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没接话,走过去就一耳光,“来běijīng是干什么的?”
“就是来看看啊。”
“啪!”又是一耳光。“我发现你很不老实。”大汉打完后恶狠狠地说。
jīng壮汉子摸着火辣辣的脸,满眼是惶恐,没有丝毫的反抗意识,“我,我们真是来玩的。”
“啪,啪!”大汉又甩出了两个耳光,“看到底是你的脸皮子牢固,还是嘴皮子牢固,如果你不说实话,最后就把你整张脸给抽下来,拿到那边喂狼狗去!”
大汉说完拽出了jīng壮汉子,像拎个猴子一样,把他扔到大狼狗旁边。狼狗咆哮扑腾,挣得铁链“哐哐”作响。血盆大口,仅离jīng壮汉子的头皮巴掌远。
“我,我们是来反应问题的。”jīng壮汉子萎了。
“这就对了嘛,不早说,挨打不怪别人。”大汉一挥手,“走吧,带你去吃早饭。”
“其他人呢?”jīng壮汉子还想着其余八个人。
“他们没有你这待遇。”大汉道,“给他们口水喝就不错了。”
jīng壮汉子得到了一碗粥,一个馒头。
“好,再仔细说说,你们一共要来多少人、准备到哪里反应什么事、打算怎么个反应法,都给我好好说说。”大汉继续“审”问。
jīng壮汉子再一次摸摸脸,都说了。
接下来两天,后来的两批人与jīng壮汉子“正常”通话后,毫无防备,全被控制了起来,一共二十六人,都被集中到一个大一的通间房子里。
杜成行对王联山说,按照大多数做法,现在可以带回去了,但是要想进行一番培训教育也可以。
这方面的情况王联山知道,市委那边是有这个意思,因为在他来的时候,被交待过培训费的事,所以,他说那就好好培训培训,省得回去也麻烦。
于是,挂在房子屋角的一个音箱便响了起来,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播放依法**、依法维权的法制教育规范制度。
只是半天下来,部分人就开始头晕、耳鸣、犯恶心。
王联山了解到情况后,怕闹出人命来,找杜成行商量是不是该适可而止。杜成行笑着摆摆手说不用担心,说里面有人密切监视,一旦发现有情况严重的就会被带出来妥善处理,绝不会有人命大事发生。杜成行还说,只有这么做,培训教育才能见效果。
然而让杜成行没想到的是,很快,他就接到了瑞东省zhèngfǔ办公厅主任、副秘书长廖望的电话。
原来,高桂达那边除了策动二十六人进京,另外还安排了几个人专门搞信息反馈。这几个人轮流和**的“首领”jīng壮汉子定时联络,询问具体情况。开始的时候,jīng壮汉子还有接电话的必要,所以被控制着通话,也没露什么破绽,可就在三批人到达běijīng之后,jīng壮汉子接电话的必要没了,手机就被关机收了起来,所以,这几个人与便与他失去了联络。
高桂达得到了消息,知道被**被截,于是赶紧找当初指示他的人,逐级向上汇报。
姚钢获悉的时候还不太相信,说松阳截访组的效率会那么高?不太可能。
邹恒喜分析出了道道,说肯定和省驻京办有关系,他们是神通广大的,对**的人,几乎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姚钢一琢磨也是,想向万少泉求助,不过再一想这种事不上台面,说白了就是个烫手山芋,裹好了还行,裹不好就尽是麻烦,不便向他开口,否则还会挨批。最后,姚钢好歹也想了个招子,找最痛恨潘宝山的万军帮忙想办法。万军在事关潘宝山的事上毫不犹豫,马上就跟廖望取得联系,让他借省zhèngfǔ的旗号给杜成行稍微加压力。
廖望对潘宝山也是一肚子意见,刚好又承着万军的话,于是就给杜成行打电话,说省zhèngfǔ方面的个别领导有指示,进京**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不是非正常**,可以适度接受,作为驻京办组织,在这方面做好配合,也是促进工作的一种方式。当然,也要具体分情况,如果事情是涉及到省级层面的,是要万分小心,但在只是事关地级市的一些情况时,则要变通一些,该通行的要通行,因为一定程度上说,这也有助于瑞东的工作大局。
杜成行这个电话一接,脸sè顿时就变了,这个两难境地可不一般。作为察言观sè的里手,杜成行不是不知道廖望是狐假虎威,拿省zhèngfǔ领导说事,但怎么讲他也是股势力,直白地说就是省zhèngfǔ的方面军,如果处理不好,同样会给自己惹麻烦。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杜成行觉得,是该使出“杀手锏”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