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斥候头目诚惶诚恐,告辞而去。
太史慈余怒未消,高声吩咐道:“传我命令,立即埋锅造饭,吃饱之后连夜追袭!若是找不到袁谭军的踪迹,便一口气追到黄河岸边。某就不相信袁谭的五万人马能够‘插’上翅膀飞过李‘药’师的防线。”
“子义将军,袁谭军突然消失在了斥候的视野中,此中定有蹊跷。以吾之见,非但不能追袭,反而应该后退。”赵匡胤一边端着面条充饥,一边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太史慈提起酒坛示意赵匡胤来上几碗御寒,被赵匡胤摇头拒绝,太史慈便独自饮酒:“哼,袁谭不过是贵胄子弟,能懂的多少兵法?就算有埋伏,也不足为惧!你若不敢追赶,我便分给你一支人马,我独自引兵去追便是。”
若是按照正常的人‘性’发展,身为副将的赵匡胤肯定抹不开太史慈的面子,答应跟随追袭。但穿越而来的宋太祖却不肯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大口的喝着面条道:“既然子义将军决心连夜追赶,便拨给我五千人马断后好了,咱们彼此呼应,以策万全。”
“好,便拨给你五千人马。”太史慈猛灌了几口酒,爽快的答应了赵匡胤的要求,既然道不同便不相为谋。
两万将士在旷野里匆匆用过晚饭,然后兵分两路,太史慈引兵一万五,继续向前追赶袁谭,而赵匡胤则带了五千人原地驻扎,密切监视前方的动静。
汉军吃饱之后‘精’神头足了许多,一个个打起松油火把,在山路中宛如一条火龙,冒着雨雪狂追了两个时辰,一口气赶了三十多里路,进入了险峻的长白沟一带。
忽然一通鼓响,正面杀出一支万余人的队伍拦住了汉军去路,为首大将正是石虎父子与尔朱荣。
“无谋汉将,你可知道已经中了我军埋伏,还不快快下马受缚,可免你一死!”
年轻的石邃胯下黄骠马,手提马槊,自恃武勇,大声的向太史慈叫阵。
太史慈勃然大怒:“便有埋伏,又能奈我何?”
话音未落,催马向前,挥舞着盘龙戟直取石邃。
石邃亦是不甘示弱,在两旁火把照耀下拍马与太史慈厮杀在一起。枪来戟往,恶战三五十回合,石邃左支右绌,逐渐处在了下风。
“吾儿休慌,为父前来援你!”
看到自己的儿子不是对手,石虎策马出阵,手提开山斧,奔着太史慈当头劈来。
太史慈单戟挥舞开来,力战石虎父子,丝毫不落下风。又战二十余合,料知力敌难以战胜这对父子,便拨马而走。
“汉将哪里走?留下人头!”石邃挥舞着马槊,紧追不舍。
“穷寇勿追!”看到儿子贪功,石虎慌忙招呼一声。
话音未落,太史慈突然在马上转身,一柄短戟脱手飞出。石邃慌忙躲避。只见这手戟带着风声,擦肩而过,不由得惊出一声冷汗。只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有风声响起,一支羽箭扑面而来,正中脑‘门’,将石邃一箭‘射’下马来。
“休伤我儿!”
石虎大惊失‘色’,急忙拼了‘性’命向前搭救儿子。
太史慈连声冷笑,挽弓在手,奔着石虎又是一箭。
与此同时,远在金陵的刘辩脑海中的系统在再次响起:“叮咚……太史慈‘神‘射’’属‘性’爆发,造成对方士气下降,石虎、尔朱荣武力全部—1.”
“叮咚……石邃战死,恭喜宿主又获得复活碎片一枚,目前拥有复活碎片十二枚。石邃——武力92,统率84,智力45,政治32。”
“石邃,这不是暴君石虎的儿子吗?就这样打酱油了?我家太史子义果真有几把刷子,这个恶棍也算是恶有恶报!”刘辩闭目聆听,满面笑容掩饰不住。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