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安马上在门外应到,“是,殿下。”
卫熙捡起床边的一件外衫,随意的系起,就打开门外隔壁去了,早就有太监准备好了热水等著伺候他沐浴净身了。
则安带著另外几个小太假,进了寝室去收拾。看到还在床上趴著,一动不动,睁著眼睛却又失神的女子,忍不住摇摇头。
“啧,王越来越不怜香惜玉了。”
其余的几个小太监不敢插嘴,只是顺著他的目光往那看去,那女子的大腿依旧无力的大张著,原本粉嫩的花穴,此刻大刺刺的张开著,花瓣红肿,而花穴口还在淙淙的往外流著白浊和处子之血的混合液体。
则安转过头对另外一个小太监道。“待会去请个御医过来,不治治怕是再也用不了了。”
然後又自言自语似的说,“就这个还有三分像,大婚之前还不能让她死了。”
说著,指挥著几个太监,将卫熙胡乱脱了甩在一旁的衣物收拾好,又留下两个太监将床上的女子抬回自己的屋里,就到隔壁去伺候卫熙沐浴了。
待他走後,其中一个收拾屋子的小太监突然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再瞥了一眼隔壁的屋子,勾起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来。
那双眼睛一直低垂著,谁也没去注意。
然後此刻抬起头来才看清,那双黑眸竟然比这夜色还要凉上几分。
(12鲜币)54.这是来捉奸?
一大早的江滨又来了,不过这一次风流倒是不嫌弃他烦了。
江滨带来了一个捷报,夙景天被齐藤困在燕城,其余的四个王子,夙景昕下落未明,老二老三都战死杀场,夙寒的大军浩浩荡荡打下了岚国大半个江山。
再加上还有卫国的军队相助,更是如虎添翼。听说夙陵亲自了十万大军,准备和夙寒在平原上来个决战。
听完了消息的风流非但没笑,也没有追问夙寒的境况,反倒是担心的问。
“老二没问题吧?”那夙景天可狡猾著呢,老四怕不是对手。
江滨马上宽慰。“放心,叶青守著他呢。”
风流这才微微松口气,复而眉头又皱起,“时候差不多了,我们这边也该收网了。”
“可离天……”
“放心,他自会来找我们。”
风流自信的笑著。
虽说刚办过国丧,可是宫里却很快的又开始热闹了起来,因为卫熙的登基大典快开始了,卫熙很忙,但是他却抽了更多的时间到风流的院子里来。
“流儿,你看这个式样如何?”
风流乖巧的走到他身边,仍由他拦著自己,凑过头去和他一起看。
面前摊开的那些纸张上,绘著各式各样的花样,都是他们俩大婚时要用的,风流只瞥了一眼就没什麽兴趣了,故而转过头对著卫熙浅笑。
“你说要什麽样的就什麽样。”
“这怎麽使得,要流儿满意才是最好。”
风流没办法,只能随便挑了几个出来,卫熙立刻吩咐人下去赶出来。
然後双手将她环住,凑在她纤细的颈子边上蹭来蹭去,风流左右躲闪著求饶,“好痒啊殿下。”
“乖,都快成婚了,该改口唤夫君了。”
卫熙看著她,双目犹如燃烧的烈焰,火辣而灼热,风流脸泛红晕,娇羞的埋首在他的怀里,他终於忍不住凑过去吻住她,舌尖放浪的在她口中进出。
差吻得她断过气去,直到则安在门外催了三次,才恋恋不舍的放下她的手。
临走前还偷袭了她娇嫩的耳垂一下。“流儿,我怕是等不到大婚了。”
“你、你……”风流低下头,扭过身不去看他。卫熙看著她害羞的样子,大笑著走了。
待他走远,风流才端起桌上的冷茶喝了一口,然後又想起什麽一般,用丝巾擦了擦嘴。
然後自顾自的到书架上抽了本书慢慢看,心情好的时候,又将夙寒写的书信掏出来看看,每看一次心里就要甜的融化一次,正觉得心情好的不得了,准备到花园里随便走走。
就看到院子门口有个人鬼鬼祟祟的往里面看,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走过去。
“你是何人?”
“啊!”对方反而被吓了一跳。
她这一叫,顿时院内院外围了一圈侍卫,风流顿时觉得头上好几根黑线。
这些家夥把人放进来就算了,现在冒出来不觉得太晚了麽。
那小丫头看上去应该年龄不大,顿时就吓坏了,跪倒在地上就开始哭,风流觉得头上的黑线越来越多。
“求求公主救救我们家小姐吧,求求公主了……”
老子又不是干慈善事业的,你家小姐谁啊,我怎麽会认识她。
风流一肚子火,却又不得不保持住风度,只能淡淡的问。
“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们家小姐。”
说完转身就要走,谁知道那小丫头竟然扑过来抱住了她的腿,若不是知道她是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丫头,风流指尖那根银针早就不客气的飞过去了。
侍卫们还是有眼力见的,马上就赶过来将她拖走,风流站在原地看著她哭的凄惨至极的被拖下去,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一直等人不见了,她才眯起了眼睛,然後不动声色的走回了院子。
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掀起自己的裙子,小腿的地方果然有一处轻微的小伤口,应该是用针轻轻刺的,风流立刻封住了穴道,到自己的枕头下摸出个小盒子,挑了颗药丸出来吃掉,正在想到底是谁这麽大胆子,光天化日的竟然派个小丫头来暗算她。
江滨就推门进来了,风流一看到他就皱眉。
“你怎麽来了?”早上刚见过。
“咦?不是你说有事找我相商。”
“原来如此。”风流笑了。
那哭的泣不成声的小丫头被侍卫拖出去一大截,然後给扔到地上,凶狠的警告过她之後,再没人搭理她,只当是哪家失宠的侍妾差人来闹事的。
那丫头见人都走了,这才拍拍屁股从地上爬起来,擦干眼泪就往东阁走去。
又过了一会儿,就看到卫熙带著则安,满脸焦急的往锺秀院赶。当卫熙一掌推开正厅的门时,正看到江滨和风流一人坐在一边,每个人手里捧著个册子在看。
“殿下不是刚去麽?怎麽又回来了?”
风流恰好好处的睁大双眼,露出诧异的表情。
卫熙这才松了口气,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关切的问。“身子有没有不舒服?”
风流摇头,“怎麽了?我好好的呀,怎麽突然又回来了?出什麽事了?”
“有人说,你突然病了,急召太医。”
卫熙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就连他身後的则安也yīn著一张脸,特别是在看到风流安安静静的坐在桌前,认真的准备大婚那些零碎的事物时,达到了最大值。
卫熙和则安心照不宣的换了个眼神,卫熙凑过来在风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满不在乎的笑著,“没事就好,大概是传错了。”
风流头,假装不经意的说。“今儿个真奇怪,刚也有个丫头找错了院子,抱著我的腿让我去救她家小姐。”
“流儿,你乖乖待在院子里,好麽?”
风流头,卫熙眼眸中有抹不起眼的yīn霾,但是在她面前,还是隐藏的很好,凑过去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又依依不舍的磨蹭了一下,才和则安走了。
刚出了门,脸色顿时就变了,将侍卫队长喊出来。
“什麽人都放进来,要你们何用!”
“臣该死。”
“去!把刚才那个丫头找来。”
侍卫队长头,转过身正要去。卫熙又道,“不准任何生面孔接近院子,再有下次提头来见。”
“是。”
卫熙一甩袖子就走了,则安又回头招呼了一声。
“娘娘的所有的膳食,都要先差人尝毒。”
然後也不敢多做停留,马上追著卫熙的步子去了,卫熙见左右无人,低下头和则安道,“这事有蹊跷,一人去找流儿,一人又框我去见流儿。所谓何事?”
则安皱皱眉,不确定道。“莫不是引殿下去捉奸?”
捉奸?卫熙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大概计未成,公主向来谨慎。”
卫熙头,然而心里仍旧有些不舒服,大概是想到了那个整日跟在风流身旁的江滨,虽说是娘家派来的人,可是整日进出女子的院子还是不妥,应找个机会……
(11鲜币)55.藏身之处
卫熙那边才走,风流就不客气的赶人了。“行了,你回去收拾东西吧。”
“出事了?”
“也不算,不过卫熙不会留你在宫中了。”
“到底是何事?”
风流只得道,“午後,有一丫头来我院子,用银针扎了我一下,给我下了道春药。然後命人唤了你来……”
江滨很聪明,风流只说到此处,他已经能将一切联系起来,脸色也是一变。
知道出了这事,卫熙便不会再让她留在风流身边。
“那我?”
“你只管听从卫熙安排,妥当後,在暗处接应我。”
江滨头,正要走。风流摸出一颗药来给他,“此药你拿一颗,可解百毒。”
竟是如此珍贵的药,江滨不敢接,风流硬塞了一颗给他。
果然晚膳的时候,卫熙突然起兴说要搞个小宴会,请了几个亲信,还请了风流和江滨。
喝不到几杯,就突然问起岳父的事,然後就指派江滨去岚国送礼,甚至还大手笔的给了一大笔粮草,风流乐了,江滨也乐了。
第二天就起程,卫熙还假意的挽留了一下,江滨却一副感恩不已的样子,定要亲自押送粮草去岚国。
风流也假意的跟著卫熙出来送他,却一句话都没嘱咐,只在他走时道了句保重。
卫熙看他俩的感情似乎很一般,心里悄悄的松了口气,挽著风流就回去了。
之後几天再没有任何事发生,一切似乎很平静,除了那天来找风流的一个侍女无声无息的死了,不过这宫里隔一段时间就得死几个人,也没人太在意。
风流是越发的无聊了,以前还能和江滨斗上几句嘴,现在整日除了躺在榻上看几本闲书就没事情干了,大婚的事她们只需要动嘴,真正忙的是下面的人。
刚刚就有人端著些精致的瓷器上来给她过目,瓷碗和瓷盘外都细腻的描绘著图案,风流瞥了一眼,觉得满意了,他们就下去大量的做出来,若不满意就得一直改,改到满意为止。
风流是从不喜欢欺负这些下人,甚至还很体谅他们,“就这个图案吧,不用赶出多少数量,够大婚用就行了。”
这些东西赶出来也是浪费,多也就大婚用一次罢了。
“谢娘娘。”她长得漂亮,性子也好,待下人又和善,这大婚还没办,下人们已经自发的改口喊娘娘了。
风流对称呼不介意,便随她们去了,倒是卫熙听了总是笑的合不拢嘴。
一行人转身要走,一个不起眼的丫鬟突然凑上前,捧著一小盒问风流。
“请娘娘选簪子。”
盒子打开,里面是精致无比的各式簪子,细细一数,一共六只。
谁知道那丫鬟又移开上面那一栏,下面还有六只,材质图案个不一样,却各个栩栩如生,巧夺天工。风流假装低著头选簪子,勾著嘴角道。
“我真是看走眼了,你扮女人挺合适。”
捧盒子的丫鬟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恭顺的低著头,却有些咬牙切齿。“大嫂谬赞了。”
“有美目了,那丫头是东阁来的,卫熙最近常留宿在那,听说有个侍妾长的颇似你。”
风流挑挑眉,一脸无趣。似乎根本不在乎她的未婚夫和哪个女人滚床单,只是假装细细心上簪子,“粮草运到了?”
“到了,夙陵败局已定,岚国要换主了。”
这当真是个好消息,风流露出一抹浅笑,随手拿起一根簪子细细的看。
“这一盒都留下吧。”
侍女恭敬的头,将盒子放到一旁,两个人擦身而过的时候,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悄悄的给她塞了张纸条,然後默默的退下了。
众人都走了之後,风流打开纸条,上面写著。丑时,东阁。
当天夜里,众人都睡了之後,锺秀院有一道黑影,避开了重重的守卫,轻盈的想著东阁去了,东阁的侍卫不似锺秀院那般的密集。
另外有一道黑影也藏身在此,见她来了,小声道。“随我来。”
听声音,竟然是江滨。
整个王宫,向来是东阁的灯火熄的最晚,特别是遇到新帝来寻欢的时候,亮到寅时也不是不可能的。
江滨似乎在这附近转悠了许久,熟门熟路的就带著风流上了东阁。
两个人在一间亮著灯得屋前停下,上了屋檐,然後对著缝隙往里看,房内嗯嗯啊啊的,一听就知道在做什麽事。
卫熙敞著前xiōng,裤子褪下了一半,正捉著床上女子的两条腿,不住的驰骋。
床上的女人高高的仰著头,放浪的呻吟。“殿下……慢,干死奴家了……啊……”
卫熙不说话,红著一双火眸,死死的瞪著床上那个放浪形骸的女人,腰下更加用力了,女人舒服的呻吟渐渐的变成求饶和痛呼,然而身上的男人却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好痛,好痛……殿下救命……”她哭泣著挣扎,却被卫熙压得更紧。
风流看著摇头,“啧啧,真不懂怜香惜玉。”
江滨嘴角抽了一下,有些无奈的插嘴。“大嫂看清楚了麽?”
头,“想不到卫熙挺有料的。”
身旁的人晃了晃,差没摔下去,咬牙切齿的又道。“不是让你看那里,是那女的。”
“啧,都流血了。”
“……”
江滨终於决定直说,“大嫂不觉得那女子有几分眼熟?”
“是挺像我。”
“上次那个下药的侍女,就是她的贴身侍婢。”
“你以为凭她能对付我麽?”风流摇头,江滨确实是担心那女子凭著和风流相似的样貌上位,所以在听说卫熙接连许多日,日日都来宠幸此女的时候,多了个心眼。
甚至还找来风流一起看,想要商量对策。他认为,他们在卫国的形势全是靠著卫熙对风流的迷恋而来,若是有人横加一脚,怕是要坏大事。
结果风流非常的不以为意,江滨只要皱眉劝。“卫熙虽然喜欢大嫂,可是哪个帝王没有个三宫六院,此女出现的时机太敏感,恐对大嫂不利。”
“我们要对付的不是她。”
风流轻轻一笑,然後顺手指向那房内服侍的两个太监其中之一。
江滨顺势看过去,那小太监低著头怯怯的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怎麽看都看不出异样来,正诧异的要问个明白。
身旁的人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正好看到那太监不经意的抬眸,平淡无奇的样貌,然而那双眸却冷然如冰,看向卫熙的时候还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
江滨下意识的要喊出那个人的名字,被风流死死捂住了嘴。
待风流放开他,江滨俊脸有些绯红,低著头不自在。“对不起了大嫂。”
“现在懂了吧。”
江滨见她不在意,也跟著头,只是俊脸的红晕一直消不下去。
只好故意找话题,“那我们如何?”
“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