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马车里的人牵出来,让吕布看看是谁?”薛仁贵挂了弓箭,手中震雷青龙戟一招,大声下令。
“诺!”
几个亲兵答应一声,将队伍中央的一座马车掀开车帘,从里面牵出来了两个貌美如‘花’,风姿绰约的‘女’人,俱都是肌肤胜雪,青丝若瀑的绝‘色’‘妇’人,让人望之便砰然心动。只是此刻被押在刀光剑影的沙场上,却都是‘花’容失‘色’,惊恐万分。
“夫君,救我!”其中一个身着墨绿‘色’长裙,头‘插’金簪,打扮的雍容华贵的‘女’人看到了对面的吕布,发出一声悲呼。
吕布大惊失‘色’:“邹氏?你为何到了汉军阵中!”
薛仁贵仰天大笑:“哈哈……废话,当然是被本将抓回来的?你还以为本将给你戴了绿帽,拐了你的妾氏‘私’奔?放心,本将还没这心思!”
从武关到上洛不过四百多里路程,按照正常情况,薛仁贵的人马早就应该抵达上洛。只是薛仁贵的斥候探得吕布几乎从函谷关倾巢而出,只留下部将秦宜禄率一万人马镇守老巢函谷关。
于是薛仁贵决定偷袭吕布老巢,遂率两万人马翻过灌举山,渡过落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到了函谷关城下。因为吕布的大军在前线,函谷关附近的华‘阴’又有董卓旧将樊稠率一万人镇守,因此秦宜禄的防守十分松懈,被薛仁贵冒充杨素的人马,诈开关‘门’,一举攻占了函谷关。
秦宜禄猝不及防,率领残兵败将丢了函谷关奔弘农方向撤退,又不敢把消息通知吕布,只好派人向洛阳朝廷求援。
薛仁贵拿下了函谷关,派人把关内的粮草全部装车,又带人闯进吕布的府邸抓拿家眷,将吕布的爱姬邹氏抓个正着。而彼时秦宜禄的妻子杜氏正在吕布府上做客,被薛仁贵误以为是吕布的妻妾,下令一并捉拿。
对于吕布来说,不幸中的万幸就是他的正妻严氏因为恼怒吕布宠爱邹氏,便一直留在洛阳不肯随行,因此逃过了这一劫。否则的话,吕布怕是要打几天光棍了!
函谷关乃是雍州与司州的咽喉要道,向东五百里是洛阳,向西四百里是长安,丢了函谷关等于让人把刀架在了脖子上。洛阳朝廷得到了消息之后,急忙派遣朱儁统率两万人马会合秦宜禄的残部朝函谷关反扑。
而刚刚来到长安的刘掣听闻函谷关失守,也是惊出一身冷汗,急忙派遣大将周亚夫与苏秦率兵一万由西向东进攻,务求配合朱儁尽早收复函谷关。
得知长安、洛阳两路齐出,薛仁贵唯恐腹背受敌,而且孤军深入乃是兵家大忌,当即率兵撤出函谷关,一路向南杀奔上洛。
华‘阴’守将樊稠乃是董卓旧部,因恼怒吕布反复无常背叛董卓投靠杨素,乐得见到吕布后院失火,因此按兵不动,任由薛仁贵率兵从华‘阴’城外穿过。
薛仁贵率兵撤出函谷关,一路向南急行,日行一百五十里,用了四天的时间赶了六百里路程,来到了上洛关城外。听说前面两军厮杀‘激’烈,薛仁贵便单骑前来助阵,命卫疆率兵随后赶来,恰好撞见杨再兴马失前蹄,急忙放箭救了杨再兴一命。
“夫君,救我!”邹氏悲悲切切的呜咽,反反复复的只知道说这句话。
前有貂蝉被抢在先,今有邹氏被掳在后,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都被薛仁贵生生夺走,直让吕布五内如焚,逆血翻滚,一口鲜血差喷了出来,当下如同发疯一般大声咆哮:“薛贼,我与你势不两立,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薛仁贵的目的就在于‘激’怒吕布,趁着他冲过来的时候‘射’他一箭。都说兵不厌诈,自己既然没有把握打赢他,就该另谋取胜之道,无论‘阴’谋阳谋,只要能获得最后的胜利就是王道,这是沙场决战,而不是切磋武艺!
如果说邹氏的被抓,吕布军中还有一个人高兴的话,那就是英姿飒爽,手提白‘玉’凤凰戟,胯下白马的吕玲绮,看到吕布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唯恐父亲真的把邹氏救回来,急忙向陈宫建议:“公台先生,薛贼弓箭厉害,父亲大人盛怒之下怕是有失,不如击鼓‘混’战吧?”
陈宫也觉得吕布已经被薛仁贵气的抓狂,当下手中令旗一挥,向张辽、高顺、邓艾三将下令道:“温候方寸已失,诸将率军出击,倚多取胜!”
三员大将一声呐喊,各自率部杀出阵来,陈宫则与吕玲绮率部在后面接应。
看到西汉军掩杀上来,卫青佩剑出鞘,挥军掩杀。薛仁贵命卫疆押解着邹氏与杜氏送入上洛,自己则挥兵从侧面掩杀。
吕布在‘乱’军之中数次想要夺回邹氏,都被薛仁贵所阻,两人你追我逐的厮杀了五六十回合,胜负难分。杨再兴换了马匹,抖擞‘精’神在‘乱’军中左右冲突,无人能敌。卫青手持佩剑,沉着指挥,两军以犄角之势夹攻吕布,战至傍晚,渐渐占据上风。
看看天‘色’迟暮,陈宫下令鸣金收兵,吕布虽然气的暴跳如雷,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亲自与高顺的陷阵营殿后,且战且退,率兵向西北撤退五十里安营扎寨。卫青率兵追杀,斩首三千余级,暂时小胜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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