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已经日上三竿,程宗扬摸了摸脑袋,想不起自己昨晚怎么睡着。龙腾小说 Ltxsfb.com他伸了个懒腰,手上忽然碰到一具温热身子。
程宗扬一扭头,只见芝娘屈膝伏在榻上,螓首依在枕介,睡得正沉。他猛地想起昨晚自己扯着芝娘交欢,被她拒绝,后来她为自己按摩头部,结果自己一场好睡,她不知道揉了多久才睡着。
程宗扬看着芝娘熟睡的面孔,心里一暖,想起翠烟说的——自己该要个房里人了。
门上轻轻啄了两下,程宗扬悄悄起身,轻手轻脚地打开门。雁儿捧着一盏银耳汤轻声说道:「这是奴婢刚做的,给公子醒酒……」
说着她抬起眼,看到榻旁伏的芝娘,先是微微一愕,然后慢慢胀红脸,接着眼圈也红了,最后扭头便走。程宗扬连忙追出去。「哎,你别生气啊。」
雁儿哽咽道:「别人说公子喜欢年纪大的,我还不信……原来……原来是真的……」
程宗扬像被雷劈了一样叫道:「我干—!谁造的谣啊!?生个孩子没!」
雁儿珠泪盈然地泣道:「公子为什么宁肯让一个做过娼妓的伺候,也不叫雁儿呢?」
「别胡说啊,我们真没干什么—!」程宗扬抓着头发道:「谁说我只喜欢年纪大的?实在是……你说你一个跟我不清不白的,往后怎么嫁人呢?算了,我不跟你说了。你现在年纪还小,不到十六吧?再大儿……」
雁儿哭道:「你还是嫌人家年纪小!」
程宗扬一头撞在柱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是说,你现在想法还有天真,等你年龄再大些就懂事了。」
雁儿委屈地说道:「我懂的。」
「你懂什么?」
「她会做的,我都会做!」
冷静,冷静。程宗扬告诉自己,这小丫头根本不知道重在哪儿。你以为我是说那些事啊?
程宗扬温言道:「好啦,好啦!我把银耳汤喝掉。你先回去好吧?赶紧洗洗脸,都快成小花猫了。」
雁儿被他哄得破涕为笑,咬唇低头离开。
程宗扬唉声叹气地回到卧房,芝娘已经醒了,在榻旁慢慢梳头,显然刚才的对话她都听了清楚。
程宗扬讪讪道:「你别介意啊。那丫头口没遮拦……」
芝娘朝他微微一笑。「主子该要个房里人了。」
「你们怎么都这么说啊?」
芝娘柔声道:「她说的没错。奴家本来就是船上的娼妓出身,不好常在主子身边。」
「芝娘……」
「我和兰姊谈得来,不如和她住一处好了。」
芝娘和拉芝修黎一同住在第三进,和自己一个院子。如果和兰姑住在一起,就是在前面的第二进。
程宗扬沉默一会儿,然后道:「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他抛开刚才的话题,坏笑道:「昨晚你可是说过的,等我酒醒了,随我怎么做呢。」
风和日丽,一叶轻船划破玄武湖宁静的水面,朝湖心深处驶去。程宗扬枕在芝娘膝上,享受湖面微风。
「那处别墅大是够大了,总共也没几个人。不过风景很好的……」
芝娘轻轻揉着他的额角,低声道:「这处伤痕好深呢。还痛不痛?」
「我一向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早没什么感觉。」
芝娘道:「好险呢。再深一些,只怕就……」
程宗扬笑道:「我告诉你,这伤疤可有桩妙处呢。」
「是吗?」
程宗扬压低声音。「有了这处伤疤,我干女人的时候分外有力,一天干个十次八次也不在话下。」
芝娘笑着啐了一口。
程宗扬怪叫道:「你不信?今天我就让你试试!等到了别墅,你乖乖洗净在床上等着,看我不把你前后两个都干翻!」
芝娘脸一红,推了他一把。
程宗扬笑道:「哈,脸怎么红了?说说嘛。」
芝娘被逼不过,不好意思地小声道:「被你这样一说,人家都硬了。」
程宗扬伸手一摸,「哈,真的啊!」
船身一震,在芦苇丛中的青石码头停下。程宗扬一手在芝娘胸前摸着,低笑道:「还不把衣服脱了?在别墅只要穿着我给你拿的衣服就好。」
芝娘媚地飞了他一眼,然后顺从地脱去外衣,露出里面的内衣。上面是莲瓣状的,下面是一条深V型的小。两件都是霓龙丝制成,呈现出云般的白色,薄得几乎透明。隔着薄丝能看到她的深红色和隆起的肥美。
岛上一个外人没有,完全是自己的私有天地。程宗扬毫不客气地一手伸到芝娘里,从臀后摸弄她的,拥着她朝岛上走去。芝娘的绣花鞋与内衣颇不协调,和衣物一起扔在芦苇丛内。她赤着脚,一手攀着程宗扬的肩膀,滑到臀下,赤裸白嫩,一扭一扭地走着,两团圆乳颤巍巍在胸前抖动,越发鼓胀。
程宗扬手指从后面伸到芝娘腿缝间,指尖挤进滑腻,一路摸得她汁液淋漓。
好不容易到了游泳池边,程宗扬笑着分开垂柳,顿时呆住。
卓云君一丝不挂地立在池边沙滩上,手掌抱住白生生的,用力揉捏自己的,两腿张开,两个光的美人儿一前一后跪在她腿间,一个亲吻她的,一个扒开她白滑臀肉,用舌尖挑弄她的。
卓云君玉体战栗,用发颤的声音禀告道:「回……回妈妈……芸姐姐的舌头……伸……伸到女儿儿里了……在女儿儿里搅动……啊!」
她拧起眉头,「丽姐姐,饶了我吧……妹妹要……要泄出来了……」
丽娘玉齿咬住卓美人儿红肿的肉珠,用舌尖在齿间拨弄。芸娘将卓云君臀肉扒得更开,香舌伸到她紧凑的,在里面卖力地来回搅动。
见卓云君玉体剧颤,丽娘收回玉齿,用唇瓣含住花蒂,用力吸了几口才松开她的。然后两手剥开她的,将她柔嫩玉户剥得大张,一边仰起玉脸,张开红艳唇瓣。
卓云君玉体剧颤,两手握住雪乳,将捏得扁扁的,朝前挺出,敞露,花蒂被吮吸得又红又肿,充血般鼓胀起来。她脸色潮红,湿腻剧烈地收缩几下,然后尖声叫着,当着女主人的面从中淌出一股浓白汁液,溅到丽娘口中。
小紫身上盖着一条浴巾,戴着太阳镜卧在躺椅上。她不屑地撇撇小嘴:「没用的东西—!丽奴,把她下面的脏东西舔净。」
丽娘娇笑道:「女儿知道了。」
说着攀住卓云君白光光的玉腿,伸出红嫩舌尖将她流淌的汁液舔舐干净。
芝娘惊讶地说道:「丽娘,你也在这里?」
丽娘回过头,先是一愕,然后从容笑道:「芝娘姐姐,你也随了少主吗?」
芝娘玉脸微微一红,躲到程宗扬肩后。
程宗扬沉脸走过去,低头看着小紫。芝娘跟在他旁边,抱着他的手臂亦步亦趋。
小紫斯斯文文地吸了口果汁,然后呼口气,「好舒服呢。」
程宗扬痛心疾首地说:「死丫头,我这辈子最蠢的事就是把你从南荒带出来。我错了 ,我真错了!」
小紫皱了皱俏美的小鼻子,「哼!」
程宗扬放缓口气:「玩够了吧?我求你了,能不能先回去,让我跟她们谈谈心?」
「不行!」
小紫一 口拒绝,说着她把墨镜拨到鼻尖,眨着纯洁无比的美目打量他身后的芝娘。
芝娘勉强一笑,朝她头。
程宗扬吸了口气,吼道:「我干女人,你还要在旁边看啊!」
小紫推上墨镜。「我也要干!」
程宗扬一 口气险些憋死,半晌才叫道:「死丫头!你有器官吗!」
小紫掀开浴巾,露出里面穿着比基尼的精致玉体,还有腹下一根直挺挺、硬邦邦,比自己也毫不逊色的假,得意地说道:「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你要干,我也要干!」
程宗扬瞪眼看了半晌,叫道:「这算什么道理!」
小紫噘起小嘴,不乐意地说:「谁让你昨天乱骂人家?」
程宗扬顿时心虚。小紫眼波一转,「乖女儿,让妈妈来们,好不好啊?」
丽娘、芸娘、卓美人儿都被她调教得服服贴贴,齐声道:「多谢妈妈。」
「你够!」
程宗扬发狠地扯下衣物,露出精壮躯干。
小紫闲闲吸了 口果汁:「芸奴,过来服侍妈妈。」
芸娘顺从地爬到小紫面前,先朝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然后低下头,小心含住假舔舐片刻。等上包的皮革被口水湿润,这才站起转身背对女主人,分开双腿,翘起肥白,一手扶住假乖乖送进,殷勤地起来。
程宗扬扯起丽娘,又去扯卓美人儿,小紫却道:「大美人儿,过来服侍你芸姐姐。」
「是。」
卓云君立刻把程宗扬放在一边,转身跪在小紫脚边,握住芸娘的雪乳揉捏起来。
天,如果死丫头是个男人,哪里还有自己的活路?是个女人都被她霸占「程宗扬一手扯住丽娘,一手扯起绿茵席,走到游泳池另一边,远远离开那个该死的小丫头。
丽娘想笑又不敢笑。她偎依在茵席上,把秀发拨到耳后,朱红色丹唇含住程宗扬的舔舐片刻,等他怒火平息,重新,才仰身躺下,张开双腿,让程宗扬从正面进入。
「别急。」
程宗扬忽然拦住她,掏出一个小东西撕开包装,拿出一fiM_的物体戴在上。
丽娘惊奇地说道:「这是什么?」
程宗扬挑了挑。那根大上多了 一层透明薄膜,看起来愈发光亮挺直。
「别担心。」
程宗扬道:「这是安全套,能保证你们不会不小心受孕。」
丽娘先惊后喜,把玩着程宗扬的,长长松了 一口气:「人家正担心呢……」
程宗扬俯,住 一送,重重在她腿间。丽娘低叫一声,柔腻地裹住,一面用湿媚眼神柔柔看了他一眼,柔声道:「还是少主体贴,知道心疼人家婆媳。」
「你们在宫里,万一大了肚子,就算别人不说,脸上也不好看。」
丽娘动情地拥住他的腰身,「少主这么体贴的男子,真是世间难寻。」
「体贴什么啊?」
程宗扬懊恼地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让那死丫头见到你们。」
丽娘安慰道:「没关系的。」
说着她轻笑着耳语:「奴家婆婆已经迷上紫姑娘的脚趾,紫姑娘只要勾勾脚趾,婆婆下面便湿了。」
程宗扬稀奇地说道:「还有这种事?」
「紫姑娘脚掌又白又嫩,小小的,像白玉一样好看。」
丽娘笑道:「奴家婆婆最喜欢给紫姑娘舔脚趾,舔得紫姑娘高兴了,便张腿露出,让紫姑娘用脚趾在戳弄。有次一连泄了三、四次身,最后腿软得连站也站不起来……」
芝娘悄悄往远处看了 一眼,那小姑娘戴着墨镜,看不到她的眼睛,但芝娘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挑剥地审视,从发梢到脚趾,没有遗漏一处细节。芝娘当即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不能惹到这个精致如画的小姑娘。
程宗扬一 口气干了近半个时辰,最后拥住丽娘香软玉体,在她体内一泄如注。
他取下灌满的安全套,朝芝娘晃了晃:「第一次!让你看看我今天能干几次!」
说着重又,程宗扬扯住芝娘,意气风发地说道:「该你了 !今天我要每人们三次,用遍你们浑身上下的—!哈哈!」
笑声未绝,一个中气十足的娇叱声从湖岸传来:「岛上的人呢!」
几个女子都娇躯一颤,程宗扬也顿时傻了。小紫摘下墨镜,咬着镜腿笑吟吟看他,「程头儿,人家找到岛上来了呢。」
程宗扬黑着脸看着面前的少女,云丹琉左右看着房间陈设,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轻蔑表情:「程公子在这里也有产业?不知道是从哪里骗来的?」
云丹琉穿着一袭天蓝色外衣,里面破碎的银龙鳞甲已经恢复原状,在衣领间泛出银亮光泽,一双修长美腿笔直挺立,身姿娇健。
「大小姐,说话客气!」
程宗扬靠在沙发上,说道:「这里没有别人,咱们就直说吧。那天晚上我真不是故意的,大家都是江湖人,谁也不可能伸着脖子让入砍吧?大小姐不听我分辩,我为了保命,用小手段无可厚非吧?」
云丹琉寒声道:「你这个卑鄙小人—!既然技不如人,被我砍了也活该!使出这种无耻妖术,将来不知多少女子要被你坑害!我杀了你也是替天行道!」
「等等—!」程宗扬叫道。这丫头的逻辑也太强大了,好似自己被她杀了不仅不冤,而且还死得其所,「我什么都没干!你怎么把根本没有的罪名安在我头上?我也太冤了吧!」
云丹琉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这等卑鄙小人,现在不做,迟早也会做!」
程宗扬叫道:「这算什么道理?我干!每个男人都有,是不是都是犯啊?你身上带着刀,是不是就是杀人犯?你现在虽然没杀,但带着刀,迟早都会杀人……」
「无耻—!」云丹琉手掌握住刀柄,厉声道:「念在你帮过我们云家的分上,我今日饶你一命,只要斩下你的舌头、砍掉你一只手便罢!」
程宗扬瞪着云丹琉看了半晌,一拍桌子,叫道:「大小姐勇武过人,敢不敢跟我比一场!」
云丹琉讥笑道:「比什么?武功还是酒量?你哪样比得过我?如果你想拿比绣花和我为难,趁早收起主意!」
云丹琉杏眼一瞪,「我看到绣花的男人就直接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