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路边的草丛,蹲下身拔下一把荒草,然后抽出军刀挖了个坑,士兵好奇的凑过来,看看坑又看看我,疑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在为逃跑做准备,你去警戒!”我面无表情的把他轰走。
“哦!”士兵答应一声,扭头回到车子旁站岗放哨。
时间不大,我提着背囊回到车里,甩甩头道:“走,回钟楼!”
士兵见我表情严肃,也没敢多问,启动车子掉头返回钟楼。
我把他安排在钟楼后面的小巷里,然后提着背囊来到钟楼门前,这个地方看起来像个废弃的教堂,四周的墙角堆放着许多报废的桌椅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垃圾,楼下的木门被铁链锁的死死的,看样子很久没人来过,外表看上去阴森森的就像个鬼楼。
我找到一根铁丝,从锁眼插进去鼓捣了几下,“啪”的一声轻响,铁锁应声而开,我像个小偷一样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把锁链拆下来,打开木门钻了进去。
刚一进去,迎面扑来一股**霉的味道,呛得我一阵咳嗦,过了好一会才渐渐适应,我打开手电四下照了照,看来这里已经荒废很久,地板上落了厚厚一层灰尘,周围蛛网密布,正前方的墙上挂着一张耶稣的画像,上面布满灰尘,要不是看到身后的十字架我都认不出那是耶稣,除此之外隐隐间我还感觉到阵阵阴森恐怖的气息,我可以肯定这里死过人。
伸手扒开前面的蜘蛛网,房间最里面是向上的楼梯,两侧的扶手落满灰尘,我顺着楼梯缓缓向上走去,脚下留下一排清晰的脚印,来到二楼,这里有个房间,房门虚掩着,看样子曾经有人住过,应该是神父或者牧师居住的地方。
站在门口,感觉阴风习习,后脖颈阵阵凉,这里的阴气是最重的地方,要是普通人吓都吓死了,但我见惯了死人,这种感觉也不是第一次,早就习惯了,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害怕,相对来说我觉得敌人的大炮更可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