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客气了,我们几个之间,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是那位女医师,声音有些耳熟:“我其实也没有把握的,纯粹是试了一试,想不到还真有些效果。”
“效果很明显。你看,才涂第二天,这原来红肿的一身,就光滑了许多。”仍旧是周冰洁,正用手指触摸我的肌肤,似乎是向那位文医师介绍我的情况:“那些针口,多告了痂;红肿之处,也多是消弥了!”
“那这样的话,你每天再多给他擦几次。”是那文医师的声音:“冰洁,你姐怎么样了?”
“昨天已下了床,这会怕还在休息。”是周冰洁的声音。
“等你姐醒来,再挤乳汁过来。还如昨天那样,调蜂蜜,继续给他涂抹!”还是那文医师的声音,介绍完了方法,却又告辞:“那好了,今天我就先回去,有事打我电话。”
“好的。谢了!”周冰洁显然在送文医师,客气地道谢。
“谢什么?我早说过,这小子,我也认识呢。以前也误会过他的!”还是那个文医师的声音。
两个人一边聊着,一边出得门去。房里静了下来。我却心思浮动起来:听她们的话来,难道,涂抹在我身上的,却是周雅洁的乳汁?还有,那个文医师,貌似好熟悉啊?哦,对了,上次郭清姐姐治病时,就有一个文蕴医师,是不是她?想想,那声音正是她呢!怪不得,她说认识我,还误会过我!只是,这周雅洁哪来的乳汁?
我呸#糊怀了孕,当然会有乳汁的!
哦,只要怀了孕的女人就会有乳汁?这似乎有些不对!到底哪里不对,我不知道,我只是有种感觉罢了!
还有,怎么没得周雅洁的声音?貌似,我生平的第一次做爱,就是与她做的;我生平第一次shè精,可是全射到她体内的#糊,应该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罢#糊这会在哪呢?
刚才,那周冰洁不是说她能够下床了么?她怎么了?难道就和我做了一次爱,就起不了床?貌似,我确实太强大了些,哈,计算一下看,靠,第一次完整的性生活,可经历了近两个小时!——确实太强大了些!
我正要想呢,却又感觉身边来了人。听她有些轻快的哼曲声,显然是周冰洁,这会儿明显是心情愉悦。不过,她稍一会又离了开去。大概十多分钟后,又过了来,又在我身边捣鼓了一会,便又弄些液体往我身上涂抹起来。
我立下明白了起来。她刚才稍离去的十多分钟,九成是找她姐挤乳汁去了;在我身边捣鼓,是在调拌蜂蜜;这会儿,便往我身上涂抹起来。如此看来,她这般心情愉快地哼小曲,应该是看得我不但没死,反而伤口见好了!
难道我死不了?
真是奇怪!不过,这确实是好消息。
但这样一来,我的心情不由得就轻松起来。不过,随着周冰洁在我身上涂抹,我却又紧张起来。
因为那周冰洁将我上身涂抹完毕,又轻轻地把我内裤扒了下去,继续涂抹起来。我有种感觉,我下面那玩意,这会儿又是坚挺如柱。那周冰洁涂抹完后,似乎对什么有些惊叹,当下有些惊诧地道:“好大!好粗!”
我正怀疑什么东西让她这般惊诧,稍一下却又担心起来:不会是指我下面那玩意罢?
正想呢,一双小手一把就握住我那玩意儿抚弄起来。我立时有种魂飞魄散的感觉。
“真好玩!”却是周冰洁一边抚弄着我那玩意,一边自言自语地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