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仙域,虽然是祂的祖地,但如果不想出现,根本无人能朝拜于祂。既然现在祂的仙域在我们面前出现,那么这就象征着我们的出使,已经得到了祂的承认。看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了。”
这位皓首黑须的老者点点头,再于他们一番还礼后,也是沉稳的讲解道。
“呃……合着我们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东海晃荡,其实一直都在人家的眼皮底下转圈圈?人家想见,还是不想见都在两可之间。我怎么有一种东王公祂是被我们烦出来了的赶脚……”
何栖湆不自觉的撇了撇嘴,心中微是诽谤了几声:“那在三流玄幻影视剧里着“跪在别人家街门口,然后大呼你不答应我某某某条件,我就不起来”的桥段,简直太特么有既视感了……”
只不过这种即视感虽然强烈,但到底是灭了自己威风,涨他人志气。何栖湆现在怎么也算是大秦体系之下的一员,他也只是在心里微微滚了几句,怎么也没说出来。
“请……白小姐。”
这位黑须古苍的老者袖袍一展,便已示意何栖湆走在最前列。“东王公陛下既然愿意见我们,那我们自己也不可落了我大秦威严,还望白小姐体谅。”
虚空之中,有大秦浑厚钟编启奏,秦风威尔,庄严肃穆。
“小女子知晓。绝不会误了大事的”
何栖湆眼眸似一汪清澈秋水,倒映出了蓬莱仙域的一角恢弘。这刻她也冷静地点点头,再又一次的整了整衣冠后,便已经是昂首走在了最前方!
她乃仙秦始皇指派的出使蓬莱东王的第一使者,所以不论在何时,也不论在何地,秦法不可乱!
如果在这般的场面下,她不能代表仙秦。那么可能以后出事的,就不是她自己一个人了。可能整个舰队都要在仙秦怒火下化为灰灰!
下一刻,一位位之前坐镇舰船之中,根本就不和外界交流的偏将军,亦皆是军甲披身,自虚空之中走出。
森森颤动的战甲凛冽声中,祂们面容沉稳庄穆,径直来到了何栖湆的身后,只隐隐比偲颌老者低了一个身位。
而在更后处,一个个军阵的秦军士卒罗列而出紧随其后,黑甲森严,旌旗昂扬。
而在这一个个的军阵之中,与何栖湆一同来到这个时空历史之中的学府精英们赫然在列!
只不过此刻,他们望着走在最前端,手捧始帝国书的何栖湆,也是不由展露出几分的羡慕之色。
毕竟同为一个时空里的降临者,别人风生水起,手握涛天权柄,无限风光。自己却是只能在尾巴边上吃灰,连个名字都露出出来,这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一些了吧……
“话说,你不觉地咱们队伍里么少了点什么了吗?那叫吕什么什么的家伙,你们见到了没。”
“开什么玩笑呢。我们最近天天在一起,哪里有什么遗漏的。而且人家不叫吕什么什么,明明人家是有名字的……呃……话说他叫什么玩意儿来着。”
“让我想想看,我记得他和我说过名字来着。哦…哦哦…我,我想起来了,他叫酿酒。他不是我们这一方的人啊……”
“胡扯,那人明明叫最日!”
“可我怎么记得,他叫无广道人的……”
“是无光吧……好像……”
轻微渺小疑惑声在他们这伙人里面微起波澜,但随着众人的渐渐插嘴,直接向着更加猎奇的方向延续,愈加的不可揣测。
至于开始那人的疑问,这特么还有谁记得?
“沃日的…等等我啊!这就没一个人能记准了我的名字吗?这都多少天了,我一遍遍的告诉你们,你们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这也太扎心了吧……”
急匆匆的来到船舰边沿处,结果看着浩浩荡荡行向蓬莱仙域的仙秦大部队,唯独落下了他一个。
吕啱这一刻真是想死的心,他喵的都有了。
这不带这样玩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