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老婆久未怀孕,有年的夏天,老婆和我商量去医院检查一下,并让我先去,说是男的简单。更多小说 Ltxsfb.com我答应了。那年我31岁。
为了避人耳目,我特地选在中午的时候过去,人少一。到了医院泌尿科,只有一个女医生,30出头,168左右,较丰满。穿一件短袖白大褂,隐隐约约可见白色的胸罩和深色的三角内裤。衣领较低,第一颗扣子水平高耸着。从衣服上的字样看,是个外地来的进修生。
进门后,我问:“只有你一人吗?有没有男医生?”
“没有,都去午休了,怕难为情?”很豪放的口气。
这么一来,我到忸怩了,忙说:“没有没有。”
“那就坐下吧。”我只好在她桌旁坐下。
“什么问题?性病?”
“不是不是,是不能怀孕,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问题。”
“那简单,”她翻开病历,“问你几个问题,别怕难为情,我是医生,也已经结婚了,有个小孩。”她态度很好,尽量想驱除我的顾虑。我有喜欢她了,心想,这个女人不错。
“性生活正常吗?”她问。
“什么样的叫正常?”
“好吧,这么问,能正常勃起吗?”说实话,我以前是勃起很快的,可能结婚久了,老婆的身体对我的刺激不够,近来,经常要老婆用手搞几下才硬。
“怎么,又不好意思了,没事,尽量实说,好吗?”她看我犹豫,问了我一句。
我只好把实情相告。
“哦,有多久了?”
“一年了吧。”
“结婚多久了?”
“一年半。”
“这么快就对老婆没兴趣了?”她开玩笑的说。
“没有了,这样算是病吗?”
“不算,很多人这样,最后能勃起,那不算阳萎,不过你的性要求可能不强烈。老婆没意见啊?”她在和我唠家常。
“可能有吧,有时候。”
“一周有几次?”
“不一定,大概一个月3-4次。”
“还算正常,一直这样吗?”
“结婚以前比较多,几乎每天,有时一天最多会有6次。”我有放松了,语气也放肆了。
“这么厉害?”她有不相信。
“我说的是最多的一次了。”
“嗯,现在勃起硬吗?”她扭动了一下身体。
“比以前差,要进去来几下才会硬一些。”我彻底放松了。
“时间长吗?”
“不停的话,十分钟左右。”
“shè精强烈吗?”
“我老婆在上面把我套出来会强烈一些。”
“你喜欢这个姿势?这不容易怀孕。后入式会好一些。”
“我也喜欢,顺便问一下,女人喜欢后入式吗?”我趁机调戏。
“是吧。”她含糊的回答。“你的性生活基本正常,做个jīng液检查吧。”说完,她俯下身,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这时候,我通过衣领看见了她的里面,比较大,小弟弟似乎有蠢动。
“到隔壁房间去,弄在里面。”她把瓶子递给我,指了指一道门。
“干什么?”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把jīng液射到里面,用手淫的方法,别告诉我不会。”
“哦,会的,不过……”
“不过什么?”
“没什么,在这个地方,大白天可能比较困难。”我说。
“放心吧,没人的,有困难再说。”我心想,这是什么意思?当时也没想下去,就进了屋。其实,里面很小,有一张医院检查用的床和一些不知名的检查用具。
我放下瓶子,拉开裤子拉链,拿出小弟弟。它很软,很小,头被包皮包住。我开始动它,没什么反应。这时,听到门外的医生发出了一响声,突然就觉得这女的这么开朗,又丰满,做爱应该不错的。想到这里,小弟弟有了动静,过一会儿,就大了。我闭上眼,想着医生,手使劲的来回撸动。
忽然,我想起了刚才她说的话:有困难再说。难道有困难她可以帮助?我决定试一下。我放开yīn茎,让它软了下来,坐在检查台上休息。看了一下表,进来已经有十几分钟了。这时候,我故意把检查台弄的很响,好让她听到。又过了有5-6分钟,我放好小弟弟,但不拉拉链,开门走了出去。
“好了吗?”她问,脸有红。
“没有,出不来。”
“怎么会呢?那么久了?”
“我也不知道,我很用力了,它就是不shè精,皮都有红了。”我故意吞吞吐吐的说,显得有些害羞。
“好吧,我来帮你一下吧。”她犹豫了一下说道。
我心里一阵激动,真的会帮我啊。口里却结结巴巴的说:“这……这……”
“进去吧。”她关上了大门,让我进入里间。“楞着干嘛?”她一边说,一边看了我的档部一眼。我应了声,掏出了yīn茎。
“不行,得把裤子脱下来。”说完,她转身去拿了一瓶东西和一个避孕套。她让我两腿分开躺下,撕开避孕套戴在她的右手食指上,打开瓶子,从里面倒了液体出来。
“这是什么?”
“石蜡油,躺好吧。”她走过来,用手往上拨开阴囊,把右手的食指往我的肛门里伸,“别紧张,放松。”
我努力放松,她伸了进去,大概有1CM。我平生第一次被人插肛门,又是个丰满的年轻女性,感觉非常异样的舒服,就叫了一声。
“痛吗?一会儿就好。”
她继续进入,约有4-5CM,然后,用左手握住了我的yīn茎。这时候,由于兴奋,yīn茎已经很大了。
“很硬的嘛。”她说,“只是包皮长了。”她试着往下翻了翻包皮,鲜红的guī头就全在外面了。
接着,她的右手轻轻的在肛门里动了起来。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男同性恋存在的性生理基础。其快感极其强烈,非常舒服,决不亚于插入yīn道。
我又叫了一声,“难受吗?”她问。
“不是,太舒服了。”我直接应了声。
“这叫前列腺按摩,很多人故意会来要求做。”我突然感觉有些忍不住,yīn茎跳了一下。“如果要出来了,讲一下。”她说。
“好的。我想要来了。”
她放开我的yīn茎,拿过空瓶对着我的guī头,右手继续按摩前列腺。同时说:“自己动一下吧。”
我用右手使劲撸着yīn茎,她眼睛盯着,看我手淫,这种感觉真的太刺激了。突然,jīng液以超过我以往任何一次的力度强烈的喷了出来,在她的手上也留下了一,并且,yīn茎连续跳动了十几下。这一刻,我觉得我像神仙。
“好了。”她的声音惊醒了我。我起身,说了声谢谢。她问:“谢什么?”
我说:“这是我这辈子最愉快的一次shè精。”
“你三天后来取报告。”
“我还想找你看,你什么时候在?”由于太过美好的经历,使得我想和她搞好关系。
“一周后吧,那天我值班。”看得出,她对我没有反感。何况,她是个外地人,应该会愿意在这个城市交个朋友的。我所处的阶层也不错。我充满了自信。
一周后,我在同一时间又到了医院。到诊室门口一看,她正在看病,是一个男病人。我打了个招呼:“你好,医生。”
“哎,你等一会吧。”她认出是我。
我在旁边坐下,看着他们。一会儿工夫,病人说了声谢谢后就走了。
“我来拿报告。”
她翻出一张报告,看了一下,说:“是你的问题了,你的精子活力不足。”
“有什么办法吗?”
“比较困难,主要看运气了。同时注意保养一下身体,调整一下节奏。”
“调整什么节奏?”
“性生活的频率。你以为是什么?”她笑着回答:“尽量少一,同时选择在你爱人最容易怀孕的时候进行,注意一下体位。”
“什么样的体位比较好?”
“还是后入吧,完了以后让你爱人再多跪一会。”她又有脸红,我喜欢。
“好的,谢谢医生,我以后再来看你。”
“不行了,我一个月后就要回去了。”
我们聊了起来,原来她来自一个县医院,一个月后进修就结束了。我决定抓紧时间。
“今晚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为什么?”
“你帮了我,况且我还有些问题想问你,我们交个朋友吧?”
“好吧,这样,我两下班,要不我们去喝茶吧。”她比较爽快,同时提了个建议。
“好的,那230分我在春天茶室门口等你好吗。”
约好以后,我就起身先走了。
两,我到了茶室,这个时间段,人比较少。我挑了个僻静的包房,要了壶乌龙。225分,下楼去接她。刚好,她到了,穿一件白底细花的无袖长裙,很有味道。寒暄一番上楼坐定。
这个包间不大,约可容纳四人,凳子是火车椅式的,有沙发垫,我和她面对面坐下。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以拉近距离。在此就不赘言。
半个小时后,我们已经很融洽了,几乎无话不说。她是一个大方的人,生了一双丹凤眼,这种眼睛的人容易搞。
“你来了一年,只回去过一次,你老公没意见吗?”我开始试探。
“有啊,他来过很多次,他有车,反正路也不远。”
“他来干嘛呢?”
“你说能干嘛?”
“他要求强烈吗?”
“可以说非常强烈,每次一到就要来一下,到晚上还要。”她笑着说,脸上写着幸福。
“那你呢?”
“我还好,比较被动,但容易被他激起兴趣。”
“你不在,他怎么办?找其他女人。”我问。
“应该不会,他很老实,不像你那么会说。他会自己解决。”
“你是说手淫?”我故意选择这样的用语。
“是的,他会告诉我,我也知道他有这个爱好,我在家的时候他也经常这样。”
“我也喜欢,很怪,男人都这样。不过,上次你给我检查的时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我觉得我有时候比较变态。”
“为什么这么说?”她问。
“我喜欢手淫,还喜欢当着其他女人的面手淫,也喜欢女人帮我手淫,我觉得有人看着我,我很兴奋。”我一边说,一边将一只手放在档部揉了几下。
“你不会又想了吧。”
“是的,你介意吗?”我边说边拿出了yīn茎,它已经大了。
“在这里你也敢啊?”她看着我套弄自己的yīn茎,颇有兴趣的口气说。
“没事儿,服务员不会来的,这家店的老板娘我很熟。”我使劲的套弄着,“你来帮我好吗,像上次一样。”说着我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勃起的yīn茎,对着她的脸。
她盯着我的yīn茎,“其实你的挺大的。不过象上次可不行,只能搞前面。”说完,她用手握住我的yīn茎。很烫的手,很舒服。
她翻下我的包皮,职业性的检查着,很认真。“不错,挺乾净的,不过有一味道。”说完,她用餐巾纸蘸了茶水,仔细的清理着我的guī头。完了以后又用鼻子闻了闻,对我说:“你坐下吧,我来弄。”
我在她身边坐下,抱住她,把手放在她的胸前问:“可以吗。”她头。我从领口处伸了进去,妈的,真大,真软,rǔ头很硬很大。我使劲的搓揉着,全身有幸福感。她的手温柔的帮我手淫着。我们都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把手伸到了她的下面,感觉她的大腿根部已经湿了。
“等一会。”她用手挡了我一下。接着,她除下了内裤放在一边,站起身,拿了块湿巾擦自己的阴部。“我刚解过小便。”她解释道。
我趁机撩起她的裙子看她。“真的不错。”她的屁股很大,很翘,阴毛较多且密,有些硬。肚子上没有花纹,也不松,稍有些鼓。
“我是不是很胖?”
“不,很好,我喜欢女人有些肉感的。”
她坐了下来,手握我的yīn茎,“其实,我喜欢给男人手淫。”
“你自己手淫吗?”
“有时。”
“用工具吗。”
“大部分情况下不用,但有一阵我有疯狂,试过很多东西。大学时候,不懂事,乱来的。我喜欢性爱。大学时几乎天天和男朋友做爱。”
我听了很激动,两个手指插进了她的yīn道,使劲抽插,她流了很多。她的yīn道弹性很好,一个手指和两个手指的感觉差不多。
“我喜欢你弄我。”她的头趴在我的yīn茎旁,低声说道。
我来了兴趣,这是一个敢于尝试的女人。
我放开她,让她躺下,分开她的双腿,舔了一下她的阴部,她抖了一下。
“试试杯子怎么样?”
说完,我拿起一个小茶杯,在她的湿润的yīn道中缓慢的插了进去。她的yīn道收缩着,很是好看。
“我坐到你身上来吧。”她要求着。
她背对着我,用手扶着我的yīn茎,缓缓的坐了下来。屁股真的很大,又白。我的yīn茎更硬了。她上下不断的套弄,我在后面欣赏她的大屁股。
突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服务员问道:“要加水吗?”我把门拉开一条缝,说:“不要。”
“有什么需要你可以按铃。”服务员显然看到了什么,立即走开了。
暴光的风险,刺激了我们,我们两人像畜生一样搞着。
她流了很多水,滑滑的。我用手指沾了一,捅向她的屁眼。慢慢的伸了进去。
“舒服吗?”我问。
“很刺激。”
鼓励之下,我伸进了大部分的手指,并动了起来。她快乐的呻咛着。
服务员又走了过来:“你们轻。”这是一家不错的茶市,晚上有小姐。
我一转念,趁机拉开了房门,让服务员彻底看清楚我们,“对不起,我要两快湿巾,再加水。”
服务员红着脸走了,过了一会老板娘一个40来岁的女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我要的东西说:“你们轻,楼下都听到了。”我来过这里几次,她帮我拉过皮条,很熟。
“她是我朋友,没关系的。”我和女医生说。
“你好福气,你的女朋友很性感。”老板娘笑瞇瞇的说,看着我们做爱。
“我要射了。”
“等一下。”她把屁股挪开,用手来套弄我的yīn茎。我也把手伸进了她的yīn道。
“你们可真会搞。”老板娘看着我们手淫。
“我要高氵朝了。”女医生有些狂乱,她放开了我的yīn茎,站在我面前用手使劲的搓自己的yīn蒂,随后叫了一声,全身痉挛,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使劲地套着鸡吧,在两个女人的注视下,喷了出来。
茶室的经历,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这个女人是个真正的女人,她本体愿望强烈,喜欢尝试,兴趣来的时候什么都可以。我弄不清她还有什么令我感兴趣,使我热血沸腾的内容。人在正常的生活以外有一些令人激动的事,是一种幸福。好色,是我生活的原动力;尝鲜令我始终热爱生活。在正常的性生活以外,加入一些稍微有变态的内容,总能让我心神荡漾。
我要把握好剩下的一个月。
不久,我接到她的电话,让我请她吃晚饭。我想,我懂她的意思。
晚饭地选择在一个火锅店。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坐好了,身边还有另外两个女人。
“你好。”我故作姿态的打着招呼。
“嗨,我来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老家的好朋友,阿楚,阿环,下午刚到,我请她们一起来吃饭,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你们好。”
“我们不好,没你好。”阿楚说完咯咯大笑,笑声暧昧。
我仔细的打量她们俩。阿楚,约1米68的样子,圆脸,皮肤白晰,胸部丰满,面容较好,和善;阿环,身材苗条,长相可以用美丽来形容,令人一看就喜欢,好像不爱说话。总之,是两个尤物。
“你们是好朋友,好到什么程度啊?”我问。
“李朝的事,我们都知道,我们的事李朝也都知道,你说好到什么程度?”阿楚笑瞇瞇的应道。女医生叫李朝。
“真的吗?”我问李朝。她说:“是的,都知道了。”居然还加了个了。我有不好意思。“你别不好意思。”阿楚安慰我。
“嗨,我碰到了3个豪放女。来,敬3位一杯。”
“酒我喝了,但我可不是什么豪放女,她们俩是。”阿楚分辩着。
有女相傍,酒还是喝得很愉快的。到晚上9左右,我们已经聊得像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一样了。
“我们走吧。”酒足饭饱后,我提议。
“好的,也差不多了。到我那儿去坐坐吧?”李朝邀请我,她自己租了个小套。
我说:“好的。那她们呢?”
“她们住我那儿。”我很开心,我喜欢和她们聊天。
到了李朝的住处,几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我旁边是阿楚,阿楚边上是阿环,李霞单独坐一个单人沙发。
大家都有了酒意,说话就容易了。
“嗳,你们说知道各人的全部,都有些什么啊?”
“什么都有,包括茶室的故事。”阿环笑着说。
“听说你很厉害的,是不是?”阿楚拍着我的肩膀说。
“没有了,李朝,你说了什么啊?”
“她们问我有什么故事,我就都说了。”
“我要上厕所,嘘嘘。”阿环站起身,扭向厕所。我突然发现,她的身段极诱人,从比例上看,屁股大的惊人,同时又很翘。我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jī巴。
“喂,李朝,他看了看阿环的背影就有兴趣勒。”阿楚在边上起哄。
“真的吗,想要?”李朝问。
“你把他带到房间里吧,他要憋坏的。”阿楚说。
“我要憋坏了,就强奸你。”我趁机摸了一把阿楚的胸部。“李朝,我们进去,谗死她们。”我起身去拉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