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酒有特殊研究的干连发,再次从妻子白玉凤的内里品味到浓香时候,立马就想起了近几天,在周香兰的内里品尝到的清香……两种味道的本质区别在于,白玉凤的味道浓郁浑厚,周香兰的味道者清雅淡香,一浓与淡,鲜明对比之余,似乎都令干连发难以割舍,竟然食浓思淡,得淡望浓,时空交错间,已将白玉凤的花丛弄得花枝招展,燕语莺声,情不自热地伸手捉住干连发的物件,就示意他快些给我吧……
干连发这才结束白玉凤花间叶下,狂蜂乱碟般的吮吸裹咂,俯冲下去,一挥而就,结束了夫妻三四年的分居生活――深深地探入花径,直抵花心,顿觉畅然舒爽,更加心旷神怡,急展腰肌,奋力,一上马,就大战三百回合!
正如孙二皮的感受一样,白玉凤与周香兰的区别在于,只要你上她,不用有任何忌讳,只管弄,都不用担心弄伤她,好像她天生就不怕男人弄一样,不像周香兰,娇嫩欲滴到了让你不能不边弄边怜花惜玉,浅了怕不宠爱,深了怕她生疼……
尽管这些天,干连发几乎天天都与周香兰在一起,而且交合的次数数不胜数,但从来都没能放开手脚,大展宏图,这样的压抑似乎更加刺激了他总有未完成的遗憾,从而对周香兰的身体更加难以割舍地痴情迷恋……
而此刻,再次回到白玉凤的身上的时候,突然可以金戈铁马,驰骋千里,将军不下马了,干连发索热叱咤风云起来,将那场夫妻交合,弄得风卷残云,惊心动魄!直到驰骋千里,一泄如注……
而白玉凤的感受似乎与干连发有相似之处,尽管孙二皮身材已然是个大男人了,可一旦用手触碰到他的细皮嫩肉,便会本能地感觉他还是个大孩子,所以,尽管他弄的时候,也像模像样地真是那么回事儿,而且裆下的棒槌也不含糊,貌似跟干连发差不多粗细大小,可还是觉得,过于幼嫩,都不忍心过于泵吸他,开采他,生怕过了度,伤了他的元气,那种既稀罕又舍不得的感觉,真是令人又爱又怜……
哪像此刻身上的干连发呀,弄人就弄得轰轰烈烈的,而且自己也不必怕伤到他,也不用怜惜他,只管开足了泵吸的马力,只管上足了开采的发条,悉数接纳,来者不拒――这就更令那场久违了的夫妻好事,做得生龙活虎,有声有色了……
可以设想,如果从此周香兰和孙二皮不再回欢喜岭,与干连发和白玉凤相聚了,他们夫妻俩,似乎又可以恢复以往的热爱生活,没啥顾忌,放开了弄上一通,满足了对方,饱足了自己,也就皆大欢喜了……
可是才过了两天,周香兰和孙二皮,居然赶着马车,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