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就跑到私人煤窑去隐姓埋名了?”
“开始去的不是煤窑,是黑砖窑。可是,整天就像囚犯一样,几乎失去了自由,后来因为工钱争执,大贱二贱还将砖窑的一个工头给做掉了,连夜逃了出来,逃到荒郊野外,又累又饿又怕,还遇上了野兽,两人就拼命奔跑,一直跑到天亮,再也跑不动了,就都昏死在了旷野里……”
“是被私人煤窑的老板给发现了吧……”陶姐真是料事如神的样子。
“是啊,幸亏那天私人煤窑的老板,带着一个寡妇,到野地里来打野战,正弄到好处呢,却闻到了一股子特别的味道,立即起来查看,却发现附近有两个小伙昏死在草棵子里,是身上的血污,散发出的一股股气味……私人煤窑的老板,一看俩人还都有口气儿,就将俩人给弄回矿里,也没用找大夫,给他们灌下两碗热汤,再往头上浇了两瓢凉水,就都醒过来了……”
“那,在私人煤窑干活,就有自由了吗?”陶姐是想知道他们现在到底过得咋样。
“跟黑砖窑比起来,自由多了。只是生命危险太大了,每周几乎都死人,死了矿主只给三万五万就给打发了……”
“这样吧,你能联系上他们俩吗,如果联系上,就尽快让他们到我这里来吧,如果我感觉行,就留他们在我身边工作……”陶姐居然马上给大贱二贱做出了安排。
“陶姐呀,我先给您磕头谢谢了——他们俩要是再在私人煤窑呆下去,说不定哪天,就被埋在井下了呢……”三贱吴苍建似乎对这个美女上司佩服得更加五体投地了。
“那好,明天你就出发,把他们俩给带到我这里来吧……”假陶艳春一听大贱二贱的身世,心里说——也好,只有这样的人,弄到自己的身边,才会跟自己死心塌地,到了关键时刻,给自己当挡箭牌,替死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