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河放开张扬的手,沉吟片刻,看着吴奇问道:“吴老爷,这个崔鹏不是朝廷的人么,当年炎军造反一案,轰动都城,不是早被那个皇帝给杀了么?”
“哎,你们有所不知!”吴奇看着众人都是一副不解的神色,只好解释道:“当年炎军造反一案,崔鹏虽锒铛入狱,但是因为其之前战功彪炳,所以被人保了下来,关押在天牢之内!说起来,月老和崔大人也算是有不错的交情,他曾对我说过,当朝百官,唯一能让他看得上的就是这崔鹏大人了,只可惜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说反就反了呢?”
“原来如此!”萧夫人虽然是一介女流,但是也曾听过崔鹏的事迹,此时听完吴奇的解释,轻移莲步,走到床前,善意的看着张扬问道:“不知崔将军把扳指交给你的时候还对你说了什么?”
“你妹的,难道猜错了!”张扬一看众人神色不一,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明确的表示和崔鹏有关系,不由得让他大感困惑。不过唯一有利的就是吴奇口中提到的月主似乎和崔鹏关系不错,此时看到萧夫人一副大姐姐模样看着自己,想着周围都是一群老江湖了,也不敢胡扯,只好如实说道:“我大哥把扳指交给我的时候,让我去城隍庙的月儿树下找一个卖陶艺的,然后让卖陶艺的带我去找一个卖烧饼的,然会再让卖烧饼的带我去找不知道什么人,就是这样!”
一听这话,房内的几个人目光交错,都出对方眼中看到了猜疑。吴奇给林峰抛了个眼色,;林峰会意,上前两步念道:“满月飞明镜,归心折大刀!”
张扬咦了一声,一看是一个身着紫衫的男子念出这首诗,好在他记性好,立刻接出了下一句,“转蓬行地远,攀桂仰天高!”念完之后,想想又觉得不对,“好像不对吧,应该是我念上一句,你念下句的!”
林峰叹了一口气,道:“不管你念上句还是下句,你能接出来这个句子,而且身上又有‘月牙’做信物,足见你并不是外人了!”
张扬警惕的看了看众人,“什么外人内人,什么‘月牙’,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可告诉你们,就你们的智商,连手表都看不懂,别想忽悠我!”
“小兄弟,别怕!”萧夫人笑了笑,“你大哥交给你的这个扳指是我门的信物,虽然我不知道扳指怎么会到了你大哥手里,但是你能对上本门的暗语,就是本门的客人!”
“客人!”
一听这话,张扬这才放下心来,果然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带刺的玫瑰不识小白扬啊,揉了揉被云天河捏的生痛的手腕,看着萧夫人嘿嘿嘿的说道:“咳咳,既然我是客人,那是不是给我弄饭菜什么的,我一路来担惊受怕的,还没吃过一顿饱饭呢!”
萧夫人了头,转身吩咐了那个猥琐汉子几句,待汉子离开之后,回过头来看着张扬,笑道:“我已经叫人去给你准备饭菜了,现在我有一些话想问小兄弟你!”
“问吧,问吧!”张扬此时心情大好,一路上走来,难得碰到对他没有恶意的人,而且这个萧夫人看着挺不错的,颇有些松岛枫的味道,看得他鸡动不已。
“我想问你,你是在哪碰到的崔大人?”
“哦,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所以我就长话短说啦,简单来说,就是我被关进了天牢,然后就碰到崔大哥了,后来他帮助我逃离天牢,出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让我去城隍庙寻那个卖陶艺的人,结果阴差阳错的,我去‘夜冷春香’问路,结果就被这个女人,说你呐,别东张西望的,就是她了,迷晕了我,还想脱光的衣服…哎…!”
秦思烟一看在那张扬胡说八道,还说自己要脱光他的衣服,看着众人脸上现出怪异的神色,脸瞬间就红了,指着张扬破口大骂道:“你个流氓,淫贼,我…!”
“你什么你啊!”张扬看着秦思烟生气的样子,心下大爽,调戏美女原来就是他最喜欢干的事,此时有萧夫人撑腰,哪里还会放过机会,继续调戏道:“妹子,我再说一遍,我不是流氓,是你的救命恩人!”
萧夫人一看两人神色,就知道两人之间肯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秦思烟是她从小看到大的,什么脾气她最清楚,看着平时轻易不生气的秦思烟急成这副模样,萧夫人只觉十分好奇,笑了笑,问道:“小兄弟,不知你说你是思烟的救命恩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听这句话,张扬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萧夫人控诉他是如何从茅十八两人手中救下秦思烟,而后秦思烟又是如何恩将仇报,最后又如何企图迷晕自己,意图不轨,其间种种,就是一个纯情少年如何差**于一个女淫贼手上的故事,真是听者伤悲,闻者落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