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闺女这是要参加选美大赛呀?”老马知道女儿的心思,打趣着道。
“有客人来了,当然得打扮得好看一才显得礼貌嘛。”
“呵呵那是,我闺女今天还挺讲究礼仪的嘛,”老马两手捧着茶杯认真地欣赏着女儿的装扮。看来女儿对这个大卫还真的挺在乎的了。
“你女儿啥时候不讲究了!”
“不过他来了之后,你们可得要认真的潜心的练习才是,可不能因为儿女情长而误了大事。”
“知道,爸!又唠叨开了!”女儿嗔了爸爸一眼,嘟着小嘴儿装着生气的样子。
“好了,爸不说你了。我得去上班了,那帮老家伙一定等不及了。等大卫来了,你让他先把我写的那些书好好的看看你们再练,可千万不能乱来。”
女儿脸上一红娇羞地道:“谁要跟他乱来了?”
老马并不是那个意思,他是想说一定要按照他在书里的指导一步一步地来,是怕他们弄不好会走火入魔。
老马知道自己用的那词儿不太合适,呵呵笑着出了门。
老马走了不到一个半小时,大卫就来了。
见了大卫,马筠有些激动,脸上立时泛起了红晕。
“才来。”她顺手接过了大卫手里的礼物,“还带东西干啥?”
“这可是师傅钦的。师傅呢?”
大卫没见老马师傅,觉得有些奇怪。
“他去了协会了。”
“没人在家?”
“我不是人呀?”
“嘿嘿,你是仙女!”
“去你的,贫嘴!”马筠娇嗔着白了他一眼,心里却美滋滋的。
“师傅不在家谁教我?”
“你先坐会儿喝口水,呆会儿我给你我爸写的书给你。”
“是书教我还是你教我?”
“当然是我拿着书教你了!”马筠一想到这一层,便脸上飞起了一抹红霞,妩媚地看了大卫一眼。
她冲上水后,便去书房里拿出了要给大卫看的书来。
大卫一边喝着水,一边认真地看了起来,
泥丸氏曰:女功进步,初则止念,继则调心,念止心调,便可从事按摩矣。法忌避炎就凉。盖女以血为本者,其性偏阴,阴性喜凉,不假按摩以微行气机,则易沦入纯阴,阴则凉,凉则冰,如不加之以动运,酿成痰凝血瘀等病,而功难行矣。然须从止念调心始。女属坤,而坤藏真火,火伏则吉,火发烁金,不调而运,金遭火逼,则有翰音登天之象,故女修诀惟从止念调心始。止念调心,功不厌多,亦不忌久行者,静中有动也。
[太虚氏曰:念止则气纯,心调则气和,续行按摩,则有阳发之机,虑或机郁躁生,故复示戒。且凡女性喜凉恶热,而初得止念调心和气,中或遭机郁躁生景象,必起提灌真阴之念,此纯阴汹聚之由。盖静则阴凝,不动则阳郁,初学必有此弊。不知推究发躁生烦之由,遽求得凉快一时,误知!必须加功,用运气机之法,气行则躁自释,不悟此而求其效,适更增病,此又痰凝血瘀之所由致也。故切戒之。法惟续事按摩者,正以杜斯瘀凝之窦。又以人情乐功喜进,或致按摩过猛,地火焰腾,凡火从之,则有烁金之弊,故有翰音登天之戒。翰音者,酉禽也,逼之极,则飞走上登,故又申说止念调心之妙。盖示此则为女宗澈始澈终之要诀云尔。]
泥丸氏曰:女子精修,以阳旺为始,而以阴格为终,此法至秘,知者鲜矣!迷者循修男诀,智者趋向禅宗,亦克自证一果,得有立亡坐化之效,不知仍沦鬼趣,离道远矣。盖女以血为本者,血旺则精盈,心凉则生血,古云液血之炼、血精之化,还仗神清。血无液化,液失神烘,液泥成痰,流注脾胃,蒸升着肺,散流经络,百病猬生,五脏被灾,六腑遭厄,故古丹诀,必先息心。心息定而神清,心斯凉矣。故必当俟心凉液涌,然后念注乳溪,加以用手旋摩,务使气机洋溢;次举两手分旋其房,亦惟俟此氤氲周绕,更觉暖气后烘、双关得有烟焰,势逼透关,满关泥液,分注乳溪,一如泉涌;旋以真意,导入南洋,寂而守之,约有四九之息,舍意一松,觉此个中,油然而降,分注两腰,左右盘旋,各约神息四九之数;乃一意引聚脐轮深处,缓旋四十九,急旋四十九,察吾尾闾,暖气后穿,如或势缓,可甩提缩二便法,自得穿尾升脊,上过昆仑,降注泥丸;觉此泥丸,宽广如海,自可停留涵育,既而降注华池绛阙,大地阎浮,露珠沛洒,混忘所事,但觉恍焉惚焉,不呼自呼,不吸自吸,不提自提,不咽自咽,此中滋味甘香,气神充和,三田一贯;已而玄况四塞,急须内顾,顺将万缘放下,旋觉身虚若谷,大地亦无,隐隐凉气袭人,氤氲四塞;忽复雾散云收,下现性海,碧波澄如,我总一念不动,忘境忘情,忽现金光万道,细雨如珠,随光下注,左旋右转,化成皓月,浮沉晶海,遽然如梦而醒。泥丸氏曰:此际急须内省此身,斯时以气爽神清,遍体和畅为得,得则全身照凝片时,以意注牝,觉得此中恬泰,是矣。遂复摩手摩面,运神绕腹,双耸辘轳,俱各行四十九息;徐徐扭腰,摆洒膝腿,坐趾尖,各行二十四息而止。行之百日,日行三次无间,天仙根基立矣。
云云
大卫看了半天,终于有些开窍。
“看懂了吗?”大卫在参看那书的时候,马筠也没有闲着,而是在用心地默背着那书里的要则。她估计着凭大卫的悟性,这一段时间里应该领悟了不少,两个人完全可以开练了。
“还行。”大卫非常自信地看了一眼身边的马筠,此时他才开始注意起她的一身打扮来,“好漂亮哟。”
大卫的夸赞让她很滋润,微红着脸笑道:“都半天了才夸人这么一句!”
“谁让你一上来就让我看这心法的了!看这个我能分神。”说着大卫的手就抚到了她的纤指上,轻轻地摩挲起来。
“练功时可不许有杂念的。”
“我知道,不过咱们到哪里练习呀?”
“到这里吧。”马筠起身去了自己的房间。
大卫进去之后,发现那窗帘早就拉得严严实实的了。
大卫知道,这套双修功对于两个人来说相当重要,他们一定会成为大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