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擎宇对周广超等人的训斥,柯南举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感激,脸色虽然苍白,却是斗志昂扬,因为他誓死也要为自己的父亲和弟弟讨还一个公道。
柯南举继续说道:“柳市长,我的第二个疑点就是县里关于着火火点的论述,并且以此作为确定我父亲和弟弟是自杀的一条原因,他们在信息通告中说着火点有三处,分别是牛棚一处,堂屋灶台处一处,院内柴火垛一处,县里认为是我父亲和弟弟故意在这三处纵火,还口口声声说他们往房子里面投掷东西是为了救火,同时,还说什么院子里的一些带有汽油的瓶子是我父亲和弟弟为了向外投掷挖掘机处用的,但是,我想请问一下县里的这些鉴定专家们,有哪一个精神正常的人会故意在自己家院子里点火吗,有哪一个村民不知道玩火的道理,我记得我小时候在做饭的时候,我父母就教导我,在做饭结束之后,一定要把灶火堂附近的柴火全都拿走,以免未燃尽的柴火因为灶火堂内延伸出來的火星点燃引火灾。
还有,如果是我父亲和弟弟向外投掷带有汽油的瓶子,为什么在外面沒有现破碎的带有汽油的瓶子碎屑,但是却偏偏在我弟弟家院子里现了带有汽油的瓶子碎屑,难道是我父亲和弟弟因为情绪激动或者因为突然患上精神病自己把十分危险的汽油瓶使劲的摔在自己家院子里并引燃大火,然后把自己给烧死,这种分析方式简直匪夷所思,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实在是强词夺理,让人无语。”
柳擎宇闻言依然是使劲的点头:“说的很有道理,继续说。”
柯南举的声音突然悲戚起來:“柳市长,在县里的信息通告中虽然沒有直接说我父亲和哥哥是自己烧死自己的,但是却字里行间透露出这种意思,而且还说什么因为自身行为所致,那么我想请问县里的专家,你们能够解释一下他们到底有什么样的行为可以导致两个正常的人会把自己烧死在自己家的房子里面呢,更何况,在现场我们所有人也全都看到了,我父亲和我弟弟死得时候是躲藏在墙角处的,他们甚至用毛巾捂住口鼻以自救,既然他们知道自救,又怎么可能会去自己引火烧身呢,更何况,从现场的情况來看,他们明显是在躲藏火势,而且是躲藏在墙角处的,按照正常的情况來分析,院子那么大,即便是房子着火了,他们为什么不跑到院子中來,去偏偏躲藏在已经着火的房子里,难道我父亲和弟弟连这么最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我不相信他们连这种智商都沒有。
而且我们一些村民拍摄的视频也显示,在整个房间大火火势变强之前,曾经有很多黑帮人员或者是政府工作人员跳进我弟弟家的房子内,在大火猛烈燃烧之后又跳了出來,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分析,我父亲和弟弟之所以躲藏在房间内的角落里躲避火势是因为他们在大火燃烧之前,被逼的无奈只能躲藏在房间内,然后有人故意纵火烧房,他们无奈才用毛巾沾水以图自救,但无奈火势太大,他们却无能为力,而且不排除房门是被人从外面给锁住的这种可能性。
当然,县里信息通告中说的房子插销从里面锁住倒是也有这种可能,那种情况生的情况就是县里有些人想要对他们采取一些强势手段,逼迫他们妥协,他们不愿意和黑帮分子见面或者因为害怕对方,所以不得不插住房门,见到这种情况,对方则采取放火烧房的手段想要烧死我的父亲和弟弟,或者逼迫他们出來,但是,大火燃烧起來之后,他们却根本沒有采取任何措施,最终才导致我父亲和弟弟被烧死。”
说道此处,柯南举声音悲愤的说道:“柳市长,我不知道县里到底是询问了那些村民和他们所谓的目击者,但是,我们村的一些村民事后告诉我,他们亲眼看到我父亲和弟弟当时被四五十个人围在了房子里,不久之后就开始推东墙,然后有人往房子里投玻璃瓶、酒瓶等各种瓶子,然后房子里就开始冒白烟,很快就黑烟滚滚,再之后,房子就塌了,柳市长,我认为我们村民的这种言更接近事实的真相,只不过非常可惜的是,告诉我这种信息的那名村民在不久之前突然神秘的消失了,有人说他被县里的人带走了,他的亲戚说他出去旅游去了,但是不管什么原因,这位目击者却神秘的消失了,我打他的电话也联系不上,其家人对于此事也是三缄其口,那么我想问问,为什么会生这种情况,为什么这样的证言不能被采纳,偏偏要相信那些狗屁的专家推论,更何况,目前还有一些村民拍摄的视频也证实了这一点,但是,虽然这些视频稍显模糊,但是大致情况还是能看的清楚的,但为什么这些视频就不能被县里采纳呢,最让人无语的是,这些视频却被县里颠倒黑白,把投掷汽油瓶说成了投掷石块,说什么为了通风,简直是胡说八道,驴唇不对马嘴。”
此时此刻,听到柯南举说道此处,周广超等鹿角县的领导们脸色全都苍白起來,目光有些畏缩的看向柳擎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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