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立刻抱了毯子和防晒油下楼,并庄严的宣布主权:“我宣布,今天只有我有涂防晒油的权利。”
珍妮对此不以为意:“好了,快一,紫外线在时时刻刻灼伤我的皮肤。”
张诚铺好毯子先给珍妮后背涂了,然后是萨拉,后面涂完张诚给珍妮翻了一个身,给正面也涂上防晒油,珍妮被涂的很痒两个人随即打闹成一团。
萨拉从后面下手拉掉张诚的短裤并义正言辞的说:“今天经过民.主投票这里已经改成了裸.泳池,不许穿衣服。”
张诚又转身给萨拉的正面也涂上防晒油。打闹,游泳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了,张诚也言而有信的给六位女士全部涂上了防晒油。
和以白为美的中国女性不一样,现在欧美女性最流行的就是将全身晒成健康的小麦色。张诚也决定入乡随俗,被六个女人七手八脚涂了防晒油之后躺在两个毯子的中间享受着内华达夏天的太阳。
炎热的天气烤的张诚昏昏欲睡,耳边只有知了的叫声和偶尔来捣乱的苍蝇。这只笨苍蝇被赶了几次后好像认准了张诚非张诚身上不落,张诚起身晃晃头,找到头边被脱下的短裤,从口袋中的乾坤袋中检索了一下,拿出一张巴掌大小碧玉材质的半成品符箓来。
同时取出的还有一小块红宝石,红宝石逐渐在张诚的手中变软在常温下融化成液体,然后流进碧玉符箓背面的花纹中。完成符箓制作后,张诚给驱虫符输入了一道万物生气,然后将驱虫符就这么仍在一边的桌子上。
张诚看着那只还在围着自己转的苍蝇,心想:“今天看你怎么死。”
果然,没多久一只飞来的蜻蜓无声无息的一口吃掉了苍蝇,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更多的蜻蜓成群结队的飞过来,或落在水池边或落在房上或落在更远一些的葡萄树上面。每只蜻蜓大眼睛左看右看,寻找能吃的虫子,附近的瓢虫,蚊子,苍蝇都倒了霉,几乎没有什么能逃过蜻蜓的复眼。
也不知道谁先看到了还是蜻蜓骚扰到了哪位女性的休息:“嘿,蜻蜓,好多蜻蜓。”
众女闻言纷纷睁眼抬头或翻身,看着蜻蜓们或休息或振翅飞翔。
詹妮说:“好久没见这么多蜻蜓聚在一起了。”
张诚:“这里是乡下,有农场有水源,有蜻蜓很正常。”
张诚感觉附近的虫子差不多也被吃光了,从驱虫符中收回了那一道生气,大片的蜻蜓开始振翅飞走——相对来说还是养牛的农场食物多一些,只有少量完全吃饱的蜻蜓留在原地消化食物。
珍妮看蜻蜓飞过眼前说:“真美。”
张诚可看不出蜻蜓美在哪里了,一个小脑袋着两个大眼睛,如果人有这个比例的复眼的话,那就是一个人头上着两个大西瓜。不过蜻蜓的确是百分之一百的益虫,最绝妙的是蜻蜓和蚊子苍蝇蜜蜂不一样,飞起来一声音都没有。
此时张诚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张诚立刻提议:“下一个议题是我们中午吃什么?”
苔丝:“不如去城里吃,正好送我们回校。”
大家都认为是好主意。只是这个决定意味着张诚还要在忍耐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