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兵虽然还没到,但我们已经在这里停留了一天一夜,现在刺客和前锋都清醒过来,也是时候出发了,毕竟这个地方很不安全,追兵随时可能出现。”队长淡淡道。
要不是因为我和前锋受伤,只怕队长早就下令出发了,这里虽然隐秘但并不是个好地方,周围都是草原,这片树林太引人注目。
“感觉越来越好,放心,我扛得住。”其实我是觉得越来越痛,而我却在这种痛苦中感觉到一种变态的快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扭曲的前兆。
不过没关系,能干这行的就他吗没有正常人,我只是扭曲的比较晚而已,又走了一段路,我甚至扔掉了拐杖,那种疼痛也越来越轻。
我以为自己又一次超越了极限,但灰熊告诉我,那种快感并不是变态,而是一种抵抗痛苦的方式,是反战俘训练中最难的一关,把痛苦转化为快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真是奇怪的说法,我参加的反战俘训练可没有这项,这也不是能练出来的,只能在痛苦中慢慢摸索,习惯,可我觉得一旦习惯了也就不是正常人了。
我宁愿把这种情况当成突破自我突破极限来看待,因为我的确觉得舒服不少,好像卸下很多负担,感觉身轻如燕都要飘起来了。
天黑的时候,我们大概走了二十公里,距离集合点已经不远了,队长决定连夜赶路,飞鹰又传来消息,因为政府军的技术有限,飞机暂时没修好,但是他正在连夜抢修,保证明天一早肯定能起飞。
托他的福,我们要在天亮前赶到集合点,太阳落山的时候,大家把身上能吃的东西都吃了,然后继续赶路。
可能是因为奥丁不在队伍里,那些******没有再来找麻烦,我们路上也没遇到叛军搜索队,到了晚上就更加安全。
凌晨三点左右,我们终于赶到集合点,但飞鹰还没到,大家只好找了个隐秘的位置休息,这里是火线边缘,政府军和安盟武装的冲突都是围绕这个区域展开的。
虽然是凌晨,但远处不时还能听到枪声,足以看出冲突有多强烈,我们距离战场还有段距离,就是为了让飞鹰安全落地,再往前走就要进入丛林,到了那边根本找不到合适的降落位置,说不定哪颗树后就会窜出一颗火箭弹,我们冒不起那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