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宝山的作风问題看來很严重啊,他和身边的女人都不干净,包括江楠那个**。”说到江楠,姚钢更是咬起了牙,“我就想不通,她看上潘宝山什么了。”
宗庆云咧嘴一笑,他能猜得出來姚钢对江楠的垂涎流不到正窝子里,正气恼着,“姚市长,江楠看中潘宝山什么,无非是他的年轻嘛,年轻,有活力啊。”
姚钢一听顿时垂头丧气起來,年纪不饶人,虽然现在他也不算老,但在那方面的能力早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作为如此的男人,对着镜子看看自己,无异于是看一只斗败脱毛的老公鸡,根本就提不起神,
“姚市长,怎么了。”宗庆云意识到刚才的话刺激到了姚钢,为了避免尴尬,忙道:“你这么严肃,是不是在想如何找到缺口,对付潘宝山。”
“哦,是,是啊。”姚钢恍然故作深沉,道:“潘宝山一rì在我之上,我就一rì睡不香。”
“姚市长急什么。”宗庆云道,“我从表哥那里听说了,多年把时间,省委书记郁长丰就退了,到时省长段高航掌舵,还有万少泉,他就是二把手了,到时潘宝山还能跳腾什么,姚市长你老早以前不也这么对下面的人说么。”
“说是这么说,不过我也担心事情会有意外,比如郁长丰退了之后,要是有空降或平调过來的人接任,形势就不一定会有预计的那么乐观。”姚钢道,“当然,那也不是我着急的主要原因。”
“主要原因是你被潘宝山刺挠得不行。”宗庆云道,“姚市长,还是要多稳住啊,有些事急不得,也急不來。”
姚钢被宗庆云这么一说有不好意思,他觉得宗庆云的姿态有高,让他不舒服,不过此时也不宜多说什么,
“行了宗社长,我找你來沒有别的事,就是想提醒你在报纸的宣传行要多上上心,不能让有利的都给他潘宝山得了。”姚钢道,“其实在这方面,你表哥跟我的立场和看法应该是一致的。”
“我知道,否则姚市长你也不会找我來谈这事。”宗庆云也算是爽快,“那我先回去了,你吩咐的任务我肯定能完成。”
“哦,好,那好。”姚钢褒奖似的一头,“你去吧。”
宗庆云歪着嘴角一笑,头走了,
姚钢若有所思地看着宗庆云离去,琢磨着连他都看得出來自己给潘宝山刺挠得不行,那不是很沒面子,然而这个事实又不得不接受,面对潘宝山,自己真的是有无可奈何,或明或暗的攻击不是沒有,可收效寥寥,甚至还起反作用,
为什么会这样,姚钢搓着额头皱起了眉毛,想了一会,突然一拍桌子,拿起电话叫來了邹恒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