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人头滚落马下,俞涉的无头尸体一个倒栽葱坠落马下,失去了主人的战马连声嘶鸣,落荒而去。
“哇呀……好厉害的神将,果然一戟斩将,项王再世,也不过如此吧?”
看到本方有武将被斩落马下,而且怎么被斩的都没有看清楚,顿时让关东联军之中发出一声惊呼,士气迅速的萎靡了下去,而西凉军则爆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军心大振。
“哈哈……简直是酒囊饭袋,难道联军之中都是这样的角‘色’吗?哪个还来送死?”
吕布手中方天画戟‘插’在俞涉的尸体上,轻而易举的就把一百多斤的无头尸体挑了起来,在沙场中央纵马徘徊,一副视关东军如草芥的样子。
“吕布匹夫,让某来砍下你的头颅!”
马蹄声再起,伴随着一声雄壮的嘶鸣,这次纵马出阵的却是手提金纂提炉枪的秦琼秦叔宝。
这次来的长得还像个人样,报上名来,某手下不死无名之辈!”
吕布将画戟上挑的尸体向着秦琼砸去,嘴里咆哮喝问。
秦琼迎着来尸,探出左臂,一个怀中抱月,将俞涉的尸体接了过来,扭头朝本阵喊了一声:“将军战死沙场,当马革裹尸而还,岂能抛尸荒野?儿郎们把尸体收了!”
秦琼话音一落,立即有‘精’锐步卒冲出阵来,把俞涉的尸体抢回阵中,等战斗结束之后,再取一抔黄土掩埋。
“某乃弘农王殿前大将秦叔宝,特来取你首级!”
秦琼怒喝一声,手中长枪如同白蛇吐信,朝着吕布咽喉就是一枪。
“开!”
吕布手中长戟横扫,携带着万钧雷霆,硬生生的磕向秦琼的长枪。
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之声,秦琼只感到虎口一阵发麻,方才知道吕布的勇武果然不是‘浪’得虚名。而吕布手中的画戟也是震得十指一松,同样在心底喝一声“好力气,比那些饭桶强多了!”
当下秦琼变得小心翼翼,手中长枪上下翻飞,刺戳挑扎,专‘门’寻找吕布要害。
而吕布同样收了轻视之心,手中两丈三的方天画戟挥舞开来,隔拦阻架,大开大合,沉着冷静的与秦琼厮杀了起来。
就在马上两员战将杀的难解难分之时,他们胯下的坐骑也没有闲着。
秦琼的忽雷驳不时的向吕布的赤兔马呲牙瞪眼,发出猛兽一般的咆哮,而赤兔马毫无惧意,不时的以四蹄回应,逮住机会就用四蹄猛踢忽雷驳,而忽雷驳也抓住机会用头部不时地撞击赤兔的身体。
两人戟来枪往,酣战了五六十回合,胜负难分。
在远处眺望的关东军士卒突然发现吕布也并非传说中的那样“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本方阵中这不是有了足可匹敌的猛将吗?军心开始慢慢恢复,纷纷为秦琼喝彩助威。
“嘶……好厉害的猛将,想不到弘农王手下竟然有如此猛将!”
看到秦琼酣战吕布五十回合不落下风,曹‘操’心中惊讶不已。悄悄的扭头朝刘辩看去,目光之中满满的都是羡慕。
而袁绍也微微皱眉:“这秦琼果然有些手段,似乎与颜良文丑在伯仲之间,而吕布似乎也不像传说中那么神勇嘛!早知如此,就该让颜良与文丑合力战败吕布了,如此必然足可使我军名动天下!”
助威声中,两员猛将又战三十回合,秦琼逐渐感到吃力,招架隔拦之时有力不从心。一咬牙,策马欺进吕布,把长枪挂在马鞍上,摘下背上四棱金锏,开始向吕布展开近攻。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秦琼突然改了路数,让吕布颇为不适应,刚刚建立的优势又被夺了回去,局势又变成了胶着状态。
虽然秦琼还能支撑,但刘辩也看出了危险,朝身后的卫僵、周泰、关胜喝一声:“三位将军一起出马,去为叔宝将军助阵!”
“诺!”
三人齐齐答应一声,正要出马,却早有一骑从右翼杀出,正是胯下五‘花’马,掌中丈八蛇矛的燕人张翼德。
原来是张飞在阵中看的心痒难耐,趁着刘备不注意,打马‘挺’矛杀出阵来:“三姓家奴休要猖狂,让燕人张翼德来会会你!”
转瞬之间,张飞已经来到了吕布马前,朝秦琼喝一声:“秦将军暂且退下,让某来会会这三姓家奴!”
被张飞如此侮辱,吕布气的七窍生烟,暴喝一声:“哪个也休想活着离开,尽管一起来战便是!某手中画戟正要迫不及待的饮血弑颈,两颗大好头颅,我吕奉先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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