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哑口无言,半晌道:「死丫头!算得真精啊……」
他捏了捏卓云君的,坏笑道:「卓美人儿,我们先来嫖你的小儿好不好?」
卓云君只好头,吃力地爬到床上,挺起。
「真乖啊。」
程宗扬一手支着头,侧身躺在床上,一手抚摸卓云君光滑白嫩的大,笑道:「换到两个月前,卓教御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吧?」
卓云君按在床上的双手握紧,羞愧地垂着头,一声不响。
「喂,你那位紫妈妈还打你不打了?」
卓云君沉默片刻,低声道:「每天都打的。」
「她还真打啊?」
「紫妈妈说,这是规矩,要让女儿记住自己是。」
卓云君颤声道:「我已经被你嫖过九次,再加这一次就是十次,每一次我都记得。」
「那你就好好记住吧!」
程宗扬翻身抱住她的腰肢,叫道:「卓美人儿!看我的大炮怎么搞你的小儿!」
从红肿的肉孔透而入,一直干到她肠道深处。卓云君痛叫声中,程宗扬笑道:「真是个无底洞啊。卓美人儿,你的可比你前面的小要深多了。」
卓云君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下意识地直起腰,免得被他插得太深。
程宗扬看似嚣张,其实心里有数。卓云君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比如芸娘和丽娘都是一副娇花弱柳的样子,但身为成子,对时的粗暴动作忍耐度其实极高。用力也干不坏。尤其是芸娘,每次都要被自己干翻才能爽透。何况卓云君常年修行。无论的承受力还是恢复能力都不在话下。
程宗扬挺起腰,用力干进卓云君又圆又翘的大白里,在她丰满白腻的臀肉间用力。
卓云君儿像爆开一样,每一次插送都带来火辣辣的痛意。她咬住唇瓣,用柔嫩承受他粗鲁的进出,手指死死抓住床罩。随着臀后重压,膝下充满弹性的床垫不停起伏,自己像伏在水面上,被身后男子强壮身体和膝下翻滚的波涛所包围。
程宗扬怀疑这张床的弹簧是特意加长的,弹性特别强,但稍一用力,摆动幅度就接近半尺。身下的美人儿仿佛一匹光溜溜的大白马,被自己骑着在床间上下颠动。到后来程宗扬摸到诀窍,每次抱着卓美人儿的猛干几下,然后松开手摆好角度,卓美人儿的大会自动弹起来,用儿套住自己的一上一下,仿佛主动送上,给自己。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半个时辰,自己感觉很爽,卓云君却痛得几乎昏厥,红肿的嫩肛像一张红嘟嘟的小嘴,紧紧含住,随着进出在臀间不停翻进翻出。她臀肉滑腻之极,光润臀沟被干得张开,在程宗扬火热地摩擦下被干得发红。
「卓美人儿,爽不爽?」
程宗扬一边干一边挤眼,坏笑道:「刚才在你妈妈面前,丽娘是怎么说的?你再说一遍。」
卓云君痛楚地颤声道:「妈妈问女儿……是什么感觉……丽娘姐姐替奴婢说……就像一截的屎……刚拉出去,又被人塞进来……搞得儿又胀又痛……」
「呃……」
卓云君喉头哽了一下,含着泪花吃力地说道:「奴婢……肠子都被塞满了……」
程宗扬大笑着把到卓云君儿深处,在她内痛痛快快地。
卓云君无力地倒在床上,雪滑臀肉间黏糊糊沾满液体,红肿的儿圆张着,能看到充血的肠壁和肠道内黏稠而浊白的。
与痛楚相伴的还有强烈的便意。肛洞里似乎还塞着那根热辣辣的大,儿和肠道胀得发痛。
卓云君一手掩住,强忍臀部的便意。程宗扬却仿佛看出她的窘迫,懒洋洋笑道:「卓美人儿,是不是想拉大便啊?如果我猜得没错,旁边那间应该就是厕所。」
卓云君中午只吃了一颗水果,喝了些水,肚子里没有多少东西,但这会儿很想上厕所,只好被他扶着去厕所。
程宗扬拉开房门才知道自己猜错了。那个房间何只是厕所,整个房间全部用白色大理石砌成,面积不比卧室小多少。里面的大池子与其说浴池,倒不如说是室内游泳池。墙边有几张嵌着玻璃镜的梳妆台,似乎是给曾在这里住过的女人用的。
厕所在浴室一角,离房间倒很近。里面不出所料,用的是抽水马捅入。出乎意料的是马捅入竟然是玻璃的。虽然色泽有些发绿,与窗户用的白玻璃相异,但透明度极高。而且马捅入的位置很高,要上两层台阶。坐在上面想不被看到都不可能。至少卓云君看着那个马捅入,脸色不是普通尴尬。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好你个姓岳的!真会玩啊!卓美人儿,坐上去吧!保证比你以前用过的马捅入舒服!」
卓云君无言地坐在马捅入上,她赤裸浸在淡绿玻璃中,从外面看来分外白皙。马捅入弧形的表面宛如一个放大镜,更将她部位放大出来。程宗扬站在下面,能清楚看到她红肿的儿收缩着,排出一股白糊糊的。
除了,卓云君没有拉出更多东西,但她还是坐了很长时间,直到肠道的便意被释放。
程宗扬留意看着房间的设置。厕所的水管是陶制的,埋在墙内,端竹管刚更换过,还是新的。很明显姓岳的没有造出水龙头。无论浴池还是洗手池都是淙淙流动的活水,但他怎么把水引到楼上,自己就看不出来了。
卓云君从马捅入上下来,在池边撩水洗去臀间污物,将雪滑洗得又白又亮。
接着程宗扬把她推倒在大理石池沿上,从正面又一次占有她,直到她灌满自己的。
云宅书房内。
「这是大江,这是云水。」
云苍峰在地图上指道:「大江东流南折,由合浦郡入南海。云水南流东折,由晴州入东海。天下富庶之地,大江流经十之三,云水流经十之七,因此晴州一港富甲天下。」
除了那个不完整的地球仪,这是程宗扬第一次看到六朝地图。整幅图卷由四块羊皮拼接起来,云水与大江用蓝色线条勾勒,仿佛一大一小两张弯弓,分别由西北流向东南。
云水北方依次为秦、唐、汉。秦都咸阳依泾水,唐都长安傍渭水,汉京师洛阳滨洛水。南方依次为昭南、晋、宋。晋都建康与宋都临安自己都不陌生,可昭南的都城却是自己从未听说的麟趾城。麒麟之趾,踏而为城,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国度?
云苍峰手指在地图上移动,从西南侧的大江画到云水:「广阳渠南连大江,北通云水,其间二百一十二里。一旦能够通航,我们云家的船队便可经广阳渠直入云水,北达秦、唐,东及晴州。」
他没有留意程宗扬的疑惑,手掌按在地图上,带着一丝欣慰叹息道:「我平生最大的愿望便是亲历海外十洲五岛。昔日先父与大兄曾从晴州出发,乘坐帛氏船队的船只游历数洲。若广阳渠开通,老夫便可乘坐自家的船只直入东海。」
程宗扬还在盯着地图。自己终于敢肯定这不是地球,至少不是自己熟知的地球。六朝版图与自己所了解的有异有同,图上不时有熟悉地名跃入眼帘,位置却似是而非。秦咸阳、汉长安、唐长安,在地图上分为三处。函谷、虎牢雄关仍在,位置却在易州。昭南境内的帝丘、昆吾之间夹杂夭鸿、火渎这样闻所未闻的地名。而且六朝版图相加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大。
程宗扬发呆一样盯着地图。别墅的地球仪连半成品也算不上,云家这幅地图是他第一次目睹自己立足的世界,内心的震撼无以复加。
云苍峰终于觉察到他的异样:「小哥,怎么了?」
「我没想到天下这么大……」
程宗扬指尖在羊皮的线条上移动,从建康画向东南的临安,沿着曲折海岸线边缘寻找自己熟悉的岛屿。但那里已经是地图边缘,只有一片窄窄的空白。
「外面呢?」
程宗扬带着一丝急切道:「地图外面是什么?」
云苍峰有些尴尬地说道:「我们云氏的船队只到过南海一带,这边的东海海域是帛氏和瑶氏船队的天下,外人难知其详。东海之外的十洲五岛传到建康已经真假参半,方位更是难以确定。」
程宗扬心里涌起一股冲动,脱口道:「我要去东海!」
云苍峰一愕,「小哥宝号尚未开张,为何要去东海?」
他像一只嗅到烧鸡味道的老狐狸,眼睛立刻眯起来,「小哥为何对东海如此有兴趣?」
程宗扬打了个哈哈:「听老哥说起海外十洲五岛,让小弟大为好奇,生出寻幽探胜的心思。」
云苍峰笑道:「原来程小哥也留意山水。你知道老哥最钦慕的人物吗?」
程宗扬玩笑道:「不会是赵鹿侯吧?」
云苍峰大笑两声,说道:「老哥最钦慕的人物是一位古人,徐弘祖。」
程宗扬摇了摇头,「不熟。」
「小哥可知这地图是如何绘制的?」
云苍峰抚图叹道:「这幅地图东西南北各一万余里,即便是商贾,一生也未必能走遍其中两成。老哥年过五旬,一生大半时间都在路上,所经之地也不过三、四成。云氏能绘成此图大半要归功于徐弘祖徐前辈的笔记。徐前辈一生浪游山川,足迹遍布天下,又勤于着述,所留笔记近三百万言,分为十卷,除六朝以外,尚有北原、西陲、南荒、海外四卷。可惜大多散轶无存。我们云氏之所以能独占南荒商路,正是因为得到徐前辈南荒之行的残卷。遥想前辈当年风采,云某每每向往不已。」
云苍峰的崇拜对象居然是个大旅行家,在这个时代也真够罕见。程宗扬看了看地图,果然南荒一带标注的十分详细;南海因为有云氏的船队出行,也标注过一些地,除此之外的海面就是一片空白。
白龙江口、熊耳铺、蛇彝、花苗、白夷、盘江、碧鲮……这位徐弘祖居然连鬼王峒也去过。程宗扬指着一个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琉璃谷。」
云苍峰眼中露出回忆的表情,「这是南荒景色最瑰丽的一处。整座山谷尽为琉璃所化,阳光下七彩纷呈,美不胜收。可惜小哥上次南荒之行错过了。」
程宗扬看着地图,奇道:「南荒竟然也这么大?」
「小哥上次行经之地不过是南荒一隅。」
云苍峰着地图上一个地方,感叹道:「这处神木我已经念了三十年,至今无缘一睹。」
程宗扬笑道:「我听死老头吹牛时说过。真有比山还大的树?」
「南荒流云溪以南有神木,如万仞之峰。根节磊磊,竞如群山。余沿枝干行五日有余,方至其半。云霞经身而过,触手可及,而树巅尤不可望……」
云苍峰背诵笔记中的段落,叹道:「神木真假,老夫不敢妄言。但我云氏商旅多年,经行之处与徐前辈笔记所载考较,迄今未有一误。」
程宗扬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地图东海的空白位置上,心头涌起强烈冲动。虽然自己敢肯定即便能找到那座记忆中的岛屿,上面也没有自己熟悉的101大楼和7-11便利商店,甚至连地形也可能面目全非,心里的渴望却难以抑制。
我要去东海,亲眼看到才会死心。
程宗扬用力推开地图,笑道:「恭喜云老哥得到盐业生意。」
云苍峰无奈地说道:「以我之意,盐业只是小事,原不必染指。但栖峰极力鼓动,才不得不在丞相和太傅面前力争。」
「盐业那么丰厚的利润,云老哥竟然不在乎?」
云苍峰正色道:「正是因为盐业太易获利,我才心有忌惮。我云氏以商贾传家,历代先辈胼手胝足,锱铢累积,方有今日。以我之见,最要紧的莫过于广阳一渠。此渠一旦凿通,我云氏便可北上与晴州的帛氏和瑶氏诸商会争雄。盐业获利太易、利润太厚,反而易令人心生懈怠。谢太傅此着分明是诱饵,我们云氏却不得不吞下,实是利字太过诱人。」
云苍峰一个商人竟然也有这么强的忧患意识,程宗扬刮目相看之余,有儿不好意思起来。跟他们相比,自己是不是有太享乐主义了?但说到享乐……
程宗扬哈哈一笑:「会之和长伯也一道来了,不如我们去见见面吧。」
云苍峰笑道:「这两位可是两次襄助我们云家的大功臣,今晚大伙可要好好喝上一场!不醉无归!」