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又亮了一盏蜡烛,让营帐里边的更加明亮,回到帅案后面端坐了,问道。
眼线是个非常‘精’干敏锐的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透着‘精’明,小心翼翼的回复道:“回殿下的话,果然不出你所料,那刘备回到营寨之后就拉着赵云去他的营帐里面说话,到现在还没出来。小的遵照殿下的吩咐,特来报信!”
“呵呵……刘大耳果然开始挖墙脚了!”
刘辩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孙猴子到底没有逃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刘备的举动果然不出自己的预料,接下来该用什么妙计拆他的台呢?
“既然你要挖老子的墙角,也别怪寡人不客气!只要锄头舞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到,接下来咱们就比一下,谁能抢到赵子龙!”
刘辩闭目沉思,片刻之后,眉头霍然开朗,把眼线召唤到面前,低声道:“散布谣言是每个斥候必备的能力,我想这一不用寡人教你吧?”
斥候心领神会,拱手道:“小的明白,刚才已经与北平军守‘门’的熟络了一些,我马上返回公孙大营散布谣言,就说赵云与刘备暗中勾结,意图改换‘门’庭。”
“甚善!”
刘辩颔首微笑,从袖子里掏出几块碎金子赏了这个‘精’明的斥候。同时对自己的随机应变表示满意,90的智力果然非同一般。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公孙瓒还没睡觉,就从儿子公孙续的嘴里得知了赵云密会刘备的消息,不由得怒火中烧,顿时睡意全无,拍案道:“把赵云给我叫来!”
赵云与刘备分手之后,回自己的营帐洗了脚正要入寝,忽然接到公孙瓒的召唤。不由得满腹疑‘惑’来到了帅帐,施礼拜见:“云参见主公,深夜唤赵云来,有何吩咐?”
“哼哼!”公孙瓒连声冷笑,“你还知道某是你的主公啊?难道你的主公不是刘玄德吗?”
赵云额头顿时见汗,单膝跪地惊问:“主公何出此言?”
“休要与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恨我将你送与弘农王,我公孙瓒非常理解。但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一来可以为我换回幽州刺史之职,二来可以为你寻找当今天子做主公。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你当时也表态了,说愿意听从本将吩咐,缘何刚刚回营,便与刘玄德暗中勾结,图谋改换‘门’庭?”
看着赵云一副含冤受屈的样子,公孙瓒顿时勃然大怒,拍着桌案厉声斥责。
赵云闻言,心中悲愤不已,想不到自己一片忠诚竟然换来公孙瓒这般对待。
愤怒之下霍然起身,朗声道:“不错,适才刘使君的确邀请赵云做客去了,但也只是谈论天下大事。使君也的确夸奖赵云了,但那只是朋友间的情义,我何曾说过要为刘使君效力?在赵云的眼里,最敬重者唯白马将军,再无他人!”
公孙瓒再次冷笑:“休要在这里与我演戏,你出去仔细听听,整个大营都在传说你与刘备互相勾结的事情,你还想抵赖?”
“哈哈……赵云识人不明,是我愚钝!”
赵云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先是被公孙瓒当做筹码送人,然后又被污蔑为勾结刘备,换了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只怕也难以承受。
当下再次向公孙瓒行了跪拜之礼,然后缓缓起身:“云这一拜,就此别过将军!既然将军不能见容,某便去另寻出路。赵云把话留在这里,此生与刘使君只有朋友之情,绝无君臣之义。若有违背,人神共诛!”
留下了一声铿锵有力的话语,赵云毅然转身,昂首阔步的走出了帅帐。
提了长枪,翻身上了白马,扬鞭而去,来到营‘门’口喝一声:“某今日与北平军恩断义绝,谁敢阻我,枪下无情!”
北平军皆知赵云威名,无人敢阻,只能眼看着赵云扬鞭而去,逐渐的消失在茫茫黑夜里。
“给我把刘备招来!”
帅帐中的公孙瓒双眼通红,发出了一声咆哮,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案,仿佛一头受伤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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