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飞烟再无发话,貌似是……被噎得没话说了。
守寒也没在说话,黑暗中,那双熠熠闪光的眸子一转,望向了不知名的地方。
两人相拥着,就这样静静坐在海里相拥了一夜。
*自媚.药事件以后,莫飞烟在守寒的特殊照顾下,躲避了将近半个月的训练,整日躲在守寒的独立小别墅里养伤。
那一夜海边相拥,直到天亮之时,莫飞烟已经睡着了。
守寒把睡着的莫飞烟抱回自己的寝室,之后便去了公爵夫人的办公室,对公爵夫人说了一些什么。
整个过程,公爵夫人也只是笑,然后了头,答应了一句“我知道了”就结束了这场谈话。
也就是打那一天起,丁芮和盛元划到了守寒的班级里。简约森再也没有和莫飞烟正面交锋,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莫飞烟躲在守寒的寝室内养伤的那段时间,曾偷偷溜到岛上的保健室,把正在斗蜈蚣玩的董森铎揪住,当面质问了一顿,问他为什么会给简约森麻药和媚.药,董森铎一脸无辜地回答说:“人家是教官,而且还是公爵夫人的小甜心儿,他问我要药,我能不给吗?他以前也经常从我这拿药,我以为他是要对自己的学生……我总不能问他,你想用这些药把谁搞一顿吧?再说了,你这不也没事吗,不必老大远亲自跑到我这兴师问罪吧?”
董森铎本着“我不入地狱,谁爱入谁入”的原则,把事情推到别的问题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莫飞烟本是想吓唬他,哪知道他打架不行,可确实一口铁齿铜牙,嘴上功夫了得,一时兴起跟他斗了会儿嘴。
其实来生岛的日子很苦,艰险的训练,随时可能丧命的危险。、好在,一路有董森铎和守寒护着,又有盛元和丁芮作陪,莫飞烟在岛上生活的日子,才觉得没那么苦。
她,一直在努力的活着。从小时候出生在村子里,遭受村里人的白眼和嘲笑起,她就在努力地活着,努力地活下去,努力地活好给别人看。
现在,背负血海深仇的她更要继续努力下去。她到现在为止所努力地一切,不就是为了给死去的至亲和自己承受的痛苦讨回公道吗?
当法律,不能成为保护自己的武器,当宪法只是书本上的一条文字,又该拿什么来保卫自己?
答案只有一个:爆力,只能用爆力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