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区别了,我和我妈的事业一直是分开的,井水不犯河水。
原来这样程弘博尴尬地住了嘴,我也收起偷偷地打量着何安东的目光,佯装品茶的样子。
程弘博来了电话,从他躲闪的眼神上,我知道他的来电有些见不得人。
那个是田西妹的电话,烟儿,我接还是不接。电话第三次打进来时,程弘博不能再沉默了。
丢洗手间接吧,暂时别让她看出什么。尽管心里不舒服,我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程弘博乖乖地进到了洗手间,何安东却毫无征兆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心虚地膘了他一眼。
何安东收起了装出的君子作派,愈加古怪地盯着我。
柳女士,为什么会想起来请我吃饭。难不成……何安东看了看半掩着的洗手间,突然又正经起来。那个鸟人回到家里也是一只枕着鱼就睡不着觉的猫吧。
我噗哧笑了,不得不佩服何安东的直觉。
你想法把他灌醉吧,我今晚要好好的睡一觉。说这话时,我已经疲态百出。
何安东郑重地嘿了一声,又接。问道:烟儿,你是不是心里憋着事儿。
一声烟儿叫得我愁肠百转,想想自已的色心丈夫,再看看行事作派让人难以橡磨的何安东,我的心不自觉地沉了下来。
何主任,我是一个特别简单的女人,还会憋着什么事儿?
简单。何安东笑了,柳女士,刚才在润丰酒店遇到了我的妻子和程区长,你不好奇他们的关系吗。
即使好奇,如果你不想告诉我,我问了也是白问。
哈哈何安东大笑,变聪明了哈!
经不住诱惑的小心脏又不能自抑地跳了起来,我连忙垂下羞红了的脸,不敢正视何安东的眼神。
包间的门悠然开了,正在大笑着的何安东骤然收声。当我不由自主地回过头时,出现在门口的那个人立时让我的红脸变成了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