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拿过枕头,惬意的靠着上面,鼻子嗅了嗅,只觉得屋内飘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闻在鼻中,十分舒服,让人全身放松,仿佛所有的疲惫在一瞬间都消失不见。呆呆的望着房,脑中不知为何忽然闪过秦思烟俏丽的面容,赫连小菁淡雅的微笑。
想必赫连小菁现在已经回到丞相府了吧?不知道她会不会就此忘记我了呢?咳咳,秦思烟那个小蹄子一定在洗澡吧?要不要去偷窥一下?我勒个去,洗个球的澡,洗了还不是要被世子那个二货给糟蹋了!
脑中思绪纷繁,张扬终究只能摇了摇头,无声的笑了笑,“她们怎么样,又与我何关呢?我又何苦这样自寻烦恼!”
躺在床上,休息片刻之后,张扬想到崔鹏交给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办到,之前是因为要救秦思烟,所以耽搁了,后来是因为忍不下心头憋屈,想陷害世子,结果到头来反而成全了他。如今路也问了,吃也吃,喝也喝了,休息也休息够了,奸夫淫妇也马上要上床办事了,自己也该上路了吧,免得去晚了,那个卖陶艺的收摊了,那就不好办了!
一念及此,张扬急忙起身,下了床,小心翼翼的来到门前,刚想拉开房门,只觉一阵倦意袭来,全身忽然酸软无力,手伸到一半竟是软软的垂了下来,紧接着整个人软软的摔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屋内的香味有问题!!”张扬进门之后,小心谨慎,连茶都不敢喝,从头到尾接触过的东西就只有这淡淡的香气,只是因为闻着这个香味,能让自己全身放松,故而沉浸其中,竟是没有发现到有问题。如今自己全身酸软无力,显然是中了迷香一类的东西,只是张扬想不明白,自己初到贵宝地,被几个妞调戏一下都要害羞得喷鼻血,怎么看都是一个人畜无害的人啊,怎么可能会有人想加害自己呢?
“莫非是她?”张扬脑中顿时闪过一个俏丽的面容。若说整个“夜冷春香”谁最恨自己,既不是姬玄,也不是四大才子,而是自己曾经从茅十八两人手中救下来的秦思烟,秦思烟在离开的时候曾经对自己说道:“若是让自己落到她手里,定然要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今这“醉流霞”本就是她的地盘,自己竟然如此大意的就放松下来。
“大意了,大意了啊!”张扬想起刚才在后花园秦思烟那高深莫测的一笑,终于明白这个小妞是借着姬玄的手把自己诱骗到这里,然后再故意把自己和姬玄分开,让丫鬟把自己带到这里,最后用迷香把自己迷晕,“没想到,我小白杨竟然栽在了一个女人手上!”张扬满嘴苦涩的味道,好在自己虽然全身酸软无力,但神智好歹还是清醒的,只是心下着急,不知道秦思烟会如何对付自己,难得莫非真要像她说的那样让自己欲仙欲死?
张扬知道现在全身动惮不得,想得再多也没有用,只好按耐住心中的不安,趴在地上,细细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久久的等待之后,门外终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从声音听来,似乎是只有一个人,张扬急忙趴着不动,眯着眼睛紧盯着房门。脚步声响了几下,在门外忽然停住,门外那人似乎是透过缝隙观察着房内的情况,待看到张扬昏倒在房内之后,这才放心下来,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张扬趴在地上,眯着眼睛看去,只见门外走进来那人身着一袭紫色的宫装、玫瑰色的唇瓣带者婴儿皮肤般的柔嫩、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却不是那个小妖精秦思烟还是谁?
秦思烟关上房门,迈着步子走进房内,瞄了地上的张扬一眼,好整以暇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忽然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我到底要叫你吾老公还是叫你流氓呢?”
张扬自然不敢回答,心头却仍要占秦思烟的便宜,“当然是叫老公了,你个小妞,你竟然谋杀亲夫,还有天理么!”
秦思烟起身,来到张扬面前,蹲下身来,拉起张扬的左手,说道:“看来之前咬你那一下没把你咬明白啊,我说过,若是你落在我的手上,我定然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狠狠的将张扬的手甩在地上,冷哼一声,“你本有机会走掉的,可是你既然还要回来,为你的主子出头,就休怪本姑娘心狠手辣了!”
好在张扬此时全身没有知觉,秦思烟那狠狠的一甩,看在眼里虽然十分用力,但是摔在地上,却是没有多少疼痛的感觉,张扬顿时哭笑不得,不知该是庆幸还是该难过了!
“这个小妞到底要干嘛?”
秦思烟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扬,忽然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你既然那么喜欢裸露,那我就成全你,把你脱个精光,然后扔到大街上,让你露上一天一夜,让你露个够!!”
不是吧,你个小妞太无耻,太淫dang了吧!!你妹啊,你这样做,是在破坏市容,是在残害祖国的花朵,是在侮辱我的贞操!!实在是屎可忍尿不可忍,老子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