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你姣姣姐可是想你了,想让你过来一趟,你敢吗?”吴晴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看着向姣姣。这时向姣姣倒急了,她没想到吴晴真的敢一字不差的照原话说了。
“你~”向姣姣急忙去夺吴晴的手机,吴晴却已经扣了电话。
“害怕了吧?”吴晴得意洋洋的说道。
“不就是让他过来玩玩嘛,有什么好怕的,开开玩笑怕什么!”向姣姣心倒是横了下来。
可两个人一直坐了十多分钟,也没见大卫过来,这下倒是姣姣心里犯嘀咕了。因为吴晴在电话里是明说了姣姣想他的,人没来,说明什么!姣姣的担心渐渐变成了赌气。
“人家不来就生气了吧?看来还是真想人家了呢。”
“我想他干嘛!我看明明是你想人家!”
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是大卫。
大卫一进来,房间里立时静了下来,出现了片刻的尴尬。
为了打破僵局,吴晴无话找话的说道:“现在又睡不着,叫你过来,讲个笑话我们听吧。”
“我哪有什么笑话讲呀。”
“你们男人在外面天天都听笑话,能没的讲给我们听?”
“那可得荤素不拒呀。要不我可没什么笑话讲的。”
“随便!”
“那我可讲了。”
“还卖什么关子呀,讲就是了。”
“有那么一对夫妇生了一个弱智儿子,娶了媳妇后就等着抱孩子了,可没想到儿子竟不会办事……”
“又是黄段子!”向姣姣笑着道。
“这年月全是黄的,哪有青的呀。”
“快让他讲吧。”
大卫继续讲道:“没办法,夫妇两个就在儿子讲:你的那**就是牛,你媳妇那X就是圈,这牛到了晚上是要进圈的。晚上你再跟你媳妇睡觉的时候,我就在你们门帘外,我让你把牛赶进去,你就赶进去,让你牵出来,你就赶紧牵出来。儿子应了,到了晚上,老头子就趴在儿媳妇的门框上,喊一声:把牛赶进去。他儿子就把小**插进去……”
“别讲了,别讲了,羞死人了!”向姣姣赶紧捂了脸,不让大卫再讲。大卫只好作罢。
“坏了!我把东西落在餐厅里了!”吴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就出了房间。
“什么东西呀?”向姣姣的话被吴晴关在了房间里面。
“不会吧?我是跟她一起吃的饭,不记得有什么东西落下呀。”
“那谁知道呢。”向姣姣不自觉地把露出一大截的**收了收,那睡衣只盖到她的膝盖处,赤着脚,那脚丫子都是那么好看。
“向姐真是天生丽质呀!真不愧是冠军风采!”大卫很是大方地看着向姣姣的身材特别是那双**夸赞道。
男人的夸赞总会让女人感觉兴奋的。“黄总就会夸人,吴姐才漂亮呢。”
“那些评委的眼睛可是很毒的,是好的就不会逃过她们的眼睛。”这话越发让向姣姣脸红了起来。
“刚才……吴晴在电话里胡说八道,你别当真。”
“这么说向姐是不想我过来了。”
“不不不是……”
“我早就想过来看看向姐的了,只是……”
“只是什么?”向姣姣也有些害羞起来。
“只是怕别人说你们闲话。”
“那怕啥的,咱们本来就是一起出来的,在一起说说话有什么?”
“现在还不晚,我能不能陪向姐一起出去走走?”
向姣姣稍稍犹豫了一下,便果断地说道:“走。你等我换一下衣服。”
大卫来到门外,向姣姣便在里面换了衣服。两人从宾馆里出来,也没有见到吴晴的影子。现在向姣姣已经不希望再见到她了,能与大卫一起散步,尤其是单独散步,那一定是一种非常惬意的事情。
向姣姣穿了一条淡花的连衣裙,那裙摆只盖到膝盖,两条细长的**一衬,显得那裙子竟如一荷叶。
两人都不经意地朝着僻静的地方走去。到了一棵著花树下,大卫的手自然地伸过来,搂住了向姣姣的腰,那腰纤细得不盈一握。大卫的手轻轻地勾着她的小腹,让她感觉竟如初恋一般的陶醉。
两人走着走着,向姣姣便感觉到大卫搂着她细腰的手渐渐往上挪动着,似乎意在她的**。向姣姣并没有拒绝,一任他的手慢慢往上爬去。这胀鼓鼓的**倒真的希望有人能给摸一摸了。女儿吃奶时的小手总是不停地给捏巴着,那多舒服呀,可这好几天也没有人动一下了,甚是寂寞呀!
他们走的路上人越来越少,灯光也越来越暗,向姣姣的心也越来越紧张。那种向往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呼吸不禁也跟着急促起来。两人的身子贴得越来越紧了,她的高挺的**已经触到了大卫的身上。
此时已经不再需要什么言语,大卫只是用手轻轻地那么一勾,向姣姣的身子便转了过来,与他对面地贴在了一起。大卫的脸俯了下来,两人似乎早已有了心中的默契,那灼热的嘴唇慢慢地粘到了一起。
“嗯~ 嗯~~~”热吻中,姣姣的鼻子里不时发出陶醉的呻吟来。同时她清楚地感觉到大卫那一根硬硬的棒子到了她的小腹之上。大卫的手从手面摸到了她的屁股上,使劲地揉捏着她的臀瓣。而且那手忽然又撩起了她的裙子,直接揉捏起了她光光的屁股来。很快,那只手竟插到了她的内裤底下。
向姣姣很有些害羞,两人一起走着的时候,大卫紧搂着她腰的手已经让她身下有些溪水流出来了。现在竟让大卫的手摸到了,这可是女人春情荡漾的证明。
“你早就浪了!我也是!”大卫的手在她的内裤底下很有些放肆,向姣姣虽然平时大方得要命,可遇到这事,她竟不那么主动,一也不敢去摸大卫那硬硬的巴子。大卫只好捏了她的一只手,引着拉开了他的裤链。
向姣姣很胆怯地把手伸进了里面,她感觉仿佛那裤子里面藏了一根大虫,随时会张开嘴咬她似的,那纤手在里面试探着摸了摸,好容易大着胆子,握住了那根硬硬的棒槌。经那小手一握,大卫的阳根立时一胀,如一条蛇吞进肚子里去一只田鼠一样鼓了起来。
“天黑了,姐还不把牛给赶到圈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