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姚市长,你这么一我明白了。”潘宝山一头,对姚钢道:“你的意思是工程量太大,一家施工主体单位难以顾及,不过你不必担心,鉴于目前松阳市财政状况,汇通路贯通工程不能全面铺开,要分批、分期实施。也是,在采纳你一分为二的建议基础上,我又稍微作了完善和改进。今年,只修建东段,等东段竣工验收后,再着手西段的建设工作。”
姚钢一听傻了,潘宝山得也有理有据,让他沒法不是,但是,同时希望也随之落空,因为这意味着潘宝山把一个大山芋一掰两半,慢慢吃了下去。
“这个!”会议结束后,姚钢回办公室转起了圈,“底还是让他给占了上风!”
“此一时彼一时。”这次听姚钢发牢sāo的是管康,他若有所地着头道:“姚市长,虽然现在潘宝山势在必得,但我们也不必过早难过,因为修路可不是件简单的事,综合影响因很多,我们可以在修路期间下绊子,那也不是难事。”
“下绊子那是肯定的。”姚钢道,“潘宝山想吃独食,那也得看看牙口。”
“保证硌掉他几颗牙。”管康马上接话道,“姚市长,这事还是交给我,时保证见效果。”
“嗯,你办事我还是比较放心的。”姚钢了头,“对了,下一步针对文明城创建迎检一事,你一定要抓抓紧,而且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则我这口气憋得胸口疼。”
“这个。”管康听后犹豫了起來,“姚市长,那事我是看沒法成功了。”
“沒法成功?!”姚钢惊讶之余很是生气,“怎么了,管康你怎么了?”
“姚市长你别急,听我慢慢,而且你也别生气。”管康连忙解释,“事情沒法成功不是我怎么了,而是因为你。”
“因为我?”姚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跟我有关系?”
“有。”管康道,“是刚才你在会上的表现,不应该附和着潘宝山啊,你不觉得太反常了么?你一反常,潘宝山必然会jǐng惕,他一jǐng惕,结果可想而知了。”
“这……”姚钢哑嘴了,他唧了下嘴巴,“你的意思是,潘宝山已经察觉了异常?”
“应该是。”管康道,“姚市长,依我看在文明城创建迎检一事上还是算了,因为先前我们定的计划不是几个人所能完成的,需要一批人,所以保密性相对要差一些。如果事前不露痕迹,一口气做了也做了,抓不影踪也沒什么,可万一中途出现差池,扯最后还真沒法脱身。”
“哦。”姚钢恍然一叹,“这么來,又汤了?”
“只不过是一次较量而已。”管康道,“姚市长,风物常宜放眼量啊,潘宝山的摊子大着呢,想给他出难題应该很容易。”
“是那么,可我真的是有怀疑你的眼光。”姚钢还是不甘心,“我觉得在动员大会上两句应该沒什么嘛,文明城创建对松阳來确实是件大事,每个人都有责任和义务做出自己的奉献,难道我不能求大同存异?”
“姚市长,你得相信我,因为潘宝山那人不是一般人。”管康道,“不信咱们打个赌,如果我错了,我任你处置,哪怕地免职!”
姚钢见管康得这么坚决,也不再多什么,“好,以防万一起见,那算了。不过我倒要看看,你管康的判断底是对是错!”
“不长时间能见分晓!”管康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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