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这几天我出差,有没有想我”曜趴在唐欣然耳边喘着气问,声线嘶哑而性感。
唐欣然热得满头是汗,有些意乱神迷:“想”
“真的想我了吗”
“真的想了,很想,很想”
“想这个了”他抓着唐欣然的腰,狠狠弄了几下。一下一下,每一次都很疯狂很用力,放佛要在她身体里注入一股力量,让那股力量生生贯穿她。
唐欣然忍不住叫了起来,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她感觉自己像是要飞了起来,可是曜不让她飞,他扯着她的翅膀把她拉下来,只让她在他怀里疼痛而无望地扭曲着,辗转着。他在她耳边兴奋而迷乱地呼着热气:“小妖精,叫吧,叫给我听。我就喜欢听你叫,你一叫我就兴奋,整夜整夜的兴奋”
唐欣然闭上嘴,有什么东西被一层层撕裂。她忘了,她早已没有了尊严,她只不过是个性奴,男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曜不满于她的冷淡,狠狠地在她体内冲撞:“叫叫给我听”
唐欣然闭上眼,一道一道抓着他的背,护着小腹最后一次装兴奋。
趁曜洗澡的时候,唐欣然翻开他的衣服摸出钱包,这个地方她一秒钟也呆不下去,今晚就走
宙的婚礼还没完,曜自然还要过去赴晚宴。二月的春风还很寒,尽管唐欣然披了一件厚厚的大衣,在走出宅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怎么说也算是有钱人家包养的情妇,有辆车有个司机不算什么值得炫耀的事,相反的,唐欣然一直盘算的是该怎么甩掉那两个如影随形的“保镖”。
除非唐欣然呆在屋子里,否则那两个保镖二十四小时都会跟着她。不过幸运的是,当唐欣然走近手术室的时候,他们倒是很自觉地守在门外就知足了。买通医生和护士不是什么难事,尽管他们有些畏惧守在门口的那两个凶悍的保镖,不愿招惹事端,然而在看到唐欣然递出的支票上那个足以让人心旌摇曳的数字之后,所有的问题就都不成问题了。
那张只有署名的空白支票是一个月前唐欣然从曜那儿诳来的,他们对自己向来自负,自然也就没怎么当回事儿。
保镖多是有勇无谋,跟特工完全没法比,唐欣然躲在护士的小推车里,很顺利就离开了医院,当那两个保镖发觉不对头的时候,唐欣然已经坐上火车离开了这座城市。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自从接了那个电话之后,宙一晚上都心不在焉,唐茗悠终于忍无可忍,站起来叫住他。
宙转过身,一脸阴郁:“折腾了一天,你也累了,早休息吧。”说着便头也不回地拉开大门走了出去。唐茗悠一气之下抓起桌子上盛着吉祥果的盘子往地上砸,看到那落了一滴的五彩干果,眼泪啪的就掉了下来。今天是新婚之夜,他怎么可以这样就算是商业联姻,就算只是演戏,起码也要演全套吧
开着车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找了整整一夜,唐欣然说消失就消失,半个影子也找不到。直到太阳升得老高,宙才精疲力尽地回到别墅,进门就被曜挥了一拳。
“你逼她的”
宙躺在地上,嘴角蜿蜒而下一丝血痕,眼角处却折起一线笑纹。
“她说,要留下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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