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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今后……今后……”

“你不是没钱吗?瞧瞧,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愿意出五百块钱Cāo她一

次呢。给老子干个十年八年,起码也能挣个百十万。”

“我给!我给!我把钱都给你……”

“**!你死鬼老公还挺有钱哪,怎么不早说?”

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为了那一钱,结果让女儿受了这么大的污辱,我

恨不得往自己xiōng口扎上一刀。

小环坐在一边,痴痴看着我,衣角下露出的小腿象从前一样纯洁秀美。

***    ***    ***    ***

我把所有的存款、债券、现金,包括首饰、珠宝都拿了出来。

三个人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宝一扫而光,说换了钱再分给索狗一半,

然后开始合计财产。

我很少留心财物,平时开销也不大,合计之后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财产还有

不少。家里开销一向不大,那些钱足够我们母女生活所需。可现在却一分不剩地

被他们席卷而空。我并不心疼,只要他们能放过我们,放过小环,就是去借钱我

也愿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厨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环身边,搂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安慰

说:“好了好了,妈妈把钱都给了他们,他们马上就会走的。别哭了,一会儿妈

妈给你做汤喝,你不是最喜欢喝妈妈做的汤了吗……”

小环抽泣着,喃喃叫着:“妈妈,妈妈……”

我爱怜地拂了拂她纷乱的长发,帮她擦干泪水。明天要赶紧买些食物,看女

儿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林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小环的胳膊。我连忙抱住女儿的身子,惊叫道:

“你还要怎么样?”

“嘿嘿,钱是差不多了。不过这么漂亮的母女,不好好玩几次怎么成?”

我心里一忧一喜,喜的是他们终于不会再带小环出去挣钱了,忧的是不知我

们母女会受到什么样的污辱。

“别动她,我来……我来……”当着女儿的面,那个字,我怎么也说不出

口。

“少不了你的,都给我爬起来。”

三人把我们母女俩带到卧室,然后用电线把我们的手臂捆在一起。我怕激怒

他们,没敢再反抗,只乞求他们能快一些发泄完兽欲,快一些离开。

我和女儿斜身跪在床上,因为手臂并连,只能把头放在彼此的肩膀上。我看

到女儿白嫩的粉背——光洁的肌肤丝绸般从肩头缓缓滑下,在腰间收拢成细细一

握,后面是浑圆的雪臀,白生生翘在半空。

虎哥提着ròu棒走到小环背后,他的yáng具又粗又长,挺在一团乱蓬蓬的毛发

中,狰狞而又丑陋。黑黝黝的棒身青筋暴露,端的guī头在灯光下晃出一团紫

红。

我怕小环吃痛,忙说:“虎哥,你来……你来……”

虎哥咧着大嘴狞笑着说:“叫我干什么啊?”

“……来Cāo我……”

小环的身子一颤,温热的泪水滴到我肩头上。

虎哥哈哈一笑,“抢着挨Cāo啊?老子的**巴是不是很爽?小母狗你说呢?”

小环低声说:“你Cāo我吧。”

林哥好像有些不乐意,挺身插进我yīn道中,抽送起来。虎哥睨了他一眼,抬

起紫红的guī头朝女儿粉嫩的雪臀中插去。

母女俩被同时奸yín,我与女儿能听到彼此的喘息与低低的呻吟。林哥和虎哥

凶狠地抽送着,对方柔软的身体象雪浪般从娇嫩的臀部掀起,在我俩肩头相激。

我能感觉到女儿的嘴唇贴在我肩上颤抖,她柔软的细颈中渗出汗水,我想我也一

样。

室内回荡着羞人的交媾声响,叽叽声不绝于耳。与此相伴的还有两对rǔ球相

击的声音,像被人拍打般清晰。但我并没有觉得疼痛。那种母女裸裎相对的羞

耻,掩盖了身体的痛楚。

正在我们羞愤欲死的时候,索狗又爬到床上,拧住我们的头发,把yáng具伸到

我们母女嘴边。我略一迟疑,小环已经一言不发把ròu棒含到嘴里。其实女儿不知

道,她这样懂事反而使母亲更为心疼。

然而噩梦还没有结束,他们又把我们面对面捆在一起,不只是手臂,还有膝

弯也被捆上。小环的个子已经和我一样高了,我俩身体紧紧贴在一起,rǔ房挤在

xiōng前,彼此的腰腹大腿磨擦着。女儿yīn阜上满是黏湿的液体,她今晚已经是第五

次被人奸yín了。

林哥和虎哥侧身把我们夹在中间,两根ròu棒在四个ròu洞里轮番进出,有时同

时插入我们的肛门,有时同时插入yīn道,最可怕的是他们同时刺入时,却没有一

支进入我的身体。我对女儿的痛苦无能为力,只能无声的祈求上苍,祈求他能救

救小环,还有——不要让小环的父亲知道……

04

此后三天里,林哥和虎哥除了去银行把我们的财产转移走,就在房间里折磨

我们母女。

现在我已经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小环甚至把那个不知名的男孩也告诉了

我。我不忍心责骂女儿的天真,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一直在家人的呵护下成

长,对世事一无所知。

趁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俩商量过许多次,想办法逃出他们的魔掌,但三人对我

们的看守很严密,睡觉或者出门都会记得把我们结结实实捆住。而且索狗总是守

在屋里,身边还带着那条肮脏的黄狗。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焦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看

着女儿因自责和痛苦而日渐枯萎,我心里刀绞般难受。如果付出生命能换取女儿

的自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付出。

心脏越来越衰弱,每次被他们yín辱时,我都有种透不过气的难受,而且常常

会在奸yín中昏倒。他们似乎很喜欢我昏倒的样子,如果在一次性交之后我还醒

着,他们就会不停顿的使用各种各样的yín具,把我的精力一榨干。

每次从垂死的边缘醒来,我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房子,那些熟悉的家俱和装饰

显得如此陌生,没想到老公留下的这所华宅,会成为我们母女的炼狱……

***    ***    ***    ***

在炼狱的第三天傍晚,一番狂猛的轮奸后,我的心脏病又犯了。手边的那盒

救心丹昨天已经用完,林哥拿出一把我从来没见的药丸放到我嘴里。如果不是小

环,我宁愿让心脏停止,但此时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含着他的yīnjīng,用林哥的尿

液把药丸吞入腹内。

心脏象冰块般在xiōng腔里闷闷跳动,我轻轻擦去角的尿液,暗暗对女儿说:

“等事情结束,你要忘记妈妈,学会独自生活……”

吃完药心律渐渐恢复正常,但脑子还有些缺血的眩晕。林哥把我拉起来送到

浴室,让我冲洗一下。

躺在温暖的浴缸中,我闭上眼,慢慢思索。也许我可以割断手腕,浸在热水

里,血液不会凝合,我会像在云端飘舞一样回归空寂。

但这样会吓到小环的,我还是想想的办法……

或者我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服下安眠药;或者到大海,让无边无

际的碧波涤荡自己肮脏的身体……

我睁开眼,审视自己的身躯,白嫩的肉体依然充满弹性,rǔ房还像老公爱抚

时那样高耸,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仍是笔直的模样。我抬起一条腿,晶莹的水珠闪

动着肉体的光芒,从脚尖翻滚着落在水面上,心里一片悲凉。

洗净身体之后,我记起林哥说过的话,自己取下喷头,把软管插入肛门,冲

洗肠道。最后我擦干头发,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三个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脸上同时浮现出yín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这样的效

果,当下无言地走到虎哥身边,柔顺地跪在他脚下,主动含住那根丑陋的ròu棒。

我记得昏倒前三人对我奸yín中的,只有他还没有shè精。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xiōng前,我立刻用手托起rǔ房让他玩弄。虎哥对我的主动

有些奇怪,纳闷地嘿了一声。

我用力吸吮着他的yáng具,将guī头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ròu棒上打转。等

他完全勃起,我扭过身体,把刚刚洗过的圆臀送到虎哥面前。

虎哥对我香软的身体着了迷,一连射了两次,才让给林哥。我卖力地迎合着

林哥的抽送,同时手口并用挑逗索狗。等三个人都在我体内发泄两次之后,我也

累得浑身酸软,但我还是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依次舔净他们的ròu棒,看三根肉

棒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才松了口气。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小环发泄了。

***    ***    ***    ***

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学会了媚叫、学会了呻吟、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怎样用

肉体带给男人最大的欢愉。我不知羞耻地做出种种动作,展露着自己的肉体,去

诱惑那些男人,让他们把jīng液射进我的口腔、yīn道和肛门。连我老公也未曾受到

过我这样无微不至的服侍。

我拚命卖弄风情,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三人绝大部分的兽欲,甚至包括帮

主。我习惯了被三个人同时奸yín,也习惯了让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觉。

他们的精力与jīng液总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儿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却遥不可及。母女俩整整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星期,所有的

钱财也被掠夺干净,他们却还没有一放手的意思。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再坚持下去,心脏的病情似乎影响了到我的精神,脑

子常常会出现短暂的空白,而且越来越频繁。与此同时,我服用的药量也越来越

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个小时之久,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还是小环哭着对

我说,当时我紧紧搂住帮主,几乎要把那根从未完全插入的yáng具全部纳入体内。

我觉得头疼得很,只听了几句,便昏昏欲睡。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我疲倦的

样子,只好一边掉泪一边拿着毛巾帮我擦洗。女儿啊女儿……

脑子突然想起小珏,她出差就快回来了!

我惊叫一声坐了起来,但只张了张嘴,便昏倒过去。

我怕小环担心,醒来后什么都没说。这些日子我和小环都绝口不提她姐姐的

事,生怕被他们听到,知道我还有一个女儿。小珏继承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继

承了她父亲的身高,比我还要高上放多。她也继承了她父亲的性格和智慧,近几

年有些事我还要跟她商量,让她来拿主意。如果小珏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

我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当时说的是出差一个多星期,现在还有四天时间。

***    ***    ***    ***

晚上吃过饭,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后去洗浴。林哥闯了进来,让我用心打

扮。大概又是要拍录像吧,这些日子总是拍有七八盘了,无论是口交、肛门、兽

交、三人同时奸yín我都统统拍过。好在他们没有去找小环的麻烦,我也不在意

了。

我仔细的描了眉,涂上口红,本来想画上眼影,但还是算了。扑上香粉,我

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二十多岁,光采照人。我深深吸了口气,对

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的生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肉体,一具用来拯救女

儿的肉体。”

林哥坐在客厅里,我正准备过去展现媚态,他却指指了桌上。上面放着一套

衣服。

那是皮制的内衣,我费了半天力气才学会怎么穿。乌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肉

体上,每个细微之处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两只rǔ房完全暴露在外,只是

rǔ根下伸出一抹半圆的皮环,将rǔ房向上托起。yīn唇直接磨擦在皮制的内裤底

部,传来阵阵酥痒。

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脚穿上鞋子,等待他们把我带到卧室,只

希望他们能让小环回避。

但林哥却递给我一件大衣。我犹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后虎哥和林哥架着

我朝大门走去。

我惊恐的说:“你们带我去哪里?”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的手指直接摸在我的裸露的皮肤上,“别担

心,只是想让你去招呼个朋友。”

这些禽兽竟然要拿我当礼物送给朋友yín玩,我又气又恨,死死抓住玄关的边

缘,叫道:“我不去!”

林哥在我腿根拧了一把,冷笑着说:“你不去?那就让小环去好了。”

我眼圈一红,哭着说:“这一个星期你们玩也玩够了,钱也给你们了,为什

么还不放过我们母女?”

“放!怎么不放?只要你今儿晚上陪我朋友好好玩上一夜,只要他高兴,两

天之后绝对放人!嘿,到时候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

“两天?”两天内小珏还不会回来!我默默擦干眼泪,低声说:“那些录像

呢?”

“哼!我还怕你报警呢。录像带留在哥哥手里,有空儿了看一眼,也解解

馋。”他说着摸到我脸上,“这么骚的女人,真是难找。”

“把小环的还给我!”

林哥眼光一闪,“好说,都给你。”

我心里一松,“那你们以后不能再来骚扰我们!”

林哥拍着xiōng脯说:“以后肯定不会骚扰你!”

我慢慢松开手指。

林哥递过来一把药,“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晕倒。”

我把药分成三次吞下,跟着他们出门。

05

汽车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后停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里。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意地了头,

“是她吗?”

林哥陪着笑脸说:“是。陈爷,您瞧瞧,怎么样?”

“外边儿看着还行,走,看看里面。”

林哥和虎哥象小学生一样坐在客厅里,我跟那个陈爷走进卧室。

一进卧室我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卧室很大,除了角落里的一张大

床,四处摆满了各种器具,包括滑轮和怪异的木马。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陈爷示意我把大衣脱掉,当我的rǔ房露出来时,他眼中立刻射出两道炽热的

光芒。

“只要让他满意,两天我们就能摆脱噩梦”,我反覆念叨着这句话,脸上露

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陈爷趴在我两rǔ间嗅了半天,然后一口含住我的rǔ头。粗糙的舌苔从rǔ尖划

过,我立刻浑身战栗,rǔ头在湿热的口腔里膨胀着硬硬挺起。

陈爷不急于插入我的体内,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的rǔ房。他的嘴唇紧紧

吸着rǔ肉,牙齿轻咬rǔ晕,舌尖在坚硬的rǔ头上打转。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

头划过rǔ眼,细针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来。

良久,陈爷松开嘴,rǔ房的尖部布满口水,微微发冷。他握住我的rǔ房,细

细揉捏。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圆忽扁,柔媚生姿。我竭力挺起rǔ房,脸上挂着

笑容。看着自己的rǔ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间滑来滑去。他的手指好像带电般,有

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陈爷伸出双手按在我的圆rǔ上,手心压住勃起rǔ头,五指使力。他手掌根本

盖不住rǔ房,细腻的嫩肉立刻从指缝里溢了出来,白光光引人遐思。他咽了口吐

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吩咐,我便解开他的腰带,轻柔地掏出ròu棒,含入口中。他眯着眼享

受了一会儿我的口技,然后拔出yáng具。我正准备扭过身子,他却抓住我的rǔ房。

手指在rǔ球rǔ沟间擦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肌肤的滑腻程度,然后把ròu棒放到我xiōng

前。我迟疑一下,俯头想去含住。陈爷却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会rǔ交

吗?”

我茫然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nǎi子,真是浪费。”他说着,让我上身仰起,把ròu棒放在肥嫩高

耸的rǔ房间。我明白过来,连忙用手挤住rǔ球,用滑腻温软的rǔ肉把yáng具裹住。

红褐色的guī头从雪白的rǔ肉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张开红唇,用舌尖迎接龟

头。

“好、好,滑腻、肥嫩、香软、紧密,好rǔ!”陈爷一边插送一边赞道。

穿梭的ròu棒磨擦在rǔ肉上,快感连连。guī头的出没越来越快,我盯着它的动

作,眼前渐渐迷离起来。忽然腿间一凉,奔涌的yín水已经溢出皮裤边缘。

身体象火烧般热了起来,我抬眼看着陈爷,娇媚地呻吟着,舌尖不由自主在

红唇上划来划去。

陈爷也越来越兴奋,突然拔出ròu棒,拦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飞快地解开皮内

裤,张开双腿,两手掰开充血的yīn唇,满心期待他插入。

ròu棒触到yīn部的嫩肉时,肉穴中顿时痉挛着喷出一股yín液。火热的ròu棒从颤

抖的肉壁中穿过,直直在子宫入口。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浑身肌肉顿时收紧。

脑中被yīn道内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没。

***    ***    ***    ***

我不记得陈爷后来做过什么。当我醒来时,自己正坐车里。我心头一紧,连

忙去看林哥的脸色。如果陈爷没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而且两天后是否

放人,那也说不准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间,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条大腿,正在

我身下掏摸。yīn道内湿漉漉满是黏液,微微还有些胀痛,肛门也有些发痛,当林

哥手指插到里面时,肠道里慢慢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我立即想到那是陈爷的精

液。

林哥见我醒来,使劲在肛内抠了一下,贴在我耳边说:“老母狗,你可真够

骚的,硬把陈爷给榨干了。”他怕被司机听到,声音很小,但我心里却泛起由衷

的喜悦。

那天晚上我加倍卖力,敞开各个肉穴让三人插遍,甚至连新学的rǔ交也拿了

出来。再有两天,两天时间就可以摆脱噩梦了。而小珏至少要三天之后才能回

来,我完全有时间来掩盖这一切,只说家里不慎遭劫就可以了。由于心情愉快,

那天晚上,我也是快感连连,在接连的高氵朝中还短暂的昏厥了几次。

小环静静躺在角落里,闭着眼,对身边的事情不闻不问。我心里非常愧疚,

虽然是为了女儿,但自己这样毫无廉耻地任人玩弄,确实太过分了……

第二天傍晚,精疲力尽的我从沉睡中醒来,看到小环好端端躺在一旁,长长

松了口气,正准备告诉她昨晚的约定,林哥推开门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满一池热水,好好洗了个澡,把身上四个人的jīng液和自己的yín水清洗干

净,一身轻松地走到客厅。

“昨晚Cāo得舒服吗?”

我媚笑着说:“我都快被你们Cāo死了……”

林哥开心地笑了起来,指了指小几。小几不足一人长短,宽窄仅能容纳一具

身体。我仰身躺在上面,只有背部能挨着桌面,头部和腰臀都是悬空。我躺下时

故意微微晃动身体,掀起一阵柔软的肉浪。然后把臀部搁在长几边缘,两腿伸直

扬起,再慢慢弯曲,两腿左右踩住桌面,摆成yīn部大开的模样。

林哥“啧啧”两声,走到我脑后。我连忙支起头部,张嘴去亲吻他的ròu棒。

“急什么?帮主,过来!”

腰腹立刻被毛茸茸的狗身盖住。这些日子的yín乱,黄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干

什么。

“嘿嘿,这么好的Bī,让狗Cāo,真是可惜啊……你说是不是?”

我想说些让他们开心的话,但舌头硬得发不出声来。只好默不作声地压住恶

心,伸手握住帮主的yáng具,慢慢拉到腹下。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却让一条狗来糟

蹋,我真是太下贱了。黄狗的前腿按在我腰侧,后腿支在地上,yáng具正对着我的

yīn道,轻轻一送,粗大的ròu棒便滑入温热的秘处。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让ròu棒进

出的更加顺利一些。

帮主的ròu棒虽然鲜红的狰狞,粗长差不多是虎哥的两部,但它的动作却很慢

甚至可以说有些温柔。这样可怕的ròu棒从来没有完全插入过——如果完全进入,

我想自己的子宫可能会被穿。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yīn道口被ròu棒中段最粗的

部分撑紧,它就会退出。只抽插数下,yīn道内便渗出大量yín液。如果抛开它是条

狗这一,与它性交比与那个两条腿的禽兽性交要舒服得多。

等帮主开始动作,林哥才把yáng具插到我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说:“老规

矩,最后一块儿咽。”

我知道他是让我把三个人的jīng液都含在嘴里,不许吐,也不许咽,把我的小

嘴当成个盛jīng液的肉壶。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体两边,在我身上四处抚弄。索狗不时还拽住帮主露在

外面的ròu棒往我体内狠捅。

我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着满嘴的jīng液继续给虎哥口

交。

他们是给帮主服了药才使它发情,结果每次交合的时间都特别长,已经轮到

索狗在我嘴里抽送了,它还没有shè精的意思。而我已经被它弄得两次高氵朝。

我脖子支得发酸,满嘴的jīng液淹没了舌头,在牙齿间晃来晃去,有一些难以

避免地随着索狗的抽送从唇角滑落下来。我的两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时正圈在帮

主背上。虽然它的皮毛又干又硬,满是泥土,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下体的感觉渐渐强烈,又一次高氵朝就要来了。我屏住呼吸,竭力吸吮索狗的

yáng具,希望他能在我高氵朝之前shè精,然后就可以专心让帮主shè精。三人一犬射完

精,这一轮的奸yín就算结束了。这样,小环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

又开始耳鸣了,我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昏倒。

索狗身体突然一僵,接着哆哆嗦嗦地喷射起来。我拚命张大嘴,接纳他的精

液。只等林哥发话让我咽下。

帮主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似乎也到处shè精的边缘。

这时,我隐约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开始奔跑起来,却听不到一声音,接着

索狗也飞快地跑开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地合上嘴,然后勉强转动酸疼的脖颈朝门口看去。

我的身体立刻僵住,jīng液从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这时,帮主趴在我身上剧烈喷射起来。以前滚烫的狗精射入yīn道深处,

我都会同时高氵朝,甚至失神,可这次我却没有一感觉。只呆呆看着几个晃动的

身影。

纷乱的人影慢慢散开,一个红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

边,光亮的长发从肩头垂下,露出一张美丽的面容。她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紧

紧盯着我赤裸的身体,盯着那条还趴在我身上的黄狗,还有我嘴角浓浊jīng液。

小珏。

是小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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