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次他回内地带回来的碧罗春,你们先尝尝。”
好像那茶是免费似的。其实全都加到了祝恨费里去了。
这是他们进入罗布泊后第一次喝茶,闻着那袅袅升起来的茶香,五个人都闭了眼睛,仿佛在享受着芬兰浴。
“你们是不是打算继续往西走?”
女主人关切地问。
“不走了,就在你这儿过了!”
大卫跟她开玩笑,但这却让老板娘的脸上春情荡漾了一阵,再次翻起那好看的双眼皮也跟着打趣道:“住下吧,我就收了你了。”
“那你老公回来还不得吃醋?”
“他吃他的,我早就跟那老东西过够了。换个更新鲜!呵呵呵呵……”
说话透出了女人的爽快与豁达。
晚饭并不可口,但很贵,不过没人说贵,都有一种到了家的感觉。
晚饭后最重要的事情是洗个澡。
老板娘很热情,服务极周到,一个巨大的太阳能热水器分开了好几个管子,她说有时候三个洗澡间同时开着,就靠这一个热水器。
她热心地为每一个房间拧开水笼头,还为他们亲自调试。
大卫早脱了衣服围着浴巾,站在间子里等着,老板娘用她那细长白腻的手伸到哗啦哗啦流出来的水里试试水温,回过头来朝大卫甜甜地一笑道:“行了,洗吧。”
大卫竟听成了“行了,上吧。”下边随即胀了起来。
那女人转身向外走,大卫手里握着的香皂突然滑落,掉到了地上,女人弯下身来去拾,大卫正好从她那宽宽的低低的领口里看到了那一对丰满白肉的内侧。
女人将拾起来的香皂递到了大卫的手中,大卫没有单取香皂,而是连同那细嫩的性感的手握了一下。
女人的脸红了一下,更加娇媚,那眼睛竟闪烁着明亮的光彩。
她轻轻地将手抽了出来,眼睛瞅着大卫,满目含情。
大卫对那眼神的理解是“有胆儿晚上找我。”
女人亲自为大卫带上门来,将一身体香留在大卫的洗澡间里。
笼头里喷淋下来的温热的水线,洗涤着大卫身上的灰尘,也浸泡着他炽热的灵魂。屋子里那个老板娘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的女人的味道让他那颗嗜色的灵魂不安地跳动着。她与他对视的眼神里燃烧着撩人的欲火,炙烤着他的皮肤、他的心,他设计着与这个女人幽会的具体程序,连细节都似乎有了眉目,当想像之中风骚女人那性感的双唇吻上他的脸颊的时候,那张还被喷淋着的棱角分明的脸上绽露出了得意的笑。
这里的傍晚来得有些迟,不仅仅因为这里比起东部在时区上的差别,更重要的是大卫那种对夜幕垂下的急切渴望,让时间仿佛过得更慢。
当太阳将最后一抹余辉留在罗布泊外的时候,饭店的女主人便早早地将饭菜摆好,等待客人们享用。只有五个客人的小饭馆显得有些冷清,女主人就坐在巴台里面等待客人们是不是还别的吩咐。时不时地还拿起笔来在一个本子上画着什么。
大卫正好坐在她的对面,偶尔抬起头来,两人的目光相遇,那女人赶紧垂下眼来,避开大卫。这信号让大卫觉得女人有些羞涩的样子,但仿佛又是对他的那种渴望的一种无言的鼓励。
数日来的焦虑与恐惧让其他四个人都已经明显的身心交瘁,都说好了不再进行其他的任何活动。只有大卫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是一个精力旺盛的人,即使没有眼前这个女人,恐怕他也不会立即躺下就睡。更何况这女人那丰腴的胸脯与娇好的脸蛋都算得上一个美人,那频频抛来的并不太张扬的媚眼似乎比起青春少女那种炽烈的火焰更容易灼烧到男人的心。
当大家都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自己的房间里之后,大卫依然文静地坐在饭馆的门口抽烟,那袅袅的烟雾从他的唇部升走漫过了他那张看不出什么表情来的脸,将他对面女主人的清晰的窈窕的身形变得异常朦胧。
女人收拾桌子的动作相当麻利,几分钟的功夫就全部停当,将那一大摞盘碗放到水笼头底下猛力地冲刷,那迅速搓动的手臂带动着胸前一对丰腴的乳房不住的摇晃。
此时,店里再无别人,大卫起身向她慢慢走去。
“想搭把手?”
女人主动地开了口,将大卫本来过去伸手搂她的念头挡了回去。
大卫笑了笑,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踩了踩,把手伸到了盛着要洗的盘碗的池子里,帮女人干起活来。
“你们是专门来这里的?”
女人问。
“路过。”
“哪个是你的媳妇?”
“你看里面哪一个像我的媳妇,我好背一个回去。”
大卫的话很清楚,这里面可没有我的媳妇,咱们相好可是谁也管不着。
女人无声地笑了。
看着女人飘着笑容的脸,大卫心想,这个女人的丈夫这样来来回回地两头跑,几个月也见不上一次面,不知道得熬过多少个寂寞的日子。在这么个荒无人烟的所在,恐怕早就有些饥渴难耐了吧,正有可乘之机。
大卫帮着女人把所有要干的活全部干完,还张着两只手问有没有需要他帮忙的,生怕让她还有什么后顾之忧。
“没了,每天多也就是这些,好了,你快休息吧。”
说着,那媚眼里又飘出了感激与诱惑掺杂在一起的秋波来,一转身,又回到了她的巴台里面。大卫跟过去,伏在柜台上,眼睛从女人的头飘过去,在那烟酒货架上停了一小会儿,要了一盒“骆驼”,女人如数收了他的钱,又将零钱找给他。
大卫从巴台上起来,去了洗刷间,像样地刷了牙,洗了脸,走进自己的房间,王师傅已经有了鼾声,他悄悄地拧开一个化妆品的瓶子,从里面抹了一大指润肤霜,在脸上、胳膊上使劲地涂抹了一遍。
当他走出房间的时候,却听见那澡塘子里有着细微的水流的声音。
他猜想,里面的人一定是老板娘,光滑洁白的玉体立时浮现在大卫的想像之中,不知道毫无遮拦的玉峰摸上去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真想一步闯进去与她共浴那温热的水帘。
大卫的脚步只在门口停了一小会儿,便继续前走,到了另一边亮着灯的房间,当他刚想推门的时候,他似乎看到了隔了一个门的另一间里也亮着灯,但那分明不是客人的,客人的房子全在南面。
他曾经特别注意过他站在门口的这间正是女主人的无疑。只是那间也亮着灯让他有些莫名其妙,因为这里的电只靠一个小发电机,即使对客人用电也是很限制的。
他轻轻地走进了女主人的房间。
那房门开着一条小缝,推门进去,里面没人,大卫确定正在洗澡的就是女主人了。
大卫抽出一支骆驼上,屋里立即弥漫了浓烈的香烟味道。
一支烟抽完之后,大卫起身观察屋里的布置,非常简单的陈设,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一张双人床,一排沙发,一个梳妆台,一个简易的布料衣柜,洁白的墙壁上干净得连张画都没有。
忽然门开了,女人正侧着身子用毛巾搓擦着头发走进来,她早从那浓烈的烟味判断出来有男人进了她的屋里。
宽松的睡袍依然掩饰不祝糊那窈窕的身材,尤其是那动人的乳房在睡袍下面颤颤悠悠的更加迷人。
“怎么不睡?”
女人自己也觉得是一句多余的问话,说后竟自己先笑了。
大卫并没有起身,仍旧坐在沙发里,女人如果不坐在床上的话,只能坐在与大卫紧挨着的地方,当女人的屁股也落在那条并不太宽的沙发上的时候,一种沁人心脾的香波味道冲淡了大卫眼前的那种浓烈烟味,让大卫顿感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