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的思想已经不再是他自己的了,他就觉得什麽全都飘飘的,他的反应完全已经变成了本能,因为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他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麽,已经发生的也是他没有经过的,就似乎是一种新知识的启蒙和强制大量灌输,他的头脑已经不能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大量新知识,大脑开始停止工作。但是他的本能并没有停顿,本能开始代替思维来左右他的行为。
事实上,这时他的下面已经变得超乎他想像的硬了,但是他自己并不知道,也不懂,只是觉得很躁,很想贴着胸前那软软的肉┅┅她当然发现了他的反应,就用她的胸膛使劲地挤着他:“弟弟,喜欢吗?”
她抓住段誉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上,天呐!
段誉的头“嗡”的一下,他哪里受过这个?他的手颤颤地摸着她的玉兔。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触碰女人的胸(除了妈妈)那种强烈的震憾,他终生也忘不了了,那种躁动的感觉更强烈了。
妇人的手摸到了段誉的下面:“唉呦~~这麽大了,嗯┅┅”段誉忽然间明白了,为什麽自己感觉那麽躁,原来是那根东西在作怪。
妇人的手依然在那儿:“这麽大呀,还害羞啊?嗯……”
段誉被她说得脸红心跳,耳根子发烧,可底下却更硬了。
“啊哟!越来越硬了嘛,像铁棍似的,你想干嘛呀?嗯……”
段誉的思想早就停顿了,他只是本能地愿意她摸着,觉得舒适。至於它变大,根本就不是他想,而是身体的原始反应。
她的手继续在下面揉着、搓着,段誉的下面被她揉搓得又粗又大,浑身都已经软了,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下面那一上,唯一的感觉就是舒适,就是千万别停,就是想继续,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爽”“啊呀!怎麽流了这麽多,都湿成这样了?”
段誉没法子低头看,但是他也已经感觉得到自己的裤子湿了一片,我们知道,那是前期分泌物,似乎叫前列腺素吧,随便叫什麽了。
“你一定想要姐姐了吧?”
妇人边说边解开了段誉的裤子,段誉羞得根本不敢看她。她慢慢脱下了他的裤子,用手撸着他的下面,一下一下的,天啊!舒适得简直受不了,长这麽大也没这麽舒适过呀,实在是让人受不了了。
“好弟弟,你喜欢大姐吗?”
妇人明知段誉不能言语,仍然自言自语不停,她就当是段誉默认了,抓起他的手,放到了她的下面。
段誉心神大动,那、那、那、那里居然是湿的。
“嗯……好弟弟,你摸得大姐不行了,哎……嗯┅┅嗯┅┅”段誉这回听得有些莫名其妙,怎麽就不行了?不行了是什麽意思?不懂。
“好弟弟……好弟弟,放到里面去好不好?哦┅┅哦┅┅”“什麽放里面去?”
段誉暗问。
妇人说着便把段誉的手放了进去。
当段誉摸到那里面,软软的、湿湿的、粘粘的,他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今天的一切给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无法接受这麽多的新感觉、新知识,他的头脑是一团混乱,但是他又是极度的兴奋,心中所以的佛理书经统统没了影儿。
“噢┅┅嗯┅┅噢┅┅嗯┅┅妇人的声音都带着拐弯。
妇人喘着粗气问“弟弟,你喜欢大姐吗?你一定想要姐姐了吧?姐姐这就让你舒服。”
她的手又在段誉的宝贝儿,然後身子撅起,把段誉的宝贝儿扶直,身子再往下一沉,段誉就觉得宝枪被什麽给包住了,非常地舒适,当然就是自己被妇人给了。他的童男之身宣告结束了。但是他现在心中却并不痛苦,反而被欲*望燃得充满了渴望。
“啊┅┅啊┅┅哎呀┅┅”妇人趴在段誉的身上,一上一下的动着,一下一下地全都坐到底。
段誉浑身僵硬,如果他此时能动的话,他一定会使劲地往上挺。
原来男女之间的滋味真美,他实际上就算不是被强*奸,起码也要算被诱*奸了,但是此刻他心中乐意之极,他完全被本能的欲*望给淹没了。
“喔┅┅喔┅┅好弟弟,你的好……好大啊!哎呀┅┅大姐好舒适喔┅┅”段誉长这麽大,不要说挨,就是人也没有过呀,哪里经得住妇人这样狠命地骑坐。这刺激实在太强烈了,他又是初经人道,下面非常敏感,没过多久,他就不行了:“啊┅┅啊┅┅大姐……我……我我不行了┅┅我……我来了┅┅”段誉心中大喊着。
“不行,不行,你不能这麽快┅┅”可是,段誉已经泄完了┅┅妇人很是失望,趴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但不一会儿,她突然滑下段誉的身子,扑向了一旁的于光豪。
于光豪正愤愤不平妇人对自己不如对段誉好呢,见她扑过来,心中又不由一阵欢喜,说道:“快些,我好想再要!”
妇人伸手一摸他的下面,果然,那个家伙已经又硬起来了!她春潮未退,自然不会再迟疑,摸索了一下,就将于光豪的家伙坐入了自己的世界去了。
新一轮的大战又开始了,妇人久经沙场,身手娴熟,在于光豪身上猛烈地起伏着,直弄得于光豪也禁不住张口嗷嗷直叫了起来。
那边的段誉发泄了一回之后,神智终于清醒了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做成了男人,已经被一个可以当自己妈妈的“姐姐”破了身。然而,一切都成了事实,他一个大理国王爷之子,竟然在这荒山野地里被一个女人奸*污了。这种事万万不可传出去,否则他们大理国的威信何在,父母的颜面何存?
再说隐身着的杨孤鸿,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亦是看得心神大动,下面的神龙直直地挺着,裤裆内也有了湿润的感觉。
看到堂堂一个世子段誉被一个女魔头那样给破了身,他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刺激。他本想去阻止妇人破段誉的身的,但是他认为男人的童子之身根本就不值一提,自己何必让段誉失去性福呢?于是他就安安稳稳地看着林中那刺激的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