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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太宗皇帝的皇位又是怎么得来的么?”
“太祖皇位传位的。”
赵吉简直恨不得敲开自己这个笨蛋儿子的脑袋,他难道就不知道问这话的意思么?
“太祖为什么要传位给太宗?”
“太宗是太祖的亲弟弟啊。”
“那为什么太宗不把皇位传给他的三弟呢?”
赵亘这才有些明白,脸色一变道:“父皇是说太宗皇帝的皇位也是篡位的来的?”赵吉无奈了头,因为这是实实在在的历史,在这个以前的儿子现在的敌人面前他也没有必要掩饰什么。
“当年太宗皇帝篡位就和这只暖玉龙杯有关?”赵亘终于联系到这上面来。
赵吉头道:“这只杯子他是百毒不侵,但只要加一种东西进去可比世上任何毒药都要厉害。”
赵亘不禁好奇,问道:“什么东西?”
赵吉咳嗽两声道:“春药!”
春药本来只是激起人原始的药粉,本身并没有毒,因此尽管暖玉龙杯可解百毒,但还是解不了春药。春药本身没毒,又何从解起?再加上暖玉龙杯注酒即温,实为天下至阳之物,将春药放在这天下至阳的暖玉龙杯中用酒水给男人冲服,那实在比天下任何春药都要强大,这种情况下没有女人那是必死无疑,就算正好有女人,但一个女人根本不可能受得了那种璀璨,最终只能是两条人命;如果那个人正好是皇帝,女人的问题自然不难解决,但一个人的体能总是有限的,等这个男人将春药发泄出来,他的精气神早就空了,最多也活不过五天。
因此,那只貌似十分安全的暖玉龙杯只要运用得当实在是一件杀人不见血的利器。
赵吉作为赵亘的父皇自然不会给他讲这么详尽,不过赵亘在这方面倒不是那么白痴,通过赵吉的只言片语马上了解到太祖皇帝可能就是中了太宗皇帝的招,用暖玉龙杯服食春药,最后落了个花花公子的终极梦想,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难道,大少给自己的暖玉龙杯上涂了春药?那现在父皇也该有反应了吧。想到这里赵亘仔细观察赵吉的神色。
赵吉知道他想什么,也不破,心下冷笑,我既然知道暖玉龙杯的厉害,又怎么会毫不设防的用它来喝酒?
看了半天见赵吉没有什么反应,赵亘这才确信大少并没有骗自己。更何况太宗篡位的这件事情肯定没有流传民间,因此大少也绝对不会知道用暖玉龙杯服食春药竟能致人死命的。
赵吉提起酒壶给自己和赵亘把酒添满,举杯笑道:“朋友想听的也听完了,还是出来吧,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当面谈谈。”
赵亘东张西望,谁来了,是大少么?
没有人从门进来,更没人从天上掉下来或者地上钻出来。
难道赵吉只是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