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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5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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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安静下来,办公室里就只剩下米结衣和羊歇雨,米结衣倒记起了要随羊歇雨一起逃学:“羊老师,我回去拿书包。”

羊歇雨瞪了米结衣一眼,将米结衣手中的蛋糕抢走扔进纸篓里,随手递来一卷纸巾:“别拿了。”

“那……那我回去上课了。”

米结衣瞄了瞄羊歇雨,一时间猜不透她的心思,他哪知道,女人的心是世界上最难猜的,刚想要走,羊歇雨柳眉倒竖,怒斥道:“不许走。”

她掩上办公室门,一把将米结衣拽到椅子上:“告诉我,那天我跌倒了,你为什么不扶我,还狠心跑开?”

“我……我……”

米结衣结结巴巴半天,汗水都流出来了。

“你生我的气?”

羊歇雨冷冷问。

“没……没有……”

米结衣用袖子擦了擦额头。

羊歇雨语气更严厉:“你别撒谎,你说说,为什么要生老师的气,老师有做错什么嘛?那天固然语气重一,但也是为你好,我希望你是一个男子汉,就像昨晚一样,可之前老师不知道你的底细,老师承认误会了你,但你也不能怎么小家子气,老师毕竟是你老师,如果你觉得老师说错了,你可以跟老师沟通,怎能突然不理老师呢?”

米结衣既然答应跟随羊歇雨逃学,心里早已不恨羊歇雨,这会面对她一连串的责问,米结衣只有招架之功,无还嘴之力,嗫嚅了老半天,什么话也说不上来。

羊歇雨一招得势,更是气势如虹,严厉中带着哽噎:“老师可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你也是老师的第一个男人,你怎能无情无义。”

米结衣低头垂目:“我不是为这个……”

羊歇雨大皱眉心:“那为了什么。”

米结衣干咳两声,小声道:“那晚上我在楼下,亲眼看见你跟那个男的约会,你们还进了咖啡店,还摸手……”

羊歇雨张大了小嘴儿,胸脯急剧起伏:“我说你怎么突然变得冷漠,原来是看到了。”

米结衣内心一阵刺痛,道:“是的,我看到了。”

羊歇雨猛踱几步,尽量平息胸口的怒火:“我告诉你米结衣,你看的只是一部分,他是喜欢羊老师,可是,羊老师并不喜欢他,他摸了羊老师的手,也仅仅是摸了一下而已,我当时很生气,没多久就独自回家了,没跟那个男人有做过什么?”

米结衣其实已经感觉出羊歇雨与赵承一没有特殊关系,否则昨晚在酒吧里,羊歇雨就不会出现,更不会有那深情一喊,但米结衣嘴上还有倔:“相信……相信一。”

“一?”

羊歇雨气得脸红脸白,米结衣吓了一跳,赶紧道歉:“我误会老师了?”

羊歇雨满腹委屈:“你何止误会,你误会大了。”

“对不起,羊老师,我错了。”

米结衣豁然站起,猛地抱住了羊歇雨,他个子与羊歇雨差不多,羊歇雨穿上高跟鞋后,明显高出米结衣一头,一抱之下,羊歇雨马上有感觉,不止感觉自己动情,也感觉到米结衣到双腿间的炙热,浑身一颤,焦急道:“结衣……你别……”

“羊老师,我喜欢你。”

米结衣不但,还得厉害,他浑身发热,高涨,对于眼前这位心爱的女人,米结衣有失而复得的感觉,这种感觉强烈地冲击她的占有欲,他的硬得无法再硬。

羊歇雨慌了,教室只是二楼,她迅速拉下百叶窗,却在这同时,她的紧身白衬衣也被米结衣解开了三颗纽扣,白衬衣只有五颗纽扣,这会全洞开,雪白的肌肤与高耸的都坦露在米结衣的眼前,天气渐热,羊歇雨的很薄,高耸之巅的花蕾呼之欲出,两座椭圆的饱满几乎碰撞在一起,自然,很容易夹成一条深深的,米结衣喜欢上了,他的脸刚好埋进里。

“喂,结衣……结衣……你别乱来,这里是办公室……喂,你别呀……”

羊歇雨别逼到了办公桌夹角,无处可逃,似乎也不想再逃,因为米结衣的手臂有无穷地力气,羊歇雨运劲也无法推开米结衣,心中暗暗吃惊,也就明白米结衣为何能飞刀射鸟,更重要的是,米结衣的乱乱撞,摩擦了羊歇雨的敏感地带,有些地方被一遍还能忍,被五遍,十遍……羊歇雨感觉全身火烫,心如蚁咬。

“羊……歇雨,我爱你。”

米结衣同样浑身火烫,他像野猪般莽撞地将羊歇雨拱落到椅子,忽然间,米结衣很想看看眼前这位生命中第一次与之发生关系的女人,尤其是。

“扑哧。”

羊歇雨忍不住娇笑,手背轻掩小嘴儿,嗔道:“再说一遍。”

“羊歇雨,我爱你。”

面红耳赤的米结衣这次舌头没打结,身体徐徐滑下,跪倒在羊歇雨的脚下,这也是他第二次跪羊歇雨,为了羊歇雨,男人膝下的尊严全都没有了,羊歇雨羞急地看着自己的两条玉腿被米结衣掰开,推上筒裙,半透明的散发出致命的诱惑,米结衣又将脑袋埋下,刚才是,这会已是女人的圣地,只因圣地就是被米结衣开垦过,羊歇雨对米结衣大放绿灯,吻完,亲,舔了,吮,挑进的舌头几乎伸进了道里,刮蹭的撩拨几乎把羊歇雨的全身细胞都撩拨了。

羊歇雨有害羞地想夹紧大腿,米结衣用力掰住羊歇雨的大腿,低头去看羊歇雨的,浓密的下,有着他思念的,看起来粉嫩的花瓣,仿佛在勾引他去吸吮,他再度把嘴凑上去,舔着她的花瓣,舌尖钻进里面,顺势上舔,一直着,羊歇雨嘤的一声,身体颤抖了起来,这感觉好刺激,好特别。

羊歇雨按住米结衣的脑袋,小声道:“不要,不要这样,老师会受不了,不要了。”

米结衣没有停止,他使出曾经舔吮季娃娃的时使用的招数,一边吸吮,一边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那颗突起的小肉粒,手指顺势紧窄的中,真的好紧,两人都可以感觉到在夹吸着手指。

羊歇雨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喔,结衣,你从哪里学来的,给你舔来舔去,老师受不了。”

她极力分开双腿,让跪在面前的米结衣尽情吮吸,天啊,多么美妙,多么刺激,被男人吮吸也有意想不到的舒服,羊歇雨甚至主动拨开小,让米结衣顺畅无阻地抚弄,她希望米结衣的舌头更深入些,因为深处还有更需要爱抚的灵魂。

可当米结衣掏出巨大的擀面杖时,羊歇雨又迟疑了,女人或多或少都会了解的男人的性具,在羊歇雨的记忆中,米结衣的堪比色情电影里欧美男子,唯一不同的是,欧美男子的性具都很狰狞,而米结衣的性具却很秀气,无论是平时还是硬起,只是擀面杖虽然秀气,但用来打人就知疼,此时的巨大的擀面杖正对准口,“嗯”一声娇啼,擀面杖捅入了里,米结衣动情地呼喊:“羊歇雨。”

羊歇雨嗔怒:“叫老师。”

米结衣仍旧喊:“羊歇雨。”

羊歇雨佯怒,伸手欲打,米结衣懂了,他知道如何令女人臣服,不是终极,抽动才是王道,羊歇雨忍着巨大的胀痛,慢慢迎来刻骨铭心的快感,如电而来,羊歇雨被快感轰击得呻吟连连:“嗯嗯嗯……结衣,你,你轻。”

说到粗,羊歇雨的身体迅速燥热了起来,她用舌尖去舔自己的嘴唇,其实在暗示米结衣,索要接吻了,无奈米结衣愣头青,只知道机械地,却不知道椅子上的羊歇雨多渴望他的拥抱,渴望他的吻……

从银行出来,周子露很沮丧,那一张三十万的支票被告之已作废,虽然是在意料之中,但仍然沮丧,如今连工作都没有了,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趁着老师都去上课,周子露悄悄来到学校,准备将自己遗留在学校的私人物品收拾走,与羊歇雨达成了协议,只要她周子露辞职,羊歇雨就不报警,周子露没得选择,只能接受了这个协议。

也许是做贼心虚,也许是昨晚到早上都没有吃东西,周子露的脚步很轻,到了办公室,她掏出钥匙正想打开办公室门,忽然,有一个奇妙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出来。

周子露赶紧侧耳倾听,片刻时间,经验丰富的周子露听出办公室里传出的是什么声音,她大吃一惊,究竟是谁在偷腥,难道是严校长?狐疑中的周子露按捺不住好奇心,缓缓地将钥匙插进锁芯里,慢慢地转动。

门开了,只开了一条小缝,周子露瞄了一看,顿时惊得两眼发直,办公室里正在激情四射的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米结衣与羊歇雨,由于太过投入,他们两人根本没注意到周子露,他们一举一动,一招一式全都尽在周子露的眼皮下。

一阵短暂的接吻后,办公室里再度响起“啪”声,从门缝里,周子露完全可以看清楚办公室里的情形,只见米结衣将羊歇雨压在椅子上,嘴巴亲着羊歇雨的脖颈,一手搂抱着腰,另一手伸进筒裙搓她的,米结衣天资聪慧,他对姿势能举一反三,经过几次实战练习,已逐渐纯熟,比起练轻功飞刀,自然简单得多,米结衣甚至能同时,同时接吻,还能同时抚摸,一心三用,配合精妙,爽得羊歇雨大声呻吟。

米结衣吓了一跳,赶紧用嘴封嘴,他们俩人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贴在一起,舌头在纠缠,羊歇雨精灵般的小舌头入米结衣的口中,米结衣岂有放过之理,嘴巴紧紧的吸吮起她的舌尖,此时,他们已忘记时间与空间,他们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

羊歇雨平常很少穿半透明性感内衣,也许是荷尔蒙分泌过强的原因,也许就想着要勾引米结衣的原因,羊歇雨的内衣很性感,给米结衣剥掉衬衣后,眼前的羊歇雨只穿着。筒裙很紧很难穿,顾忌到是在办公室,羊歇雨没有脱下筒裙,即便如此,半透明里,两座高耸椭圆的雪白仍将最上面的两粒娇嫩嫣红衬托得异常醒目,米结衣望着羊歇雨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再次见到如此美妙的胴体,他忍不住吞了一把口水,伸手在羊歇雨丰满浑圆的上温柔地抚摸着,手指碰触到是一刹那,羊歇雨身体轻轻地颤抖,她闭上眼睛,享受与传来阵阵涌出的快感。

米结衣一面用手揉搓,另一手便将羊歇雨的大腿张开,用力,马步很稳,的频率很高,害得羊歇雨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左右扭动起来,深处开始流出暖流般的。

“喔,结衣,老师好舒服……”

羊歇雨媚眼如丝。

米结衣狂吻:“老师,知道我跟你逃课后要干什么?”

呼吸急促的羊歇雨在摇头:“不……不知。”

米结衣得意道:“就是想跟羊老师,现在不用逃课了,以后也不用,只要我想跟羊老师,就可以做。”

羊歇雨有野,也有随性,听米结衣说到以后,心里有股温暖,也跟着附和:“嗯嗯嗯,下一次等放学了,老师跟你在教室里做。”

米结衣亢奋道:“我爱你,羊歇雨。”

羊歇雨微蹙柳眉,娇嗔:“不习惯你叫我名字,叫老师。”

米结衣冲动地猛抽,粗大的猛烈摩擦,剧烈冲击:“羊歇雨,今天你一来教室,我就默默念你的名字。”

“结衣……”

羊歇雨突然浑身抽搐,痉挛,紧窄的急剧收缩,狠狠地压迫着大,米结衣一声低呼,拼命地耸动,如浆的热流喷射而出。

远远的,周子露惊诧地注视着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她的嘴唇几乎被自己咬破,尤其米结衣最后的冲刺将周子露刺激得目眩神迷,揉了揉发胀的,周子露暗暗醒悟:怪不得歇歇喜欢米结衣,怪不得歇歇迷恋米结衣,换给为,我也一百个愿意,我周子露落伍了,男孩既纯真又有童贞,我不能走,我绝不能走。……

苏雪舫抿嘴切齿,一脸阴沉:“米结衣,你老老实实说,是苏雪舫和祁语嫣漂亮,还是江灵雁,房觅荷漂亮?”

米结衣挺直腰杆,如实回答:“房觅荷今天生日,请我去她家吃饭,我告诉房觅荷,说今天晚上要去苏雪舫家吃饭。”

“咯吱。”

仿佛一夜春风吹寒冰,苏雪舫笑了,不仅鹅蛋脸笑,连巧鼻子也笑:“那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是苏雪舫和祁语嫣漂亮,还是羊歇雨漂亮?”

米结衣本来不爱撒谎,但此时不撒谎不行了:“刚才我一直被羊老师罚站,很多老师都看到,周子露老师来了,羊老师才放我走,我就去了厕所,先小便后大便,然后下课了,然后又上课了。”

“咯吱。”

苏雪舫赶紧用手掩嘴,一颗小芳心松了下来:“那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是苏雪舫漂亮,还是祁语嫣漂亮。”

“苏雪舫漂亮。”

米结衣语气坚决,可这话一半真一半假,因为苏祁两人都一样漂亮,分不出轩轾高低。

“咯吱。”

苏雪舫开心坏了,涨红着脸,娇羞半天又想问:“那……”

米结衣直接说出了答案:“还是苏雪舫。”

苏雪舫睁着明亮动人的大眼睛,歪着脖子问:“你知道我问什么?”

米结衣头:“你一定问我是喜欢苏雪舫,还是喜欢祁语嫣。”

苏雪舫竖起嫩嫩的大拇指:“好聪明耶,咯吱。”

“苏雪舫……我想……我想……”

米结衣也想问什么,他的眼光一直盯着苏雪舫的嫩腿,嫩得很想咬一口。禁果像罂粟,一旦吃了就上瘾,米结衣如今完全沉湎于之中,他很想吃掉苏雪舫的禁果。

“想什么?”

苏雪舫的眼珠子在米结衣脸上滴溜溜乱转,似乎有了一丝异样的预感。

米结衣小小声道:“我想跟你。”

“咯吱。”

苏雪舫只是笑,想笑不出声,笑不露齿很难,所以她的小手一直掩着嘴巴,心道:我也想耶。

可是,米结衣偷偷摸苏雪舫的玉腿时,她毫不留情地拍开了米结衣的手。

米结衣没有放弃,第三节课不行,第四节课再来,终于,米结衣的手摸上了一条粉嫩粉白,白里透红的玉腿,凝脂般的肌肤,光滑细腻得几乎见不着一根汗毛,手放上去,会顺势滑向膝盖,揉了揉嫩嫩的膝盖,苏雪舫又是一声“咯吱”只是这次娇羞得不可方物,心乱得砰砰作响,小嘴儿一撅,娇嗲道:“别摸啦,再摸就要上厕所了。”

米结衣小声道:“放学了别走。”

“为什么?”

问完,苏雪舫一脸桃红,少女之心很敏感,她已然猜到米结衣的企图。

铃……

放学的铃响了,枯燥乏味的化学课结束了,这是学生们最开心的一刻,也是米结衣期待的一刻,他期待着与苏雪舫。

“走吧,雪舫。”

祁语嫣瞪了米结衣一眼,在祁语嫣心中,至少还压抑着两个大大的疑问:第一疑问就是:苏雪舫和祁语嫣漂亮,还是羊歇雨漂亮。第二问题更重要,更迫切:到底是苏雪舫和祁语嫣漂亮,还是江灵雁跟房觅荷漂亮。

这两个问题都与米结衣有关,苏雪舫知道了答案,所以一脸轻松,可祁语嫣没有得到答案,所以很压抑,压抑得想发脾气。

“你先走吧,我……我肚子有头疼,等一会再走。”

很多人撒谎时由于心虚造成了谎言上有明显的逻辑错误,苏雪舫芳心已乱,想到米结衣的大等会要自己的,苏雪舫就不寒而栗,想归想,真要被一根吓人的巨物捅入,少女多数会抗拒,至少心乱如麻,心乱如麻的人说话很容易犯逻辑错误。

祁语嫣眨了眨大眼睛,神色古怪地看着苏雪舫,又看了看米结衣,总觉得不对劲,眼珠转了转,小轻落在课椅上,书包一放,道:“患难知真情,你苏雪舫头上有肚子疼,我当然不能弃你不顾,好吧,我陪你吧。”

苏雪舫连摇双手:“哎呀,不用不用,一会就好。”

祁语嫣冷冷一笑:“那我就陪你一会。”

米结衣翻翻眼,心叹:知道找羊老师还好。

正烦闷,突然校园传来大动,声音很大,来自校门方向,米结衣与苏雪舫,祁语嫣都站了起来,遥望校门,可惜树枝遮挡,只能看见学校门口人群拥挤,混乱不堪。

米结衣与两个小美女都心怀鬼胎,本不愿意凑热闹,无奈祁语嫣搅局,眼看之计流产,米结衣背起书包,悻悻站起来,迈着不急不慢的步伐离开教室,苏雪舫一看,头也不疼,肚子也不疼了,抓起书包,飞奔追去:“结衣……等等我……”

祁语嫣自是不甘落后,也跟随而来,与苏雪舫一左一右,将米结衣夹在中间,一些还没回家的男同学看在眼里,妒在心里,米结衣有两个校花陪伴,俨然有一丝得意,年纪不大,面子风光足以秒杀学校里任何一位帅哥型男。

祁语嫣遥遥一指,道:“噫,怎么回事,出校门好像要检查耶。”

祁语嫣边走边望,频频头:“是哦,好像找什么人。”

米结衣看了两眼,脸色瞬间凝重,他认出了学校门口有一个鼠头獐目,流里流气的小年轻曾经在第一节课时来过五班,还观察了一会,米结衣再看,随即驻足:“祁语嫣,苏雪舫,你们千万别出去,我先出去。”

两个少女愕然,都乖乖地停下脚步,美脸都俱已失色。

米结衣微微长叹,心知该来的总会要来,他没有逃避,而是镇定地朝学门口走去,透过学校的铁栅门,米结衣清楚地看到门口边还站着熟十个混混,叼烟纹身,目光凶狠,其中几位米结衣认识,他们与米结衣在井深北路的公交车上照过面,交过手,只因米结衣坏了他们的好事,那一次,是米结衣第一次让刀口舔血,割下了其中一个混混的三根手指。

“就是他……”

一个大个子朝米结衣大吼,拥挤的学校门口一下寂静下来,随后一阵动,黑压压的学生给米结衣闪出了宽阔的地带,成百上千双眼睛都看着米结衣,几乎所有学生都替米结衣捏了一把汗,因为校园外的混混至少有三十人。

几只小鸟似乎闻到了杀气,惊叫着展翅远飞。

天空也是灰茫茫一片,仿佛预示今天是一个不祥的日子。

离学校门口百米处,五辆黑色的奔驰一字排开,其中一辆车牌BG999的奔驰里挤满了五位神色凝重的老者,他们是赵言彪,贾春,柳云,劳本海,庄宪明。这五位老者都海宁市的风云人物,都曾经是叱咤江湖的黑道大佬,后来都改黑从良,走上了正道,赚起了合法钱。不过,有传言,这些黑道大佬只是从良不弃黑,虽然五位大佬退出黑道多年,仍极受黑道尊崇。

“最后问一遍了,那小子是不是你们的人,不是的话,我就不客气,敢在我地盘挡了兄弟们的财路,又伤了人,如果不给手下一个交代,我柳某不用混了。”

柳云目光凌厉,铁钹般的声音在狭小的奔驰车里如同震耳欲聋,问过一遍,又扫视了一遍,见众老者俱摇摇头,柳云松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尽管动手,尽量不出人命。”

贾春暗暗叹息,他有喜欢米结衣,很不愿意眼睁睁看着米结衣受罪,但贾春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孩子而得罪柳云。贾春没想到米结衣大闹“爱巢”的消息迅速传了出去,更没想到米结衣曾经出手伤过柳云的手下,同为黑道中人,贾春清楚柳云的残忍手段,据说,柳云曾经将一个仇人的双腿用小车反复碾压,碾成肉渣。所以,贾春很遗憾。

赵言彪却很支持打起来,因为赵言彪已经得到了赵承一细致的叙述,隐约中,赵言彪有一丝不祥之感,他心底里更希望看到双方火拼,从而浑水摸鱼,可他听说三十多人去打一个学生后,赵言彪有些不齿,尽管赵承一描述米结衣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但在赵言彪眼中,一个中学生再厉害也有限,犯不着大动干戈。

至于劳本海,庄宪明,这事根本与他们无关,他们一句话不吭,权当来看热闹的,不过,他们与赵言彪,贾春的想法基本一致,柳云的“尽管动手,尽量不出人命”等于格杀令,不管米结衣是谁,他死定了。

米结衣还不知道自己深陷巨大的危险之中,他可以退缩,可以跑,可以喊救命,但那不是米结衣,我生负一身傲骨,骄傲是他信仰,尽管内心因为破碎的家庭感到卑微,但骨子里很骄傲,他绝不会做懦夫,更不会在众目睽睽下逃跑。

缓缓跨出校门,米结衣平静地注视着几十个不怀好意的目光。

“跟我们走。”

一个中等个子黑瘦混混走了过来,他手上戴着厚厚的皮套,估计是为了防止米结衣的利刃,看来,柳云是个大将之才,他提早为手下做好了准备,准备充分才能打好仗。

“别碰我。”

米结衣目光如电,声凝肃杀。

“嘿嘿,你死到临头……”

黑瘦混混依然漠视米结衣的警告,他自持身手敏捷,经验丰富,与米结衣说话的时候,眼睛始终盯着米结衣的手,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手中的皮套莫名其妙地裂开了,然后是杀猪般的惨叫,整条小手臂一片血红,如此大的血量,伤口一定很长,很深。

除了二十米外的一个戴墨镜的美妇外,现场没有一个人能看出米结衣是如何出手,美妇露出古怪的表情,低头张开手掌,手掌上赫然有一张照片,照片是一位英俊少年,英俊得有像女人。

围观的人群在沉默两秒后发出惊天欢呼,没有人敢帮米结衣,但所有的学生都支持米结衣,原来不忍看的男女学生都惊诧倒下的不是米结衣,而是混混。

天空依然灰蒙蒙,有下雨的迹象,空气很闷,很压抑。

地上的一滩血迹令在场的气氛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混混没有再出手,米结衣犀利狠辣的出击震慑了所有的混混,可是,这也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对手不会再轻视他,对手必定也狠辣,很快,围观的同学纷纷后退,米结衣凝神看去,只见两个男子提着用报纸包扎的砍刀朝米结衣走来,懂事的自然后退,否则刀剑无眼,被伤及就真的倒大霉了。

“为什么警察还没来?”

观望的人群中有人喊。

是啊,警察为什么还没来?

离校门更远的地方,一辆普通标致静静停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如猎犬般的龚文斌正在标致车里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海宁中学校门前所发生的一切,耳麦里传来呼救中心传输的信息:接到海宁中学第三十七次报警……接到海宁中学第三十七次报警……

龚文斌拿起步话机,亢奋中带着阴冷:“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必须沉住气,不管黑社的人伤了多少,你们都不要动,只要有一个学生受伤,你们才可以抓捕。”

“明白,龚局……”

步话机陆陆续续传来接到指令的回复,龚文斌这才松了一口气,局势都在他掌握之中,接到线报伊始,龚文斌就期盼着这些退居幕后的江湖大佬能偶露一下尾巴,然后一举围歼,既能一解上次在“爱巢”受辱之气,又能狠狠敲诈一笔,这种事情龚文斌做梦都在想,如今有了苗头,他怎能不亢奋。

“这次如果抓住他们几条大鱼,我让他们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

龚文斌起一根香烟,狠狠地吸上几口。

“我觉得这事情有蹊跷。”

身为警局政委的曹前没有局长龚文斌这么乐观。

“怎么蹊跷。”

龚文斌问。

曹前很不解:“他们几个老东西一起出动,难道就是为了对付一个小孩?”

龚文斌猛吸两口,弹掉烟蒂:“不管他们是不是要对付一个小孩,只要他们伤人,我就抓人,全抓。”

曹前泼了一把冷水:“万一贾春,赵言彪与此事无关呢,这不打草惊蛇了,以后他们更小心,抓不到他们重罪的把柄,我们也敲不到钱。”

龚文斌一愣,亢奋的情绪有低落下来:“那我们更不要出警,放任他们继续闹,闹得越大越好,嘿嘿。”

曹前不由得担忧:“万一这孩子……”

龚文斌不耐烦道:“老曹,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想弄大钱,就别媳妇心肠。”

曹前一声叹息:“好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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