这么几个队伍，拿个冠军机会好像也不是很难，至少比赌马容易多了不是吗？”
“对，就是这样。当然，你作为球队的老板也会出名的。”
张诚摆了摆手：“对不起，我对于肯定赔钱的投资一兴趣都没有。根据世界上面所有女子足球商业化的运营经验来看，女子足球商业化的路线是错误的，是不赚钱的。”
布莱恩推销受挫，也看不出脸红喝了口酒说：“我以为你们中国人都是喜欢足球运动……”
“这简直是污蔑，我们中国什么时候也没变成足球王国啊，足球王国那是巴西，中国可以是山寨王国，可以是自行车王国，但绝对不是神马足球王国。小孩子跑到公路上去踢足球，绝对会被汽车撞死而不是像大空翼一样抱个足球就能安然无恙。”
张诚继续说：“你以为我们喜欢看足球篮球，其实只是一种从众属性。自从转播的nba比赛没有了拉拉队表演后，我就再也不看神马nba了。看一群山地大猩猩玩球？我养一群猴子能比他们玩得更好。”
布莱恩问：“这么说就是没机会了？”
张诚眼角余光看着舞台上面新出现的上空秀芭蕾舞表演说：“也不完全是，如果女子英式足球队比赛的时候能穿的和上空秀这样只留一个丁字裤，我想，还是有机会火起来的。你看，仅仅添加了一个上空秀，连中国的戏剧都能在内华达最棒的舞台表演，女子足球应该也可以的。”
布莱恩一下亚历山大啊，这种上空秀女子足球职业联赛组建起来资金肯定不缺乏了美国五百家族中能找到的喜好这种调调的投资人还是有一些的，但是不用看也知道外界媒体肯定是批评如潮水一般。
张诚继续蛊惑州长：“您看，内华达女人都可以合法的出售自己的身体，连卖都卖了，看看又不会掉肉是不是。你想想，一群女人本应该在人们面前展示自己骄傲的身材的，可是英式女子足球却让她们穿着和男人一样的衣服比赛，看着和一群爷们一样，这还能有人看吗？
观众不买账，失去了群众基础，这联赛还能不倒闭？要我看，就应该从根子上改革。坚持走上空秀女子足球路线。现在电视剧还不是经常大段大段的床戏。”
布莱恩喝的酒都从汗水里面流出来了，来这里就是下班后的休闲，女子足球队重启也是随口一说的事情，没想到对方一下给出一个可持续展的路线，就是舆论上不好听，布莱恩擦擦汗水：“我去找人商量一下。”
张诚举起果汁目送了一下：“州长，这事成了，里诺队给我留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