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任博浪,都跟你说了不要激动。”卞得意道,“别有嘴说别人,你看看你干的事,实名举报姚钢,难道你就问心无愧。”
“”任博浪被卞得意这么一问,一时还沒法回答。
“任总,咱们就大哥别说二哥了。”卞得意见状笑了起來,道:“不过作为业务探讨,倒是可以交流交流,像我这种手法,虽然老套了些,也很俗气,更是如你所说显得卑鄙无耻,但实际上却非常有效,能一招制敌,所以任总,你还是理智,接受这个事实,发牢sāo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除了撤销对姚钢的实名举报,还有么有其他解决的办法。”任博浪被卞得意这么一说,回坐到了座椅上,做了几个深呼吸,很平静地说道,“比如说钱,你想要多少。”
“跟钱沒关系,我不差钱,只是出于个人报恩的原因,就是想帮帮姚书记。”卞得意道,“任总,其实在这事上你做得也不对,姚书记对你们辉腾钢铁不错啊,怎么就忘恩负义呢。”
“那根本就不是我的主意,我只是奉命行事罢了。”任博浪道,“身不由己啊。”
“我看也不简单的奉命行事,你肯定也能从中得到好处。”卞得意道,“不是升官就是发财,或者是又升官又发财。”
“唉,哪里的事啊,我真的是迫于无奈,上面有命令能不执行。”任博浪痛苦地摇摇头,“卞总,你好好想想,是不是真的沒商量了。”
“沒有。”卞得意很干脆,“任总,你就想开吧,沒得选择的。”
“不,我还有选择。”任博浪一脸的不屈,“卞总,能不能再麻烦你一下。”
“麻烦什么。”卞得意笑了起來,“如果能做得到,我很乐意,助人为乐是传统美德嘛。”
“你就别跟我说笑了。”任博浪顿时又垂头丧气道,“直说吧,你能不能帮我转嫁一下危机。”
“转嫁危机。”
“对,转嫁危机。”任博浪道,“实名举报姚钢,是季划指使我做的,我想把难題转到他头上。”
“你的意思是让我钳制住季划,由他给你发号施令,让你撤销实名举报。”卞得意道,“以便事情看上去,你还就只是奉命行事那么简单。”
“对。”任博浪连连头,“那样在季划看來,整个事情就跟我沒什么关系了。”
卞得意听了任博浪的请求沒有立刻答复,他在考虑可不可行,王韬跟他说过,事情完全授权给他,怎么做都可以,只要让任博浪撤销对姚钢的实名举报行,现在來看,如果答应任博浪,事情也就是绕个小圈子,沒有什么不可以,于是,他了头说道:“也可以,任总你既然开了口,我也不能不卖个面子,不过怎么钳制季划,就是你的事了。”
“那是当然。”任博浪似乎看到了希望,jīng神一振,道:“而且也不是什么难事。”
“好吧,说來听听。”卞得意道,“我得看看可不可行。”
“季划养了个小情人,不过那小女人的心特别狠,简直就是个无底洞,总是不断朝他要钱。”任博浪道,“她得不到满足,就威胁季划要來个鱼死网破,坏他的名声。”
“呵呵,那不是让季划很头疼。”卞得意道,“看來你们这个老总情商不够啊,玩女人不在行。”
“现在不头疼了。”任博浪道,“那小女人已经销声匿迹。”
“销声匿迹。”卞得意明白话中的意思,不由得一怔,道:“难道被季划干掉了。”
“有可能。”任博浪道,“也许是囚禁了,或者是送到了南非,回不來了。”
“哦,明白了。”卞得意意味深长地着头道,“任总,看來你们老总这回不单单是头疼了,而是要头痛。”
“我觉得也是,只要顺着线索摸下下去,肯定能找到些能让季划吓得裤子的事情,那样的话,就沒有什么他不敢不答应的。”任博浪道,“卞总,你看我的提议怎样,能不能帮这个忙。”
“应该能。”卞得意寻思着道,“不过你别高兴得太早,如果季划行事周密,拿不到他的要害之处,那也只能由你出面了。”
“可以,如果不能威胁到季划,到了那一步,我再主动否认对姚钢的举报。”任博浪道,“不过我很自信,用不着。”
“用不着就好。”卞得意道,“那就说吧,季划的小情人是谁,有什么相关情况。”
“是谁我还真不知道,她的情况沒有人清楚,我只知道她叫蔷薇,不过是不是真名我也还拿不准。”任博浪道,“还有,她原先在萨摩洗浴中心,据说长得很水灵。”
任博浪一说萨摩洗浴中心,卞得意就笑了,那可是他熟悉的地方,想了解个人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