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香兰出于这样的心理,才没有反抗黑暗中,进门就扑上来,亲嘴抠挖的,被她误以为是四赖子的马戌狗……
那马戌狗,一看周香兰一反抗都没有,心中更喜,赶紧将周香兰给拥入屋里,将她弄上炕,将她的衣服给扯掉,自己也脱了衣服,跳上炕来,掰开周香兰的大腿,操起自己那根事先早已抹了神秘粉末的物件,就要硬邦邦地入……
若是换了别的情景场合,或者周香兰稍微有些怀疑,至少要像昨天晚上在四赖子家柴禾垛外,遇到马戌狗的时候,发觉不对劲儿,也要伸手去验证一下,要跟自己做好事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号称半个男人的四赖子――结果,昨天伸手一摸,两个蛋蛋一根棒槌完好无缺,那也就证明,黑暗中要跟自己弄事儿的男人不是四赖子――所以,才立即反抗,加以终止,也才发现了,原来不是四赖子,是村长马辰龙的二儿子马戌狗!果断地打了他两巴掌,才打消了他强行好事的念头.
可是呢,到了今天晚上,还是同一个男人,周香兰却误以为是四赖子呢,也就放松了警惕性,尽管也有些怀疑――今天的四赖子,那种温和缠绵的劲儿咋都没了,一下子变得如此粗爆生硬了呢?是昨天没办成好事把他给憋着了?还是他现出了原形,又像传说中,他流氓成性时期的本来面目?
管他呢,反正都是给他,咋给还不是给,只要敞开了自己,他想怎么要,就任由他弄吧……而且说来也怪,刚刚进门的时候,他用手指头抠挖进去的瞬间,咋突然就好受难耐了呢?那种好受,只有孙大皮出事的前几天,才有过的好受啊――那种酥麻畅爽,咋一下子就传遍了全身呢?是自己也很喜欢被他这样抠挖,还是他的流氓手段就是高明?
等到周香兰被脱光了衣服,仰躺在炕上,等到被瞬间突入的时候,居然内里十分地渴望那个瞬间的来临了――好像内里奇痒难耐,必须有个物件突入进去,不住地**搅动才会将那种奇痒给平息解除了一样啊!
那种渴望让周香兰放弃了最后的怀疑,和证明身上的男人就是四赖子的机会,也令她完全解除了戒备和反抗,敞开了全部,来迎接一个陌生男人的荒谬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