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难道是丧尸。
以前我也见过这样的鬼玩意,力大无穷,我也不敢跟他硬拼,我连什么情况都没有搞清楚,这样硬拼不是上策。
我掉头就跑,谁知身后那东西紧接着就追了上来,一边追,一边在我身后哼哼地冷笑,笑得我浑身发凉,头皮一阵阵地发麻!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怜我此时孤立无援,手边又没有任何可以抵挡的东西,哪怕一根棍子都没有!
如果有水若寒在,恐怕这东西早被他一藏刀戳成窟窿了!
慌乱之中,我无心去观察地下的路,只是感觉到四周一片迷雾。
再也无法分辨方向,这更加让我感到一些绝望,就好像陷入了一个泥淖,而且后面有个来历不明的东西想置我于死地!
突然我看到眼前出现了一棵树,心里想着:不会又回来了吧!
疯跑中的我,三下两下就来到了树跟前,眼睛只是一瞥,就发现了树干上那个鲜明的圆圈,心想:果然又回来了,真是一个古怪的地方!
然而后面那东西的喉咙里一直在发出古怪的声音,而且脚步声不停,我几乎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生怕一停下来就被他两只手搭上肩膀……我一联想起这个,心里就在想,快跑。
结果没跑几下,我又发现来到了那棵树附近。
我一边焦急,一边想,我刚才明明朝树的另外一个方向拐弯了,怎么拐来拐去老是在这个地方转悠?
难道这地方有个什么阵法把我困住了,或者……干脆就是一个鬼打墙?
一想到鬼打墙,我哪怕再不愿接受这个结果,但是明摆着后面有个不像人的东西在追我,不是鬼是什么?
但是鬼是这个样子的吗?
不是说鬼都没有脚,走路没有声音的吗?
从身后这个东西跑动的动静来看,似乎跟传说中的鬼不太一样。但是到底鬼长什么样子,谁也没有看到过。
不是没有看到过,而是真正看到过鬼的人,应该已经永远没有机会对别人说出来了。
所以,也许鬼就是我身后那家伙那个样子的!
我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发颤。
一阵风吹过来,把我浑身的冷汗一吹,我一个激灵清醒了一些,想到刚才怎么在那里胡思乱想,要知道越是紧急的情况就越是要保持镇静。
现在没有人可以帮我,要解决这个危险,只能靠我自己!
风……
一想到刚才吹来的这阵风,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我遇到的根本不是什么鬼打墙,而是一个阵。
因为我刚从古宅里跑出来的时候,是没有什么浓雾的,而且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在这种台风天气中,更加不可能出现什么浓雾。
因此,这片浓雾,是一种障眼法!
我想到这里,眼前第四次出现了那棵被我做过记号的树,我一个止步停了下来。
抱着那棵树跳到了另一面,这样就刚好跟后面追上来的那个怪物打了个照面。
那东西也停了下来,与我隔着树相对,脸上还是那么白皙,是那种毫无血色、毫无人类气息的白。
表情仍然在笑,是那种出于本能的、毫无善意的冷笑。
我见他没有追过来,趁这个机会扶住树用力地喘了几口气,此时也顾不上周围那股恶臭了。
反正五脏六腑都充斥着那股臭味,要呕吐我早就把胆汁都吐光了,但是此时哪里有机会去吐!
那东西脸上似乎非常平静,毫无疲态,我心想:鬼到底是鬼,不用呼吸的。要呼吸也就不是鬼了!
我正想多喘几口气,忽然那东西朝我又走了过来,同时伸出了双手,显露出了十只白森森的手指,白森森的指甲。
我惊呆了,心想:我的恶梦开始了!
不知怎么的,我刚才一紧张,双手的指甲已经牢牢地扣进了树皮,这会儿想把手拿开,突然感到手指的这个不自觉的动作,心里忽然灵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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