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十六岁的女儿看到母亲血溅当场,惨叫一声扑了上去。
孙权被刺激的有些发狂,弃剑于地,拦腰抱起嚎啕大哭的王伦女儿就向厢房里走去,边走边怒喝:“不识抬举的妇人,你死后一了百了,老子要把怨气发泄在你女儿身上!传我命令,将士们尽情的洗劫一天,无论烧杀奸掠,概不问罪!”
“畜生……放开我,我杀了你!”少女叱骂绝望的声音,“救命啊,救命!”
“哧啦……哧啦……”,撕裂衣衫的声音在厢房里不停的响起、
接着就是孙权发狂般的恣意大笑:“哈哈……你叫天不灵叫地不应,你要怪就怪你爹投靠了刘辩做县令,你今日承受的一切都是拜刘辩所赐,乖乖认命吧!”
“吼吼……吼吼……主公万岁,主公万岁!”
一年的流亡生涯下来,拿不到俸禄,吃不到美食,碰不到女人,孙权手下的队伍已经具备了流寇所有的条件,此刻听孙权一声令下,顿时人声鼎沸,一片欢腾。厢房里的少女叫的越凄惨,他们越亢奋。
“来吧,美人儿!”
数百孙权的亲兵一拥而上,把王县令家中的十几个婢女摁倒在地,不管丑俊一律称呼美人儿,顾及廉耻者拉到墙角旮旯一逞兽欲,脸厚者干脆直接在院子里便恣意逞欢,凌辱妇女。一个个双眼发红,提着裤子在旁边排队等着发泄。
五百人口口相传,然后万余孙军人尽皆知,开始在城里大肆烧杀劫掠,见到大户人家便闯进去,能拿的拿,不能拿的则摔碎砸烂,遇见反抗便一刀下去。看见女人便扯烂衣服,强行玷污,唯一没做的就是放火,因为那样会把自己也烧掉。
一时间本来安详平静的容县愁云惨淡,阴云漠漠,男人发狂的嚎叫声,女人的凄厉惨呼声交织成一团,在容县上空飘荡,犹如炼狱一般。
黄盖与韩当眉头微皱,连续阻止了数十名将校,俱都被反唇相讥:“全军将士都在抢钱财抢女人,为何单单阻止我们?我等跟着诸位将军吃不饱喝不香穿不暖,连个女人什么味都尝不到,到底图个什么?再说这是主公下的命令,两位将军要治罪就先把主公抓起来吧!”
法不责众,黄盖与韩当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约束自己手下的亲兵不得乱来,但前脚刚离开,这些憋得太久的兵痞就把二将的告诫抛在脑后,红着眼加入了烧杀淫掠的大军之中。
傍晚时分,亢奋的孙军依旧从劫掠中平静下来,连夜走街串巷,挨家挨户的搜寻,翻箱倒柜,搜地窖搜暗墙,找财宝找女人。甚至就连在周围刺探的哨兵也红了眼,纷纷返回容县跟着主力大军一起嗨
夜幕降临,一支五万人的队伍悄悄抵达了容县城下,直到整齐划一的脚步逼近容县城下之时,才惊醒了陶醉在劫掠中的孙军。
“谁再劫掠,立斩无赦!”
黄盖气的火冒三丈,挥鞭连续击碎了十几颗趴在女人身上蠕动的士兵头颅,歇斯底里咆哮:“城池被围了,给我穿上衣服,丢掉财物,登上城墙死守!”
“攻城!”
羽扇纶巾的诸葛亮正少年英雄,并不像演义中坐在四轮车上,手中羽扇一挥,命令赵云、程咬金、养由基、贺齐四将各自率领五千精兵包抄四门,不得走漏一人。
惊慌失措的孙军纷纷涌向四门,想要关闭城门,拉起吊桥。夜幕中的容县更加慌乱,比起适才烧杀劫掠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常山赵子龙在此,贼兵何不早降?”
“吱呀呀”的吊桥将要拉起之际,赵云飞纵胯下照夜玉麒麟,挥舞着龙胆枪,犹如离弦之箭般掠过吊桥,冲到城门底下,长枪飞舞,挡者披靡。每一枪刺出,必有一名孙兵当场毙命,单人匹马杀的城门底下的孙军节节败退。
“杀啊!”
一千轻骑紧随赵云的步伐,犹如潮水一般涌过吊桥,杀进了容县北门。后面数千斗志昂然的汉军蜂拥而入,挥舞起大刀朝孙军大肆砍戮,就像他们白天把屠刀挥向百姓一般。
就在赵云攻破北门的时候,程咬金、养由基、贺齐三将也各自引领着五千精锐一鼓作气冲破了其他三座城门,把还没从劫掠的快感中恢复过来的孙军堵在城里,一个也不曾走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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