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别说了,昨晚和我在一起的人就是何安东,如果再上赶着刨根问底,那就是自找难看。
如果没看到程杰和高雅莉那一节,我一定会因为对不起他而生不如死。而今,我权当自已做了一个春梦。
春梦一去,了无痕迹。以后我的,不会为了程杰而活着,我要为了自已的尊严与精彩认认真真的活着。
我里里外外地穿戴整齐后,又蔫头搭脑地回到了客厅,希望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会儿怎么又蔫吧了?我蔫吧了,何安东倒精神起来。
何主任,我们什么时候下山门我不敢接何安东的腔,连忙岔开话题道。
想,早就该下山了!我办公室里还有一大堆事儿呢。何安东也正经起来。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做了剪辑处理,全程的录间记录也在,如果有兴趣,你可以从头到尾听一遍。
我低低地说了声谢谢,根本不敢看何安东的眼神。
柳女士,你是不是还有不想活的念头。
我大瞪着眼睛看向他。猛然意识到他是在针对我差淹死在浴缸里的那件事后,我的脸募地红了。同时,一个最现实的问题也涌进了脑海。
何安东,你是不是也在我身上装了监听器。
问完这句话后,我真的后悔了。因为,我是金裸着走进浴室的,即使何安东真的在我身上做了手脚,那此监听器之类的东西也不存在被我带进浴室的可能。
糗了,这厮肯定会抓着这句话来取笑我。
柳烟儿,我没有兴趣监听你,如果你真的想死,最好先把那块地过给你的父母,他们只有你一个女儿,你可不能让他们老来无依。程弘博是个地地道道的败家子,如果那地归到他的名下,就算你的女儿到了继承的年龄,那地也会被他败光的。
我真的没想死,却怎么也张不开嘴为自已辩解。因为这番话,我更加感激何安东,感激他再一次把我从死神手里拉了回来。
何主任,我不会再想不开!谢谢你何安东没有再言语,脸上的神情变得有此沉重。
该离开润西山了!当心海深处的那丝不舍募地涌向心头时,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不好,我妈来了!
何安东那双刚想开房门的手突然撤了回来。我还未从惶恐中反应过来,他已经利落地打开大厅右首的衣帽橱,毫不犹豫地把我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