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调戏我们女员工的代价!”我收了手,盯着他,不紧不慢地说道。
旁边另一个男子见自己的同伙受打,一拳直接朝我打了过来。我手一伸,左手一把就握住了他打过来的右拳,微一用力,那男子便几乎跪到地上,脸上的汗一下子出如黄豆般渗出来。我一松手,他一下子就萎到地上,左手握住右手,在那里直叫唤,显然,痛得厉害。
我心中冷笑一声。开玩笑,这一招可是我父亲当年的绝技之一,名唤“犀牛拜月”,这手掌一张一合一伸一紧之间,要求爆发出足够的力量,重则让对手致残,轻则让对手一定时间内丧失战斗力。我当然采用的是后者。
挨了两个耳光的前一个男子这时也醒悟过来,一脚就直奔我的腰而来。我依旧不动,依旧是这一招“犀牛拜月”。这个男子立时也倒到地上,两手抱着右脚只叫唤,与前一个一样,也是丧失战斗力。
我冷笑一声,对着两个男子道:“你们两个不是说我们酒吧这花式调酒是花架子么?好,你看看!”说罢,我拿起了桌上的三个酒瓶。
我从没有调过酒,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其决窍很简单:只要你抛起,又能接住就行;至于其间玩何种花样、玩多少花样,那是另一回事。但苏华酒吧的这几个调酒师的花样也就那么几个,无非是“三车轮转”、“背抛回旋”等几个老套路,最厉害的也无非是“三车轮转”的四人接力,谈不上新意。
我当然也没有新意,因为我压根儿就不会调酒,也没有调过酒。但有几我不怕。第一,当然是因为我一直喜欢玩篮球和足球,也学过不少大明星的一些技法,有一定的心德,我总认为那些技法与花式调酒技法有相通之处;第二,我学过武艺,又在大山中练过各种野外生存生活本领多年,很多技法似乎与这种技法有相通之处。当下,我打定主意将这般众多夹扎的技法用上来,先压一压场子再说。
当然,我并不是想出风头,因为那与我的性格不合,与我那个大山的风格也不合。但,我更不喜欢别人这般无理找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