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对不起,我还有其他的事。”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事儿?真是胡说。”那沈慧一把拉过张子健,进一步地对他实施强制占有,在她剧烈的喘息下,手已经搂在张子健的腰际。
张子健对这个叫沈慧的女孩的主动并无感觉,他的心都在郑晓丽身上。他没兴趣泡这个女人,而是要在这个姐姐的身上,得到一种他所需要得到的东西。他需要的绝不是摸摸抠抠,乃至于在一起做什么爱的,他需要的是真正帮他的人,既然这个女孩说这个姐姐是不得了的,那他就更加的高兴了。
虽然郑晓丽还在被人搂着跳舞,但今天晚上最重要的一场舞是给他的,而且在这个时候,他们是互相摸的的,这就已经说明了一切,接下来就是更深入的接触了。
张子健推开沈慧,沈慧在后面跺了一下脚说:“你个混蛋。”
回到舞厅里,舞会结束,张子健看到郑晓丽被一些人拥着,又去喝酒,张子健自然是受到冷落的人,没有人邀请他,他只能忍受着干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旅游区的夜晚是凉爽的,但他心里却是火热的,这火是一个比他大几岁的女人起来的,他心潮澎湃,灵感从胸膛里汹涌而出,他立刻赶回房间,当同房的人意兴阑珊地回来时,他已经奋笔疾书写了近五千字了。
第二天下午,吃过了午饭,就是大家分手的时候,许多建立了特殊关系的男人和女人,已经在说些来日见面的疯话,看的出来,他们有许多的人,走的比他和郑晓丽还远,也就是说,绝对不止是摸摸和亲亲的关系了,而一定是进入到真正的战斗中来。
举办这样的笔会,似乎是给这些好色的男女文人提供了一次疯狂的机会,他们那挡不住的欲 望,在离开家后,真的肆虐的无法阻挡了。张子健想,如果没有这届笔会,自己会一下子就跟郑晓丽拉的这样近吗?
还只是第一次见面,她就抓祝蝴的“长枪”,而他居然摸着了郑晓丽胸口那两只手感极好的“面包”。
张子健和郑晓丽同在一个城市,就上了一辆车。
车上都是些男人,看到大家分手在即,有不少人喝多了酒,满车的酒气。郑晓丽的头始终看着窗外,话也不多。张子健装在睡觉的样子,但他时刻感到郑晓丽的存在。
车子开出去一个多小时,有几个人大喊:“停车,憋不住了,我们要方便。”
司机就说:“这里可没有厕所。
一个东北大汉就喊:“这荒郊野地的,到处都是厕所,停车,男人在车左面,女人在车的右面,谁也看不到谁。”
大巴在一条乡间的公路旁停住了,那些男人打着酒嗝纷纷下车,接着就是一阵哗哗的声音,张子健发现郑晓丽的身子扭动了起来。他刚想问,郑晓丽立刻说:“走,跟我下车。”
“我……”
郑晓丽小声说:“我也……你在旁边给我看着。”
郑晓丽下了车。车的右面是片苞米地,郑晓丽说:“你在这里站在,别让别人进来。”
郑晓丽所说的人,当然是这些已经犯潮的男人,
一阵雨打芭蕉般的声音,让张子健又一次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