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又正色加了一句:“虽然我并非是因军功封侯,但却是正经承袭父爵的少威侯。我不喜欢甄公子这个称呼,所以麻烦两位公子以后称呼在下甄小侯爷。”
那黄池与柳城会交流了一下眼色,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深意,故意沉着脸道:“甄小侯爷,你今天提起这茬,是想跟我们两个老友强调你的身份么?”
以前,他们两个只要一露出这种脸色,甄云生就会害怕他们不再与他做朋友,剩下他自己很是孤单,所以,会立刻好言相劝。
可是今天的“甄云生”却没这么做,而是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你误会了,在下只是不喜欢甄公子这个称呼。再说,你方才跟我提起‘老友’二字,敢问二位,以前你们真的把我当成过朋友么?”
黄池和柳城会又彼此看了看。那黄池忙道:“小侯爷,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有谁惹你不高兴了?要不然,就是有人在你面前说我们二人的坏话了?”
林听雨失声一笑,道:“这几天被祖父罚禁足,在下待在府中整天闭门思过,无事可做,便仔细想了想我这几年的生活,这才发现我这些年来含糊度日,荒废光阴,将我父亲少威侯一世的威名堕个干净,真是有愧先父!”
说到这里,这身体里的甄云生听得心有所动,不自觉地又再抽泣起来。
林听雨灵魂中冷冷说道:“哭什么哭?男儿流血不流泪,你没听说过这句话吗?”
那甄云生这几个月来被林听雨逼着习武,性子已经较过去坚强了许多,此时听到林听雨的话,立时收了泪水。
好在这副肉身现在是在林听雨的牢牢掌控之下,不然被甄云生搞得眼红泪横流的模样,成何体统?
那黄池和柳城会听了林听雨的话,颇有感慨,脸上居然少有的露出了崇敬之色。
柳城会道:“甄小侯爷,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和黄池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跟我们两个计较。
咱们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也清楚我们两个都是无能之辈,平时没什么嗜好,就是喜欢拿些人打打趣下馆子包窑姐什么的。
日后您若是还把我们当朋友,我和黄池定然会将你视为平生至友。若是您觉得我们两个是不可交的人也无妨,毕竟,诚如您所说,以前我和黄池确实只是碍着您的身份才和您虚与委蛇。
您是正经的侯府嫡子,而我和黄池都是庶子,咱们的身份相差极多,我们不是不想和您真心结交,而是不敢。”
这话说的虽然有些水份,但是起码表明他们两人从现在开始,是真心想要与甄云生做朋友的。
林听雨点了点头,淡笑着应了句:“好。”顿了一下,又道:“我并不介意你们二人是庶出还是嫡出,只是最近一段时间我被爷爷管得严了,象以前那样下馆子包窑姐这种事,我是不敢再干了。所以,以后这种事,我就不参加了,两位自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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