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刮在耳边,呼啸不止,他吓的哇哇乱叫,闭上眼睛说什么“合鸣不成居然玩殉情,你这样的女人谁敢要?”
哼!本姑娘现在不是有人求着要了吗!
……
顾柏,你有没有后悔自己当初说的那句话?
顾柏,你有没有后悔没有来向本座道个歉?
顾柏,你有没有在意……我对你的看法……
想来是不在意的,不然何必跟我为了曲阳刘正风的事情,争得脸红脖子粗。
假如真的不在意,为什么又要成全,我与令狐冲,那莫名其妙的一场病?
爱情这东西,虽然开始甜蜜美好,为什么到了最后的时候,次次要人性命。
东方姑娘看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眼眶渐红。
……
“东方姑娘,东方姑娘!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
回到客栈门口,东方姑娘正好碰上跑出来的令狐冲,他略带惊讶的眼神中,有一缕担忧,“有什么不开心,说出来会舒服一。”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我的一位朋友,为了救我而去逝了,”东方姑娘背过身去,不着痕迹地抹了抹眼睛,“心里不太好受罢了。”
他孤身一人,她连他家乡何处都不知。
“哦,是这样啊,”令狐冲想了想,见客栈对面有个卖香火油纸的小店,人来人往不断,不由灵机一动道,“不然我陪你去看看他。日后我们为他在家里建个灵牌,过年过节也好拜祭。”
“拜祭?”东方姑娘听了惊讶地喊出声,若是按照令狐冲的说法,她也只好将他放到黑木崖上了,虽然那时他自言是“很憋屈的过活”,东方姑娘还是觉得黑木崖更加适合,随即听到后面的话,吃惊地问,“哪个‘家里’?”
“你嫁给我,我们当然要成家了,不然准备露宿街头啊!”令狐冲抱着剑,理所当然地说。
“谁说……要嫁给你了……”东方姑娘闻言红了脸,看令狐冲一脸此事天经地义的笑容,干脆撇过头不看他,“你不要自作多情。”
令狐冲听了笑容不减半分,冲东方姑娘笑道,“哈哈哈,你害羞了……哈哈哈,原来你还会害羞啊。”
东方姑娘闻言尴尬地推开令狐冲,扔下他自己朝前走去。
“不是吧,夫人,你这就要把为夫丢下了!”令狐冲被东方姑娘顺手轻轻地一推,差摔在地上,只好靠在客栈门口的柱子上捂着胸口喘气,“哇,夫人你这也太狠心了,我身受内伤,你还这样对我!”
“哎呀!”东方姑娘回头一看,令狐冲靠在那里面色发白,连忙跑过去将令狐冲扶起来,连连道歉,“我扶你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平时到底吃的什么呐,力气这么大!”令狐冲揉着心口抱怨道。
“我都说我不是故意的啊。”东方姑娘听了心里有些不开心,她什么时候这样故意用力过,顾柏平时不就一事没有么……不对,想一想,有一次他好像从十七米高的地方一头栽下来了,那时他们似乎是藏在树上,看嵩山派的人欺负令狐冲和田伯光。
想到这里,东方姑娘坦然承认自己的错误,“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道歉,我道歉!”
“那你告诉我你平时吃的什么啊!”令狐冲还在纠结于东方姑娘的力气,这样……以后夫纲不振可怎么办?
“我吃什么?我当然和你吃的一样啊。行了行了,我道歉了,你快起来吧!”
……
深夜,恒山山脚下的附近一小镇。
“就是这家。”白影在青石板街上飘啊飘,最后停在巷子深处一家药铺前,破旧的白布上写着“□医鬼见愁”。
“你们居然选了这么一家。”空气震荡在小巷中,声音扩散开来,熟悉的磁性,略带调侃。
“只有这一次机会,”白影随手抓起那震荡的空气丢入小院,“能早日共事更好,无常大哥我,很喜欢你的眼神。”
“……”
黑暗侵袭了整个天空,淅淅沥沥的小雨渐渐下起来,白影轻轻一晃便消失了踪迹。
院子里,有人踹翻了木盆,惊叫着跑远了.scli.t8a{background-position:-184px-300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