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整个牢房闹哄哄的,充满了绝望的嘶喊。
狱卒听得不耐,抽出手中的长刀,在牢门上“铛铛铛”的狠敲了几下,怒喝道:“都反了你们,都给我安静下来,谁再加,老子现在就送她归西!”
狱卒这么一喊,众人才算是安静下来,白素雅凄然一笑,道:“谢谢大人提,麻烦大人你了!”
狱卒冷哼一声,深深的看了一眼陌书雪,道:“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谁要是再闹腾,大爷我就把她拖出来,刚好我们兄弟这些天也憋得慌了,正好解解闷!”
听到这话,众人都是禁若寒暄,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外面。
狱卒满意的看了看,这才回身出了大牢,将那个大铁门锁上。
狱卒一走,整个牢房里便是有人开始低声哭泣起来,她们都是年华正茂的女子,谁愿意莫名其妙的就死去,但是命运却是如此残酷,她们反抗不了,唯有默默承受。
白素雅看着连最坚强的慕如筠都是忍不住绝望起来,她心中只觉得被一种窒息的氛围压得喘不过气来,“我到底是不是错了,如果我u不把她们招进夜冷春香,如果我不让她们为我做哪些事情,她们或许现在都还好好的活着,即便是再卑贱,但是至少能活着!”
狱卒出了牢房,便是听到有人问道:“钱老四,什么事情啊,那么吵!”
这个叫做钱老四的狱卒看了一眼前面,摇了摇头,便是往前走到了右边的一个供狱卒休息的地方,此时哪里生满了柴火,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摆着牌九,其他三个狱卒正在那里玩着。
作为狱卒,他们每天呆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就算是一个正常人,呆久了也要疯掉的,若不找乐子,恐怕闷都要闷死了,而刚好最近刑部尚书李严不知道干嘛去了,已经好几天没来天牢,李严那边一松,下面层层往下,都是松了一口气,于是以前那种轻松惬意的生活又开始了。
钱老四先是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才骂道:“还有什么,就算里面一个女人发烧了,说是要死了,你说她们反正明天都是要死,早死晚死还不是一样!”
方才问钱老四话得那个人忽然淫.贱的笑了一笑,道:“发烧了,那让兄弟们给她们退退烧!”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正在牌桌上对赌的一个消瘦的狱卒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牌九,舔了舔嘴唇,说道:“说真的,兄弟们,难道你们都没有想法嘛?”
其他几个人一听这话,都是放下了手中的事情,钱老四犹豫道:“这不好吧,这些女人可都是赫连丞相吩咐过好生看管的,说是少了一根汗毛,我们都要负责的!”
赫连胥虽然是抓了夜冷春香的这些女子,但是他毕竟不是无恶不作的恶霸,尽管为了复仇他可以用尽一切手段,但是既然人都抓了,他自然不会再下流到要让这些女子都受辱,所以他便是下令,这些女子可以用刑,但是不可有人打什么歪主意,一旦发现,就是死罪。
那个消瘦的狱卒冷哼道:“钱老四,你还是个汉子么,怕东怕西的,跟个娘们似地!”
钱老四顿时怒道:“莫老千,你他.吗的会说话嘛!”
旁边两个人急忙好声劝抚,才把两个人的火气给降下来。
其中一个叫做孙三的人,也就是方才钱老四一出来便问他话得那位,眼珠子转了转,缓缓地说道:“其实,钱老四你的担心也是有多余了!”
钱老四一听这话,顿时想要反驳,却被孙三伸手阻了下来,他继续说道:“你想一想啊,明天这些娘们可都是要处斩了,我们看着他们也有五六天了吧,你再想想,里面关的是什么人,那可是夜冷春香的头牌姑娘啊,要是日后别人问起我们,看了这么些如花似玉的娘们这么久,有没有做什么,到时候我们怎么说,说没做,那还不被那些孙子给笑话!”
几个人都被这话说的有些松动,孙三又添油加醋的说道:“你们可要搞清楚啊,里面这些娘们,可都是我们平日肯花钱都找不到的乐子啊,以前见到她们一面就是难于登天了,若是真的享了她们的福,这辈子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孙三话说到这个份上,其余三个人都是心痒难耐,钱老四还是有些不放心,又说了一句:“那这事要是传出去了怎么办,这可是死罪啊!”
孙三拍了拍他的脑袋,骂道:“你笨啊,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就我们四个人知道,这些娘们明天就要斩首了,到时候还会有谁听她们说话,还不是一刀的事情,只要她们一死,我们四个不说出去,还会有谁知道!”
听得孙三说的有理,几个人终于是忍耐不住,莫老千舔了舔嘴唇,道:“就这么说定了,我最喜欢那个叫慕如筠的了,看起来清纯,指不定在床上有多骚呢,你们都别跟我抢啊!”
钱老四一听开始选人了,他急忙说道:“那个陌书雪是我的,我最喜欢这种稚嫩的小姑娘了,而且她唱歌又好听,真想听听她在床上叫起来是什么劲儿!”
另外一个叫做吴霸的却是看中了柳醉容,大家都选完了,发现孙三却是不说话,几人连忙问道:“三哥,你不打算选么?”
孙三猥琐的笑了笑,道:“我选的人,你们都不会跟我抢的,我就要那个夜冷春香的老板娘!”
几个人一听,都是钦佩不已,“原来三哥还喜欢这种成熟的女人,真是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