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灼热一次次的划过她柔嫩的甬道,沈浸在花蜜之中的他一一的释放自己的欲望。鲜豔的蓓蕾已经在他的口中一次次的绽放,柔软的一对玉蒲团儿成为他掌下的玩物。
看著眼前痴迷著自己身子的男人,瑶姬的心思却可以完全的抽离出来。
她已经可以确定这个男人完全的臣服於自己,他可以被她予取予求。
突然之间,她觉得慕容狄真真有些悲哀。他不知道自己的妃子正被自己最信任的臣子压在身下,也不知道自己的皇叔正勾结了自己的妃子图谋不轨,更不知道自己的皇後和自己的母後早已对不轨者暗生情愫。
那桂公公的确是衷心,可如此衷心之人却无法让慕容狄回头。
越是如此想著,她却越是心情大好。
娇笑著将身子完全的绽放在宋钊延的身下,任由他一次次的深深探入她的体内。
摆动著妖娆的胴体,笑的越是妖媚心越是冰冷,而男人沈沦的越是深。
☆、(14鲜币)44.靡靡之音 3
同处於宫中,瑶姬早已预料到再次和叶玉画面对面的这一天。
“皇後娘娘万福。”
虽已得慕容狄的独宠,但叶玉画皇後的身份依旧不可怠慢,而她的无名无份也是事实。
叶玉画高傲的走向已站起迎接自己的瑶姬身边,在主位上坐下。而本在赏花的瑶姬顺从的退至一旁,随之一起坐下。
“听闻如今皇上独宠你一人,本宫是不是该好好恭喜你?”
叶玉画的话中平静无波,这让瑶姬细细的揣摩她的心思,表面却还是如此平静。
“娘娘此话折煞瑶姬,瑶姬只是一个无名无份的宫人,何来独宠之说。”
足够聪明的瑶姬是绝不会说出此话来刺激形同失宠的皇後的,可她很清楚面对叶玉画的瑶姬没有聪明可言。
“你!”
叶玉画怎不知道她话中深意,可想责骂她却又找不到她的不敬之处。
“的确,皇上的宠爱一向有如朝露一般。本宫作为过来人必须好好提你,否则有朝一日皇上的新鲜感过了,本宫会替你心疼的。”
叶玉画故作可惜之状,她期望看到瑶姬恼怒的表情,可她却依旧微笑以对。
瑶姬本不是多话之人,况叶玉画句句咄咄逼人,相谈无需多时,她的脸上渐渐露出了一些不属於她的退缩神色。
而一直观察著她的叶玉画见此,心中自然高兴。
她讨厌瑶姬,无论是她的样貌还是任何一。若不是她,自己也不至於失宠。更不用说她和战秋戮扑朔迷离的关系。
身在宫中,她现下无法对付瑶姬,但至少可以在言语上羞辱於她。
“你既非妃嫔,也未曾得到皇上的特许。在宫中你与侍婢无异,此刻却可以和本宫平起平坐,不知对此你是如何作想?”
叶玉画见瑶姬不做声的摸样,更是一发心中之前所受的怒火。
“我……”
瑶姬张口欲辩解,却被叶玉画打断。
“大胆!是谁给了你胆子,竟敢如此自称!”
叶玉画越是见瑶姬那副委屈的摸样心中越是恼恨,突然拍桌而起。
瑶姬一干侍女立刻跪下,一个个全体默不作声。
“是朕给的!”
还不等叶玉画再次发作,身後却传来慕容狄严厉的声音。
却见不知何时慕容狄偕同宋钊延和战秋戮早已站在身後,而慕容狄的眼中是满满的愤怒。
叶玉画立刻行礼,谁知慕容狄却越过她上前将瑶姬扶起。
早已知晓慕容狄对瑶姬的宠爱,可亲眼所见自己的男人如此袒护另外一个女子,叶玉画的心中无论如何都无法平衡。
“皇上。”
瑶姬垂著头轻唤,有一些不确定的担忧看向跪著的叶玉画。
只消一眼慕容狄已经知晓瑶姬的顾忌,将她当众揽入怀中。
“皇上,皇後还跪著。”
战秋戮眸光微闪,脸色微微有些冷然,不高不低的提醒慕容狄。
而对此宋钊延则选择无语,只是将头微微的侧开了一些,欣赏著满园的繁花似锦。
将头埋在慕容狄宽厚的xiōng膛之上,耳畔是慕容狄让叶玉画起身的声音。她只是静静的依靠著,不再多言。
“不知皇上怎会在此?”
片刻的恐慌之後,叶玉画在战秋戮的开口後再一次大了胆子。她差一些忘了,如今自己不止有叶氏一族的支持,也有战秋戮这个裙下之臣。与太後不合又如何?只要有了这麽个靠山,她的地位牢不可破。
“朕在何处务须向你告知。”
早已厌倦了叶玉画咄咄逼人的模样,慕容狄对她越是不耐烦。
他不是没有风闻她与战秋戮的谣言,只是他不认为一个连瑶姬都可以送与他人的男人会喜欢上叶玉画。
不过,如今看来他似乎有些看差了。方才战秋戮开口已经表明了自己所帮何人,而叶玉画摆明早已与之苟且。
“臣妾僭越了。”
叶玉画咬牙,她同皇上数载夫妻,可如今却比不上一个心爱的妓女!没错,在她眼中瑶姬就是一个妓女!
先是成为战秋戮的人,如今又辗转到慕容狄床榻之上!亏得慕容狄竟然还将她当做宝一般的捧在手心!
越见她如此,慕容狄越是心生厌恶。揽著瑶姬拂袖而去,将战秋戮和宋钊延一同留在御花园之中。
“没想到皇上也有一怒为红颜之态。”
宋钊延笑著轻摇手中的折扇,意有所指的带著意味深长。看了一眼叶玉画和战秋戮,独自一人悠哉离去。
直等到独剩下两人之时,战秋戮这才上前将一直站著的叶玉画一起带著坐下。
“你很在意皇上的话?”
若有所思的看著叶玉画,战秋戮只是将目光投向远方,那里是慕容狄同瑶姬消失的方向。
闻言,叶玉画心中一惊。将目光投注在面前的男人脸上,却瞧不出他的任何情绪。
“我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
说著,便将自己的身子软软的依偎在他的身侧,指尖轻轻地把玩著他腰上佩戴的玉佩。
“真的是如此?”
战秋戮似有些了然的意味深长让叶玉画心微微的有些颤抖,却还是不断地安抚自己的猜想,维持著嘴角的笑意。
“难得你入宫,我们为何要为了这些事情不开心呢?不如,去我宫中如何?”
这些日子,他们两人越走越近,宫中早已流言漫天。可对此无论是战秋戮还是叶玉画似乎都不在乎,他们依然固我。
战秋戮不著痕迹的将叶玉画放开,起身走开了几步,目光带著一些冷意。
“不了,本王同皇上还有事商谈。”
不留任何让叶玉画多言的余地,战秋戮甩袖离去。
远远地看著他走远,叶玉画微微的有些颤抖。
明明方才他的脸上是和煦的笑颜,可为何她却觉得如此的冰冷。
一切她都掩饰的很好,可为何她觉得似乎他什麽都已经看透。
“娘娘,您没事吧?”
突闻贴身侍女翠儿的声音,叶玉画大骇。
“本宫能有什麽事!”
对於叶玉画的怒火,翠儿不敢多言,身为侍婢的她唯有将一切吞入腹中,再如何也无法说,她方才唤了多次,可主子却只是愣愣的看著远方,脸上满是不安。
翠儿本以为会再次被主子严厉责骂,谁知却见主子匆匆离去。
“不必跟著。”
丢下最後的命令,叶玉画匆匆离去,像是有谁追赶著她一般。
翠儿也不敢多问,只能一人默默的回到凤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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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姬随同慕容狄离开後不久便谎称身子不太舒服先行回了月华宫,而慕容狄本想同她一起,却被宋钊延拦住,两人回了御书房。
回到月华宫却见挽络匆匆将她迎入,脸色有些不太寻常。
“络儿,何事如此惊慌?”
瑶姬安然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方才她已经让慕容狄加深了对叶玉画的厌恶,此刻的她心中有著无比的畅快。
入宫多时,只有这一刻她才真正觉得自己的复仇渐渐地开始。
“小姐,主子想见你。”
挽络知道宫中隔墙有耳,压低了嗓子,甚至不敢说出那人的称谓。
瑶姬端著茶盏的手微微一顿,复而端至唇边轻啜一口。
看著香茶嫋嫋余烟缭绕,缓缓地合上了有些疲倦的眸子。
“我累了,只想要早些歇著。”
“可是……”
还未等挽络继续,瑶姬已经挥手阻止了她。
“络儿,我真的很累,这并非推托。”
暂时,她不想见任何人。
许是多年的心愿马上就能够实现,她有著过於兴奋之後的疲倦。也许,明日她就会好,那时再去理会其他也不急。
睁开眼眸,看著面前有些忐忑不安的挽络,最终瑶姬还是开了口。
“可说是有何急事?”
挽络细想方才传话之人只告知事态紧急,却并未告知是何事,如实摇了摇头。
“看,也不该是什麽急事。若真有事想必他定会亲自前来,既然并非急事,且让我休息一日再去理会吧。”
走入寝室之内,退去衣物,瑶姬将自己投入柔软的锦被之中。
跟著入内的挽络还想上前劝说些什麽,却见瑶姬已有些入梦,唯有轻轻地上前为她盖上了一些锦被。
“也许,真的不是那麽著急吧。”
挽络轻轻地叹息,走出了寝室,将门小心的合上。
这些日子她一直隐於暗处保护著小姐,也亲眼看著小姐周旋著两个男人之间。
今日小姐的疲惫她能明白,越是和小姐相处,她似乎越是觉得小姐的不快乐。
摇了摇头,她看著远方的天空,似乎有些灰蒙蒙的。
“看来,又要下雨了。”
喃喃自语,挽络小心的隐去了自己的踪迹,将方才的对话转告该知道之人。
☆、(16鲜币)45.靡靡之音 4
一切是如此的风平浪静,可瑶姬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之处。
方才睡醒的她就被杜青诗传唤,这有在她的意料之外。
虽然如她所计划的一般,叶玉画同战秋戮之事众所皆知。前些日子杜青诗为难叶玉画之事,她也略有耳闻。可毕竟这一切都是风传,瑶姬也不敢怠慢。
“太後。”
瑶姬施施然行礼,而杜青诗则是亲昵的将她召唤到自己的身旁坐下。
坐下後,她这才发现叶玉画和叶舒也在,就连许久不曾露面的甄妃也端坐於叶玉画身旁。
“瑶儿这几日在宫中可好?可有谁欺负你?”
杜青诗拉起瑶姬的手,包覆在自己的双手之间。此刻的她如同慈母一般,关心著情同女儿一般的瑶姬。
“多谢太後关心,皇後与众位姐姐对瑶儿都很是疼爱。”
瑶姬自然不会将杜青诗故意刁难自己的事情,以及宫中许多暗地里的排挤说出口。
她越是表现的顺从,杜青诗对自己的戒心也会越小。
“真是如此?若真是如此便好。”
杜青诗深深地看了瑶姬一眼,放开了她的手,有些冷冷的看向席间的其他人。
面对杜青诗,叶玉画自然是忍气吞声。那日碎片扎入掌心的痛她从未忘记,也相信终有一日自己一定会夺回所有所受的屈辱。
至於叶舒则是不敢多言,她只是一个贵人,此刻能够同其他妃嫔平起平坐已是高攀。虽然她仗著自己叶氏一族的身份,但在杜青诗面前依旧矮了一截。
至於其他的妃嫔也都是沈默以对,其中为首的甄妃却是面无表情。
她本不是好争夺之人,她虽真心爱著皇上,可也清楚地看得到皇上的心中此刻只有瑶姬一人。
甄妃将目光投向太後身旁那个美丽的女子,心中轻轻地叹息。
就算身为女子,她也觉得这个瑶姬如此的娇媚。不只是美丽的容颜,她能够隐隐感觉到一种魅惑众生的气息。只消一眼,就能够让目光悉数投注在她身上,再也无法别开视线。
如此的女子,又有哪一个男子能够逃脱呢?
“不知太後今日宴请意欲为何?”
最终还是叶玉画打破了沈默,她的气焰一也没有比杜青诗弱上多少。
对此,杜青诗只是睨了她一眼。双击掌後,宫婢们已经端上了一盘盘精致的心和水果。
“前些日子藩国进贡了许多特有的心和水果,今日哀家特意将你们宴请至此一起品尝。”
杜青诗道明今日自己宴请的目的,也示意众人享用。
所有人都发现,只有瑶姬一人是可以和杜青诗平起平坐的。
自然每个人心中不好受,没有想到一个无名无分的女子竟然可以得到皇上的专宠,甚至连太後都对她疼爱万分。
“太後对臣妾们真是疼爱有加,可似乎独独对瑶姬有所偏爱呢。”
终於,叶舒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她的话引来了其他好几个妃嫔的附和,对此杜青诗只是淡淡的浅笑。
“毕竟瑶儿曾经是哀家的人,如今又如此委屈於皇儿身边,哀家自然更加亲近一些。”
杜青诗毫不忌讳自己对瑶姬的偏爱,这让其他妃嫔看瑶姬的眼神中更多了一份侧目。
瑶姬低垂著头,只是低声感谢杜青诗的抬爱。
她并不觉得这对她在宫中自处有何好处,只恐怕带来了更多的妒恨。
隐隐约约,她觉得今日杜青诗有些不同,甚至实则她根本不是在帮自己。
“瑶儿为何不吃?是不喜爱这些心和水果吗?”
见瑶姬迟迟未曾动口,杜青诗亲自拿了一个水果递给瑶姬。瑶姬自然不敢不接,只能勉为其难的拿过,却还是未下口。
“多谢太後,只是瑶儿有些胃口不适,这才无法下口。”
这只是她的借口,实则是她隐隐觉得其中有些不妥。虽然说不清楚到底是什麽,但依旧小心为上。
在这宫中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所以就算是对杜青诗,她依旧还是抱著更大的警觉心的。
“只恐怕瑶姬妹妹早已经尝过多次,所以才看不上眼吧。”
有些轻蔑的看了瑶姬一眼,叶玉画冷冷的话语带著嫉妒。
虽然她只是凭空猜测,但是依著如今皇上对其的宠爱也不是不无可能。自然,所有人都带著怀疑的目光看著她。
“娘娘说笑了,皇上又怎可能把进贡之物先赏赐瑶儿呢。”
就连杜青诗也如此看向自己了,瑶姬自然不敢再怠慢,最终勉为其难的下口。
虽然水果很新鲜,心也很可口,可她却越吃越不是滋味。
“近日天气晴朗,一直在这宫中坐著也著实无聊,不如都同哀家一起去赏花如何?”
“太後说的极是。”
“谨遵太後懿旨。”
对於杜青诗的提议,自然所有妃嫔都立刻附和。
瑶姬也在挽络的搀扶下起身,同其他妃嫔一同走出凤鸾殿。
面对著满园的繁花,耳边全是妃嫔恭维杜青诗的声音。偶尔,也夹杂著她们对自己的不怀好意。不知为何,她有些觉得头隐隐作疼。
“你没事吧?脸色似乎有些不好。”
第一个发现她不对劲的竟然是甄妃,而她只是悄悄的询问瑶姬。
瑶姬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越走越慢,和甄妃此刻并肩同行。
“多谢甄妃娘娘关心,瑶儿无碍。”
瑶姬立刻退了一步,也尽量克制由於头痛而引发的晕眩。
“你我都是皇上之人,你又何必如此谦恭。如今,到该是我多讨好你一些。”
甄妃浅笑著,没有半儿的敌意。
她的笑容让瑶姬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也是第一次她对宫中的人有一丝好感。
这个甄妃没有野心,这是瑶姬唯一的感觉。
“没想到甄妃你同瑶儿没一会儿关系就如此之好。”
还未等瑶姬同甄妃多说好半句,杜青诗已经发现瑶姬突然不在自己身边,立刻掉头寻找。
“回太後,臣妾只是看瑶姬妹妹脸色不是很好,故而询问。”
甄妃恭顺的回答杜青诗,也将身子微微的再一次缩回了稍微不起眼一的角落中。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瑶姬身上。而瑶姬发现,甄妃是一个非常喜欢不起眼的人。她几乎回话後就将自己掩埋在了那一群妃嫔之中,根本不会让人想起她的存在。
“瑶儿,你的脸色有些苍白,是不是身子不适?”
杜青诗立刻上前关系的询问,甚至将掌心贴上了她的额头。
“劳太後挂心,瑶儿只是觉得有些头晕,可能是吹著了些冷风。”
瑶姬自然不敢说出此刻已经是头痛欲裂的感觉,笑的也有些勉强。
“瑶儿扰了太後的雅兴,只是这身子不争气,请恕瑶儿告罪先行回月华宫休息。”
此刻的她无法思考,因为只要微微的想要思考一些什麽,头就如同被针扎一般。无奈之下,她决定先行回宫。
无论是杜青诗还是叶玉画,也许就连那个甄妃,她们都是存在著某种目的的。依照她现在的情形,越是留下去,越是危险。
“你如此模样怎还有力气会月华宫。”
杜青诗立刻示意让挽络搀扶著瑶姬,而自己这才再次看向瑶姬。
“这样罢,你先在哀家的凤鸾殿内休息一下,当年你一直住的寝房哀家还留著。等你好些了,再回月华宫也不迟。”
“这……”
瑶姬本想要拒绝,可不听使唤的头痛依旧让她无法开口。
“你还不快扶著你的主子去休息!”
杜青诗未曾理会瑶姬,转头命令一旁的挽络。
挽络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就等著主子的拒绝。
虽然她一直都知道主子和太後的关系似乎很好,可从主子的口中听到的只言片语却不完全是那麽回事。今日太後的关心有些过了头,这让她很不安。加之,此刻的主子似乎毫无任何的抵抗能力。
“如此不妥……太後不必为了瑶儿扰了雅兴。”
瑶姬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委婉的拒绝。
“无碍,让你的侍女先行扶你去休息。哀家同其他人可继续赏花,等你稍後好些了再来。”
杜青诗已经说到这份上,瑶姬也找不到理由再拒绝。
只能在挽络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曾经住过的寝房。
“小姐,可曾好些?”
将主子扶上床,让她靠在了床头,挽络立刻端来了一杯茶水。
瑶姬喝了一口茶,这才觉得好了一些。
“我没事,你放心。”
了头,瑶姬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方才的晕眩似乎也消退了好多。
“小姐为何还要留在凤鸾殿中?方才王爷有急事。”
挽络不明白,一向如此聪慧的主子为何这一次没有拒绝的能力。
对此,瑶姬只是沈默不语。
她的确是想拒绝,可那一阵晕眩一阵痛楚的折磨,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出一个不落人口舌的理由。
杜青诗已经把话说得如此的关怀备至,若是她随意的拒绝,只怕连杜青诗都会怀疑其她的居心。
可是,此刻的她已经留在了凤鸾殿中。就算她现在有了千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是无用。只能压下心头的不安,只当做是自己多虑。
“络儿,你让我一人安静一会儿,先出去吧。”
她不想知道为何战秋戮要急著见自己,只知道他们在最後一次见面时已经约定,若是目的未达到,不可以再有更多的接触。
若是真有急事,为何不让刹天转告?
估摸著也并非什麽著急之事吧。
只此一想,瑶姬也就安然的入眠。
挽络见主子已经安睡,也不敢逗留,轻轻地出了寝房。
本想在门外守著,谁知却被匆匆而来的小太监叫了去,说是太後那儿缺人服侍。
由於先前她也服侍过太後,与凤鸾殿中的宫婢太监也都熟悉了,自然在他们的恳求下前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