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信与不信走着瞧突然,卧室里传来兰朵儿的痛叫声,接着就是杨尚军的长啸声。何安东骤然收声,我那颗还未平复的心也起了波澜。
烟儿,我们去楼上吧。
我像个花痴般地看着何安东,突然感觉他更像程杰。
你这人,难不成喜欢在这里听床戏。
何安东的话音刚落,卧室里又热闹起来。
又来了!何安东的嘴不饶人,卧室里的动静也不饶人。真真的受不得这种刺激,就在我惶惶不知所措之时,何安东打着横地抱起我,疾步走向二楼。
像程杰,就连抱我的手法都像。一时间,我圈起双手,就像搂着程杰般下意识地搂上了何安东的脖子。
何安东居然吻了我?这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把我平放到床上的那一刻居然深深地吻了我!
是做梦还是那家伙变了性格。我知道这不是幻觉,也很想推开何安东,可是,那厮的吻是那么的甜美,让我有种云里雾里的想象。
尤其是他的手丫的,这厮居然上手了!当那双带着电意的手恋恋地在我的双蕾间徘细时,卧房里的叫吟声又像长了翅膀似地飞到了我的耳根旁。
嘿……我叫了,是不由自主地叫。
因着这声煽情的叫,何安东突然覆到我的身上,你八百年没逮着女人似的又亲啃。
嘴角一阵吃痛。募然回神的我银牙一咬,何安东傲地一声跳出了两丈远。
你这女人,属狗啊。吐着被咬破的舌,何安东火了。
活该,你不是说不喜欢女人吗?我也火了,那感觉有肿被何安东侮辱了的意思。
靠,我只是不喜欢女人,又没说不是男人!何安东又骂粗话了,立起的俊目也带上了魄人的寒意。
寒气从脚下直蹿上心头,森冷得叫人心颤。
我的程杰不会骂粗话。一想到差对不住程杰,自责的泪刹那间滑过脸颊。
浑蛋,干嘛叫得那么媚。分明是想勾弓我!何安东总算文明了,没有放软的。话带着此许埋怨的意味。
我不想再同何安东这个喜怒无常的人料缠,也不想陪他在这里听床戏。
各人自有各人的造化,我希望兰朵儿和杨尚军幸福。想到这一层时,我的心突然开朗起来。迈向房外的脚步也透着坚定与果断。
惨了,只顾往外走,居然往了拿我的包。
一想起包,我便小心眼里想起包里的两千元钱,从而,也面临了一个更为实际的问题。那就是,我和兰朵儿吃的这餐饭,居然忘了买单。
如果回丢取包,势必遭到何安东的真落。就在我万般纠结之际,电样的门候然开了,何安东拾着我的小包气定神闲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