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伍长嘴里虽然吆喝着找人,一双手却在橱里的衣衫中摸来摸去,当寻找到值钱的东西时,就会笑呵呵的露出满嘴大黄牙,然后快速的把到的物塞进怀中。
“哎呀……想不到真的有人藏在这里!”
当闯进偏房,掀开一口木柜的时候,麻伍长赫然发现里面藏着一个年轻的妇人,正用恐慌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得顿时淫笑了起来。
“啧啧……怪不得都说顾家的女人水灵呢,你看这细皮嫩肉的,让大爷看了真是心痒呢!”
麻伍长淫笑着,不由分说的把妇人从衣柜中扯了出来,然后开始动手动脚。
随着“哧啦”的一声响,妇人的衣衫就被撕裂了一大片,露出了白花花的身,伍长的笑声更是得意,恨不得一下扑上去把妇人压在身底下蹂/躏。
“啪”的一声脆响,却是妇人挣扎着给了这恶卒一记耳光,暗夜里随即响起叱喝声:“畜生,你们到底是官兵还是贼人?却要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难道大汉朝的官兵就是这样的么?
“啐……”
妇人这一记耳光颇重,让麻伍长的嘴里隐隐有了血腥的味道,顿时大怒,啐骂道:“我看你这妇人是讨死!主公有令,顾氏全族无论老幼,格杀勿论!你这婆娘在死之前,让老爽一把还不行吗?”
麻伍长嘴里骂着,手中钢刀在妇人咽喉上一抹,顿时撕开一道血口,鲜血汩汩的冒了出来,整个人顿时瘫软无力,挣扎了几下便咽了气。
望着妇人从衣衫里露出来的身体白皙而丰/腴,再摸摸体温尚存,麻伍长余怒未消,把死尸拖到床上,撕去衣衫,一阵鼓捣方才作罢,然后提着裤向外走去。
恰好闯进一名官兵,正好撞见这一幕,惊讶的问:“伍……伍长,你、你在做甚?”
“我做你祖母,大惊小怪的,老当年跟着主公做山贼,这事干的多了!”
伍长一边叱骂,一边系好了裤,不耐烦的问道:“你个龟孙风风火火的找老作甚?”
官兵指了指院里的一口井窖:“禀、禀报伍长……那里面发现有人,至少有大两小,老人妇女都有,如、如何处置?”
“愚蠢,这个还用问老?”
伍长怒骂一声,走到一堆柴禾面前,寻找了引火物燃,待火势烧起来之后,用钢刀把燃烧着的柴禾挑进了井窖之中,又吩咐士兵把那些还没引燃的木柴以及秸秆投进井窖之中。
熊熊的火苗从井窖里蹿近丈,照耀的院里一片火红,井窖下面发出一声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片刻间就悄无声息,剩下的只有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哇哈哈……就是这样处置?都跟着老着一!”
麻伍长把钢刀扛在肩上,伸出舌头舔着嘴唇,发出恶鬼一般的奸笑,仿佛来自十八层地狱的恶魔。
“快逃命啊,这哪里是人,简直就是猛兽!”
宅院外面的小巷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官兵纷纷溃逃。
冲天的火光之中,一个身高九尺的大汉,魁伟得如同铁塔,手提一双四棱金锏一掩杀过来,所到之处,伏尸成片。每一锏敲下去,必有一人应声丧命,或者肢体残缺,或者脑浆迸裂。
在这条十丈的小巷之中,本来倒了一地的顾氏族人,但随着大汉的冲杀,又在族人的尸体上覆盖了一层官兵的尸体,如同叠罗汉一般,密密麻麻,好似进入了修罗屠场。
单人双锏,一冲杀过来,挡者披靡,短短片刻功夫,就击杀了一多名官兵,而自己却毫发无损,剩下的一股官兵终于胆寒,发出一声惊呼,向主力溃散而去。
李白曾经有诗云“十步杀一人”,而此时,大将秦琼单人冲阵,每一步必杀一人!
“严舆何在?”
秦琼跨步上前,劈手捉了一名官兵,厉声怒喝。
官兵心惊胆裂,惊呼道:“没、没看到……饶、饶命呢!”
秦琼大怒,随手将官兵抛起数丈,落地之时撞在墙壁之上,登时脑浆迸裂。
忽然发现宅院中尚有官兵逗留,便提锏闯入,扫了井窖旁边大笑不已的几个官兵,厉声喝问:“严舆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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